我,我怎麽會……
溫言怔怔的望著周曳,眼睛哭的紅紅通通的,手還攥著周曳的襯衫袖子沒有撒開。
她難以面對此刻銀亂的自己,記憶彷彿還停留在吃飯的那一刻,有點搞不明白,明明剛剛還在餐廳的呀,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不,不要……再……嗚嗯……”
小東西並沒有停,溫言剛吐出幾個字音便因為頻頻震動的玩具搞得迎來又一波高潮。
身體的情欲被喚醒,此刻敏感的可怕,她無法控制自己,不想叫卻不得不張著嘴呻銀,甚至連花穴也在抽搐著往外瘋狂的噴水。
這個認知更讓溫言覺得羞恥又難堪,攝入身體的酒精揮發的乾乾淨淨,現在的身體敏感的不行,她就這樣縮在周曳的懷中跟只小貓似的嗚咽。
“夠,夠了……”
“怎麽會,言言這麽舒服怎麽能現在就停止呢。”
周曳抽出空閑的手指輕輕扯下那已經濕透的內褲,上面掛滿了透明的銀水,只看一眼,溫言便難堪的別過頭去,不願意面對。
周曳故意拿著它在溫言面前晃了晃,溫言幾近癲狂。
“拿開——”
見她是真的害臊,周曳這才滿意的將內褲丟在一邊,轉而將目光投向一直被包裹住的股間,這次看的格外仔細,熾熱的目光彷彿能將溫言烤熟。
嗚咽一聲,溫言剛想說什麽,身體一陣抽搐,忽然改變頻率的跳蛋就這麽直接頂在了敏感點,剛積攢起來的那絲力氣還不等做什麽便散了個乾淨。
她無力的仰著頭喘息,任由雙腿打開,股間的銀水肆意的噴灑而出。
這難得的美景被看了個滿眼,周曳就這麽盯著看了好久,才有些驚歎的伸出兩根手指摸摸那處一直往外淌水的小孔。
“這麽多。”
溫言張嘴想罵人,可一波波不曾停止的快感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浪潮洶湧的將之埋沒。
“啊……”
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勁兒,溫言可憐兮兮的看著周曳,希望他能停止。
她怎麽就忘記了剛剛那般狼狽的在他懷中,任由她如何哀求這人始終都不曾停止的玩弄。
一如現在,周曳是不看了,卻伸手將她放平在牀上,一雙有力的大手一使勁,把兩條纖纖大腿一把拉開分到最大。
曲起她的一條腿,周曳的人正正的對著溫言,這個忽然改變的動作實在太危險也太色情了些,溫言吞了吞口水,睜著濕漉漉的眼眸看他。
“很期待?”
“才,才沒有……”
溫言不承認,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她的的視線一直不曾離開,緊緊的盯著周曳的一舉一動。
周曳面容沉靜,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審視眼前的美景,太過於直白的打量讓溫言的心一點點提了起來,在股間停駐的手慢慢的順著股縫隙一點點的撫摸著這裡細嫩的肌膚。
“後悔嗎?”
“什,什麽?”
被快感和酒精親蝕的大腦反應遲鈍許多,溫言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在說什麽,居然傻乎乎的問出了口。
已經摸到花穴入口的手猛然間發難,一把揪住埋在裡面的小玩具扯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對著還沒有完全閉合的小圓孔猛然插入,速度極快的在裡面進進出出的抽插,分毫不停留的開闊著敏感的甬道。
溫言驚呼一聲,等反應過來再說讓他出去的話已經晚了。
手指可比玩具靈活的多,在裡面如魚得水的四處流竄,剮蹭著如絲絨一般內壁,不一會將花穴弄得春水泛濫,透明的液體多的將屁股底下的牀單打濕一片。
溫言抽搐顫抖,花穴牢牢的夾緊在甬道裡面進出抽插的手指,力道之大,周曳幾乎要動彈不得。
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肚子,兩個手一起使勁,抽插的頻率又快又狠,深的近乎每次都能觸摸到還沒有破裂的那層肉膜。
溫言無力的手掌蜷縮起又松開,被這麽玩弄深處的感覺令她幾乎崩潰。
“停,停下……周曳……啊啊啊啊……不……”
周曳微微挑眉,欣賞著她明明沉迷歡愉又保留著一絲理智的糾結模樣,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曾減緩一丁點。
那一層肉膜可沒有那麽脆弱,很有柔韌勁,只要力道合適根本不容易被刺破,被玩弄的滾燙的穴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個不停。
溫言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身體時而緊繃的夾緊,時而放松下來,就在她即將再次迎來高潮的時候周曳忽然抽出了手。
溫言茫然的睜著一雙眼睛望著他,那神情彷彿在問。
怎麽突然停了。
“夠了,還不到時候。”
溫言嚶嚀一聲,胸膛上下起伏,在這種時刻被迫停下不知道該說著男人夠隱忍還是夠殘忍。
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渾身濕透,身上還沒有退乾淨的衣服如破爛一樣堆砌的腰間,下面一直在不規律的顫抖抽搐著,顯然還沒有從突然中斷的歡愉中平複下來。
幾次想從牀上爬起來都沒有成功,溫言委屈的不行,拿一雙發紅的眼看向始作俑者。
周曳忍不住低頭含住她的唇癡纏了一會才將人抱起去衛生間清洗。
周曳:呵,作者,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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