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晉高興的一喜:“期盼爺的心願能達成!”
三爺說道:“這事你可切不能與外人提及!”
三福晉點點頭說:“爺放心,妾身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人!”
三爺一臉的期待。
星月湖的正屋裏,弘宣正在與康熙一起用着午膳:“皇瑪法,您快嚐嚐這豬大腸,這是我額孃親自做的,要不是因爲額孃親口交代讓您也嚐嚐,我就在路上都把它們這喫掉了!”
弘宣夾了一塊豬大腸放在康熙的白米面的上面。
康熙的臉上明顯抽了抽。
這心裏十分的嫌棄,這個太子妃搞什麼嘛,以前喫豬蹄子就算了,現在連豬大腸都不放過。
梁振九看到康熙的臉上抽抽,忙上前說道:“宣貝子,這豬大腸萬歲爺怕是不願意試,讓奴才把它換走吧!”
康熙一聽出聲說道:“放着,朕孫兒親自夾的,我嚐嚐!”
隨後康熙的臉上像是極難爲情的把一塊豬大腸放在嘴裏,咀嚼了幾下後嘗着香了。
弘宣馬上說道:“皇瑪法您快嘬一口白酒,那味道才叫一口香!”
康熙一聽馬上端了銀盃子喝了一口白酒,果然那香味直竄腦門,“嗯,這豬大腸竟然這般好喫?”
梁振九一看頓時驚呆了,這還是那個康熙嗎?這簡直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嘛。
隨後弘宣又夾了幾塊豬大腸放在康熙的碗裏,爺孫兩個把一高碗的豬大腸給喫得一塊不剩。
而梁振九也是嘗着湯了,只能用湯拌了一碗米飯給吃了。
弘宣說道:“皇瑪法,如果不是額娘給我們一個大碗的豬大腸,我都捨不得拿來與您分食了。”
康熙一聽哈哈哈大笑:“你個小弘宣,竟然捨不得?那剛纔又一個勁的給皇瑪法夾菜?”
弘宣小模樣一嚴肅地說道:“因爲皇瑪法是大清的第一巴圖魯,所以要喫得好睡得好,孫兒聽額娘說皇瑪法最近身子不好,食不香!
這才特別過來與皇瑪法一同用午膳的。”
康熙一聽心裏那叫一個滿足:“好孩子,皇瑪法果然沒有白疼你!”
隨後爺孫倆個又說了一會子話,弘宣才帶着食盒又回了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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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弘宣這才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幸好把額娘交代的話也說了,這一次回去額娘可說了讓我喫上炸雞翅根的!”
弘宣身邊的小太監忙說道:“主子,您可記得賞奴才一個呀!”
弘宣一喜:“成,少不了你的!”
這一天四爺與姜顏一起到了星月湖,見了康熙,原是姜顏跟四爺提議,讓錢碌揚再潛回倭國把送到倭國的銀子再給想辦法送回大清。
康熙聽後說道:“這個錢碌揚一旦離開大清,只怕再難掌控,你們準備怎麼做?”
姜顏福了一下禮說道:“回皇阿瑪,這事交給白太醫處理,會讓錢碌揚喝下我們給他準備的藥,這樣錢碌揚在規定的時間裏就得回到大清,否則就是腸穿肚爛而死!”
姜顏自然不會說這藥是出自她的空間裏,只把這藥的功勞說成是姜家藥園的,也讓白太醫來出手。
自己的手上乾乾淨淨的,不沾染一點痕跡,讓人查無可查。
姜顏的提議讓四爺也是同意的,這錢碌揚如果把他打死殺絕,那也沒有辦法彌補他從八爺的手裏弄走的國庫的銀子。
康熙看到四爺一眼說道:“既然你們夫妻兩個都是這個想法,那就放手去做,朕就等着你們做的結果!”
四爺與姜顏互看一眼,心下了然。
康熙是準備讓他們兩個放心去做這個事了。
隨後牢裏的錢碌揚讓絕影給餵了藥,待藥起效後,錢碌揚看到了他的手腕處有一處墨色印記:“錢大人,你這藥已經起效了,最長一年的時間,要是一年時間你沒有返回大清,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絕影的話讓錢碌揚心裏一緊,但是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很惜命的,十個月內必會回來!”
隨後錢碌揚趁着夜色坐着青維馬車匆匆的離開了京城。
絕影回到了東宮的前院書房裏:“回太子爺,錢碌揚已經出了京城。”
四爺看了看這天色,已經是半夜的子時了:“好,隨時關注錢碌揚的信鴿,我要他的消息傳來時第一時間知道!”
絕影揖禮說道:“是!”
隨後四爺匆匆的回到了正院茶香院,看到姜顏已經睡得很熟了,輕手輕腳的上去,抱着嬌軟的姜顏入睡那是一件極爲幸福的事。
而姜顏在四爺懷裏睡了一夜,在天亮時感覺到身邊的暖陽一下子不見了,“爺!你要上早朝了?”
四爺剛剛穿衣袍的手伸出來摸了一把姜顏的嬌容:“顏兒怎麼起來了?是爺吵到你了?”
姜顏一個坐起來說道:“爺的身上像暖陽似的,一離開妾身就感覺到了。”
四爺坐在姜顏的旁邊,伸手在姜顏的耳邊撫了一下:“顏兒太輕睡了,要不要爺讓羅銀她們灌個湯婆子?”
姜顏看了看天將亮未亮的樣子,正是好睡的時候:“也好,讓羅銀灌一個吧!”
四爺又看到姜顏舒服的窩回被窩裏,那小萌的樣子很讓人想把她揉進懷裏好好疼愛一翻。
但是又時近上朝,四爺吩咐了一句:“羅銀灌一個湯婆子給太子妃,不要打攪,讓太子妃好好安睡!”
隨後四爺印下一吻在姜顏的額頭上,羅銀也抱着一個湯婆子塞在姜顏的腳邊上。
姜顏又舒服的好睡一覺,這大年剛過,姜顏免了衆姐妹的晨請,讓她們都在自己的院裏好生的呆着。
這倒是讓鈕鈷祿如音暗暗着了急。
她可是撮和着讓鄭書芝去接近四爺的,現在晨請免了,鄭書芝更是一天兩趟的往清香院跑。
還別說,鄭書芝經過鈕鈷祿如音的上好衣裳一裝扮倒是出落得更迷人了。
這一天鄭書芝在清香院,一步一步的學着姜顏的步伐,姿態鈕鈷祿如音說道:“對對,就是這樣,有三分像了!”
鄭書芝暗暗的喫緊:“這樣纔像三分?”
鈕鈷祿如音嘆了一聲說道:“你不懂,這三分像已是難得了,等到半個月後那四個新人進府,你就沒有機會了,快再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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