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白黎司的脣都泛着白，鳳眸裏掀起波濤洶涌。
下一秒——
只見她面無表情，將槍口抵在了右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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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
在看到她動作的那一瞬間，姜肆的臉色驟變，單手扣住了她的手，嗓音低沉而焦急。
哪怕他心裏知道在情理上，司司沒有做錯。
可在私心上，他捨不得。
他心疼。
容不得看到司司有半點受傷。
“少主！”
同時，臺下的下屬們，看到這一幕，包括白祁和白孟，都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們的視線緊緊地盯着白黎司，聲音帶着激動。
這一跪，從臺下一直跪到門外。
“這事是屬下失職，非少主之過，還請少主收回成命！”
白祁的瞳孔微縮，顫着聲音說着。
作爲和少主一同長大的，他太清楚少主的性格了。
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少主……
“還請少主收回成命！”
跪了一地的下屬們，眼睛裏含着晶瑩，聲音又顫又堅定。
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少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背叛者，本身就不值得原諒，更不值得少主自殘賠罪。
這兩人，不配！
若是他們沒背叛少主，少主這般也就罷了。
既然背叛了，那就不再是少主的人，也不配讓少主再護着！
全場人看着這一幕靜默，心中升起一絲敬畏。
能做到這一步，能有這樣的心胸和責任感。
他們驟然就懂了，爲什麼梟王能達到這個高度。
就算是做戲，也做的太像了。
重點是，看梟王的這些下屬，很明顯這不是第一次了。
姜肆看着臺下司司的下屬，手上死死地扣住那耀眼的紅色手槍，沉聲道：“司司，別傷害自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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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看到司司受傷的場面。
白黎司鳳眸淡漠而深沉，睨向他道：“別人不懂我，難道……你也不懂我嗎？”
她知道小朋友的想法，可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了斷。
那些死去的下屬，還有這兩個背叛者，這一切都要給一個結局。
這是她的過錯，和旁人無關。
姜肆身體顫了一下，星眸瞬間就紅了，固執道：“我懂，但我懂不代表我就能接受。”
讓他看着司司受傷，而且是在他有能力阻止的情況下，他……做不到！
“如果司司真要這樣做的話，那我代你受可好？”
臨了，他又開口說了一句，視線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司司。
他能理解，可……
白黎司鳳眸一顫，另一只手驟然鬆開了，轉而握住了他扣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
“乖，我沒事的。”
她只是賠罪，又不是自殺，更不是自殘。
她……有分寸。
要知道，她是所有下屬們的主心骨，就算是賠罪也不可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我不要。”
姜肆眼睛紅的像個兔子，固執地抓着她的手，狠狠搖頭。
什麼形象，他已經不在意了。
他只想讓他的司司好好的。
白黎司鳳眸溫柔，驟然傾着身子，覆上了他的脣。
“嗯？”
姜肆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識地鬆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