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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了？”
胤禛手指輕輕按上宋時明月的紅脣，璦昧無比。
宋時明月的陌生感並不是因爲三四年不曾見面，而是因爲眼前的胤禛，實在和她認識的胤禛本人大相徑庭。
若不是知道不可能，她都要懷疑胤禛是不是有個長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了。
鼻子眉毛眼睛…分明哪裏都是胤禛，黑宋時明月的感覺卻像是換了一個人。
“你是誰？”宋時明月眯了眯眼睛，往後退了一步。
胤禛站起來：“我當然是胤禛啊，夏夏，這麼多年，你難道一丁點都不想我嗎？”
聽到他對她的稱呼，宋時明月心中的疑竇更深了。
宋時明月的疏離並沒有讓胤禛知難而退，反而更加放肆地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胤禛！”宋時明月猛地推開他，眼睛裏閃過怒氣。
蘇培盛看見兩個人在這邊兒僵持，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行禮道：“側福晉，奴才看見小格格在那邊兒找您，您不若過去看看。”
宋時明月知道蘇培盛這是在有意支開她，她臉色換了換，也確實覺得這光天化日的不是說話的地方。
“蘇公公得空去舊夢別館坐坐吧。”
宋時明月對於胤禛這樣隱隱有了猜測，對蘇培盛囑咐了一句，走開去找星兒去了。
等這日午後，蘇培盛纔來了舊夢別館，宋時明月打量了他一會兒，吩咐寶穗去搬凳子。
“你我也是舊相識，我就直說了，胤禛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培盛看着宋時明月，嘆了口氣：“明月姑娘。您既然問，我自然是不敢隱瞞的，只是這事兒事關重大，可萬萬不敢傳揚出去。”
蘇培盛自然是相信宋時明月的，她跟胤禛只有恩，沒有怨，必然是不會害胤禛的。
宋時明月明白過來，吩咐寶穗先下去。
蘇培盛開口道：“您剛纔也看見了，四爺他…這幾日實在古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宋時明月擰了擰眉頭，問蘇培盛道：“他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詳細與我說說。”
蘇培盛就把三年前暗室裏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全告訴了宋時明月，宋時明月閉了閉眼，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許是…人格分裂。”
“這是…這是什麼病嗎？”蘇培盛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宋時明月點點頭。
蘇培盛激動地道：“都怪奴才瞻前顧後，若是早知道明月姑娘你知道來頭，奴才早該跟你請教的。”
宋時明月卻沒有蘇培盛那般高興，蘇培盛以爲只要找出是什麼問題就能解決，但宋時明月卻知道即使在現代，這也是一種極其複雜的病。
蘇培盛看着宋時明月凝重的臉色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是沒有辦法嗎？”
宋時明月搖了搖頭：“我只是擔心，如果這兩個人格是交替出現的，那這個瘋批人格出現的越久，真正的胤禛就會出現的越少，長此以往……”
她話沒有說完，蘇培盛已經意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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