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並不能讓言默完全相信,她道出自己之前查到的資料:
“可是,舒家有多胞胎遺傳,還有前面查出的證據,都指向我肚子裏的孩子是舒前的,而且,舒前他也承認了。”
這也就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才決定去做流產的。
司澤氣憤:
“那你第一時間怎麼不來問我。”
“我…”
言默神情怪異,這要她怎麼問的出口,問他自己是不是被舒前給強了,那她有何顏面去面對他。
見狀,司澤抓起她的雙臂,晃了晃她,非常嚴肅開口:
“言默,你每次能不能這麼自以爲是,連讓我知道的權利都沒給,你是我老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有權力知曉吧!”
“對不起。”言默除了道歉,再也說不出其他的了。
“哎。”司澤嘆氣,無奈道:“那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言默嗯了一聲,一五一十道出昨天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司澤瞭然,和他的猜測的差不多,他的眼底閃過刻骨冰寒,舒前,舒家,昨天就不應該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既然,事到至今,言默也不藏着掖着,她必須解決心中疑慮,直接問道:
“司澤,你能告訴我,那晚在周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好。”司澤抱起言默,在沙發上坐下,然後,緩緩道出那晚發生的事情。
聽完後,言默不但沒有放鬆,眉頭反而皺的更深了。
“也就是,你也沒有看到全過程?那你怎麼這麼肯定,孩子是你的?”
司澤手掌貼上她的肚子,淡笑道:“我自有方法。”
他是沒有看到全過程,但當晚回來他可是給她檢查過,他是男人自然能判斷出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這也是他爲什麼那麼確定孩子就是他的。
言默好奇:“什麼方法?”
“想知道?”
“當然。”
“這可是你自己要我說的,不怪我。”說着,司澤俯下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頓時,她的臉頰緋紅:“不要臉。”這話雖然讓她很羞愧,從昨天到今天一直提心吊膽的心,在此刻終於放了下來。
“司澤,謝謝你。”言默轉頭,看着身後抱住她的男人,真誠道謝。
司澤皺眉:“不許跟我客氣,以後也不能瞞着我。”停頓了一下,他伸出手,輕輕固定住她的小腦袋瓜,警告道:“以後更不能再說離開我。”說完,低頭霸道的捉住她雙脣,狠狠吻上了她。
這次的吻,和以往溫柔不同,而是帶着懲罰性的啃咬,直到兩人嘴裏傳來濃濃血腥味,他這才放開了她。
“這次我就這麼算了,要是在敢有下次,可不是這簡單的懲罰就算了。”司澤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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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已經無力回答他的話,她大口喘着粗氣,全身癱瘓似的靠在他了身上。
就這樣,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許久,一刻都捨不得放,經歷這件事情,彼此都知道,自己已經徹底離不開對方,就好魚兒離開了水,人離開了空氣,都成了雙方身命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司澤,你是不是不想要小孩?”言默問出心中芥蒂。
司澤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淡淡道: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誰喜歡聽假話。”反正她是不想聽。
司澤正了正面色:“我今年多大了?”
“也就是說,你是因爲年紀大了,想要孩子?”言默撇嘴,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
“又開始亂想。”司澤給了她一個甜棗:“正因爲我年齡大,你年齡小,所以,一直不想與你討論孩子問題,怕給你壓力。”
言默感動,隨後,詢問道:“你也跟我一樣期待孩子的到來了。”
“傻瓜,當然啦!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的…”
…
就這樣,言默和司澤有一句沒句聊着,從沙發到牀上,連睡着了,她的嘴角都是向上翹的,經歷過苦,才知道現在是有多甜。
第二天。
按照商量好的,喫完早餐後,司澤陪她早早去了一躺華西醫院做複查,畢竟,昨天的大起大悲,讓個初爲人父人母的言默和司澤,比較忐忑,只有經過科學檢查,兩人才會放心。
好在,問題不算大,只要臥牀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之後的兩天的時間裏,司澤簡直誇張,他們的房間,直接成了他的辦公室,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陪護,不管他有多忙,只要她要什麼東西,他會立刻放下手中工作,給她端茶倒水。
除了上廁所,一律不准她下牀,都把言默整鬱悶了,天天房門不能出,她要發黴了。
好在今天她收到一件非常振奮人心的事情,讓她的心情都倍爽,從早上一直到下午,都還在笑。
“什麼事,值得你這麼開心?”司澤發送最後一封郵件,來到牀頭坐下。
言默將手機遞給司澤,指着一條朋友圈道:
“你看,秦碧紅生了,大胖小子,九斤二兩,唐家準備大設宴席,向全墨城公佈這個好消息。”
“你說我送什麼禮物好呢?”言默苦惱。
司澤笑着搖搖頭,這丫頭,得罪她真沒好果子喫,他以爲她開開玩笑,還真準備送禮。
過了一會兒,言默在網上找到一套衣服圖片,拿給司澤看:
“這個好不好,綠衣綠帽,跟唐傑最搭,對了再送他一頭鍋。”
司澤伸出手,抱起她,正欲說些什麼,言默的電話響了起來。
“鈴鈴鈴。”
司澤替她從兜裏拿出手機,滑動屏幕,將手機舉到她耳邊。
“媽,什麼事。”言默問道。
電話裏傳來言明低沉難過的聲音:
“你奶奶病危。”
聞言,言默立刻從司澤懷裏跳了下來,急忙道:
“我馬上回來。”
之後,言默掐斷了電話,簡單的和司澤說明一下情況,就下了牀。
司澤瞭然,知道這是大事,推脫不了的,但又考慮到言默身體狀況,他又抱起她,將她放在牀上,溫聲說道:
“你坐在牀上別動,我去幫你拿東西來。”
“司澤,沒那麼誇張都兩天了,我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