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言:“……”
沒見過這樣明目張膽索吻的。
他這樣湊過來,兩人捱得近了,看起來十分璦昧,葉舒言不想被前面大家看到,便飛快地在他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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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道,“好了,你趕緊過去吧。”
見她跟偷情似的,厲司程起了逗她的心思,伸手摟上了她的細腰,脣角勾起一抹壞笑,“就這麼敷衍我?”
“你……”
葉舒言推不開他的手,怕他當衆胡鬧,抿了抿脣,只好妥協地仰頭在他薄脣上吻了一下。
“這樣行了吧。”
厲司程眉梢輕揚,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我回來就去找你。”
葉舒言剛想說“純純不打算帶他們兩個男人一起玩。”
可還沒開口,前面就傳來了萬婷的聲音。
“表哥你快點,就等你了。”
厲司程低頭親了她一下,“等着我。”
說完他就轉身快步走向車子。
葉舒言跟厲司純站在一旁跟車上的人揮手道別。
等車子走遠,厲司純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葉舒言回屋,“走,我們收拾一下出去玩咯。”
十分鐘左右,兩人由司機接送離開了別墅。
車行駛約莫二十分鐘後,葉舒言才問坐旁邊的厲司純,“我們現在去哪裏?”
“芮姐說帶我們去一個私人酒莊玩,我們現在先去跟她匯合。”
厲司純話音剛落,“呲——”的一聲,車子忽然急剎了。
後座的兩人同時嚇了一跳。
擡頭往外看去,就看見前面有一輛橫穿出來的面包車把他們的車子逼停了。
“怎麼回事,那人會不會開車?”
厲司純抱怨的話剛說完,對面的面包車上忽然跳下兩個身形健碩高大的外國男人。
葉舒言瞥見兩人徑直往後座而來,心中頓覺不妙。
“嘿,你們做什麼?”
司機下車用英文想跟對方交涉,不料剛開口,一個外國男人就一腳將司機踹倒。
葉舒言和厲司純同時一驚,還未反應過來,車門就被另一個大漢拉開了。
那大漢低頭往車裏看了一下,目光看到葉舒言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另一邊的厲司純,這才露出了一個“找到了目標”的眼神。
——
另一邊。
看着約定的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了,厲司純兩人還沒到,舒芮便打電話給厲司純,想問問她們到哪裏了。
結果電話撥過去,那邊顯示關機了。
舒芮疑惑地皺了皺眉,緊接着撥了葉舒言的電話,得到的答案一樣,也是關機。
都關機了?
明明約好了一起出去玩,怎麼可能兩人的手機都會出現關機狀態?
舒芮覺得有些不對勁,想了想,便又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彼時——
厲母她們已登上了飛機,季明禮和厲司程正打算折返,季明禮的手機就響起。
“喂,嫂子。”
他笑着接了起來,下一秒卻臉色陡然一變,“你說什麼?聯繫不上?你先彆着急,我聯繫一下司機。”
一旁的厲司程看見他神情緊張地掛了電話,連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嫂子說聯繫不到純純她們。”
聞言,厲司程心頭倏然一緊,正欲再問,季明禮已經撥通了司機的電話,知道厲司程擔心,他開了免提。
電話那頭響了很久,直到快要自動掛斷的前一刻,那邊才接通,緊接着,傳來了司機虛弱的聲音。
“先生……厲,厲小姐和葉小姐被……被人擄走了。”
此言一出,兩個男人瞬間臉色大變。
季明禮沉聲問,“對方是什麼人?”
司機:“我,我也不知道,我們的車在大路上被攔截,對方把我打暈了,我醒來的時候兩位小姐已經不見了。”
聽司機把前後事情說了一遍,季明禮眉頭緊擰。
季家在M國根基深厚,勢力盤根錯節。
尤其季明俊,別看表面斯文冷峻,但其實黑白兩道通喫,做事也狠辣,雖說他結婚後收斂了,但敢惹他,惹季家的人也沒幾個。
所以……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動季家的人?
思來想去,季明禮想到了一個人。
戚碧琳!
想到這,他立馬給季明俊打了電話……
一個廢棄的廠子裏——
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倉庫和房子。
一個染着金髮,穿着花襯衫,二十幾歲的中國男人把其中一個倉庫鐵門打開。
葉舒言和厲司純就被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推了進去。
葉舒言被推得一個不穩,踉蹌了一下,幸好被旁邊的厲司純扶住。
厲司純扶穩葉舒言,回頭瞪着門前的兩個大漢,用英文質問,“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們來這裏?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都這樣了,還這麼大口氣呢?”
門外傳來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厲司純朝門口看去,片刻後,就看見戚碧琳走了進來。
厲司純臉色微凜,“是你?”
戚碧琳冷笑了一聲,目光從厲司純身上移動到一旁的葉舒言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就是一併抓來的?”
一個大漢點頭,“是。”
戚碧琳對兩個大漢和中國男人笑了一聲,“還真是便宜你們了,買一送一,還是個姿色不錯的。”
一看那三個男人下流的目光,厲司純下意識地將葉舒言護在身後:
“戚碧琳,你把她放了,這不關她的事,你有事衝我來。”
“純純。”葉舒言暗暗拽了她一下,示意她別衝動。
這裏是M國,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無法無天的事情來。
戚碧琳看着她們姐妹情深的樣子,嗤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擱這給我唱姐妹情深?”
她說完又看向葉舒言,一臉嘆息道,“長這麼漂亮被糟蹋,可惜了,不過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這個好姐妹,是她連累了你。”
葉舒言聽厲司純提起過這個叫戚碧琳的人,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戚小姐,純純跟禮哥已經訂婚了,你敢傷她分毫,季家不會放過你。”
提起季明禮,戚碧琳臉上瞬間變得怒憤,她忽然指着厲司純,一臉猙獰地質問,“昨晚他連出來見我一面都不肯,是你不讓我進去,也不讓他出來的是吧?就是你這個踐人勾飲了他,他纔會拋棄我的。”
她說到最後近乎是怒吼。
昨晚?
厲司純一臉莫名其妙,但也不想跟這個神經病掰扯,只道事實:“就算沒有我,他也不喜歡你。”
戚碧琳聽見這話忽然狂笑了起來,笑完就咬牙切齒地看着厲司純。
“是嗎?那你猜,等明天你被qiang暴的視頻流傳出去之後,他還會不會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