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的手法和四人的沒什麼不同。
但銀針刺進皮膚後的長度,力度,還有準確度等等,要比四人優秀很多很多。
“剛剛這位醫生採用的是平刺的手法,你選的穴位也沒有不對的。
可你錯在力度上。”
司恬指指紮在皮膚上的銀針,指給兩個人看。
“應該是這種力度最好,看見沒,沒過金針的五分之一處。”
“什麼?這有點深吧?”
那四名中醫都是吳老爺子選擇的。
鍼灸技術自然強過很多人。
可卻沒一個見過司恬的這種鍼灸方式。
實際上,在沒認識司恬以前,吳放也沒見過。
可自從見識過司恬的鍼灸技術後,吳放不得不承認,無論學什麼,天賦真的十分重要。
有些人,無論多麼刻苦努力,仍舊沒辦法超越天賦級的選手。
“所以,你們纔到我這,來跟我學習。”
司恬淡定的回了一句,懟的幾人臉色訕訕的。
“爲什麼說你們兩個不行,是因爲你們鍼灸的方式,和我要教的方法,相差太大。
你們年紀都不小了,讓你們改變鍼灸的方式是很難的一件事。
所以與其教你們學不會的,還不如精進自己的技術。
當然如果你們想學,也可以在一旁觀看。”
吳老爺子就選了四個人,再遣回去兩個,的確有點不像話。
“醜話說在前面,說你們不合適的意思就是,你們學習我教授的鍼灸方法,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吳放和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過了考覈。
但能不能學會,還要看兩個人的領悟力。
“我時間不多,要忙高考,要照顧孩子,要看書,所以剩下的時間不怎麼充裕。
但是高考以後,時間會充裕些。
所以,高考前,每週只上一節課。
具體時間,就選在每週日的上午十點鐘吧。”
吳放見司恬確定了時間,也不好再過多打擾,忙帶着三人離開。
當然這件事也不忘和父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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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後,還沒等進屋,就看見吳思恆在正門口來回的徘徊。
“爸,你回來了!你今天去和縣怎麼不等我呢!”
聽到兒子的聲音,吳放擡頭看看對方。
剛好看到對方委屈的面容和焦急的神情。
兒子那點小心思,他怎麼會不明白。
誰不是在青年時期過來的。
年少感情萌動,這些他都懂。
可是懂有什麼用,人家司恬不僅結婚,孩子都有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省省吧,人家孩子都有了,你這輩子都沒希望。
還不如好好學醫。”
聽到老爸的話,吳思恆糾結的抽抽嘴角。
“爸,我也沒想過要怎麼樣,單純的喜歡也不行?何況,我覺得跟着司恬學醫也沒什麼不好啊!
沒準,她真能教會我鍼灸呢。”
吳思恆的腦袋瓜子,還不如吳放。
學醫不精,半吊子。
對於自己的兒子,不只是吳放沒轍,就連吳老爺子也沒辦法。
“你快得了吧。”
話落,吳放走進別墅,直接來到父親的書房。
此時,吳老爺子正在看醫書。
看見兒子走進來,忙摘下老花鏡。
“爸,司恬說老五和老八不適合學習她的方法,但兩人願意留下繼續觀看,她也同意,只是……怕是沒希望。”
聽到兒子這麼說,吳老爺子點點頭。
“你既然能留下,那就好好學吧。”
吳老爺子不祈求兒子,孫子能像他一樣,在中醫學上有什麼建樹,或者被後人尊敬。
只要不丟人現眼,他就滿足了。
——
這廂,吳放和那三人離開後,景承這才與妻子商量起李龍的事。
“原來那些情況全部都是真的?”
雖然曉得自己的夢境預示很準,但得知現實生活中的情況與夢境裏的一模一樣。
司恬還是很喫驚的。
“是的,所以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景承也沒有想到,妻子做的夢,會和現實生活中的情況完全相符。
既然這些都一樣,那麼後來發生的事也一定會一樣的。
“所以,我只要避免與李龍接觸,他就不會開槍?”
或者……不與虎三結仇。
想到這個可能性,景承覺得有點低。
最近,他正在收網。
王濤和江城已經帶着他的黑牌,去告知各個把頭,現如今的碼頭由景承管理。
當然也歡迎大家提各種意見。
尤其是關於保護費這一方面。
也會由王濤或者江城,每一個月到把頭這收一次。
總之,景承做出的舉動比較大,而且還將很多碼頭的惡習,去除掉了。
那些噁心在把頭眼裏,是賺錢的方法。
所以最近,很多把頭心中有氣。
他們都去虎三那告狀。
虎三爲了拉攏人心,自然要與景承對抗。
只可惜他手裏的白牌沒有黑牌有用。
總之,事情做到這地步,不結仇不太可能。
“如果只能以你死我亡收場的話,那麼李龍那一槍是絕對會開的。”
聽到自家大佬的說法,司恬也覺得有點頭疼。
“那要不,我在徐秋彤身上試試?”
自從醫院回來後,司恬和徐秋彤聯繫過幾次。
雖然不怎麼頻發,但相約出來喫頓飯的交情還是有的。
畢竟,當時在醫院,徐秋彤可是受了司恬不少恩惠呢。
“也行!”
兩人商量好後,翌日,司恬便尋了個理由,和景承一起坐車去海市。
李龍家在海市,當初是聽說和縣醫院婦科主任的剖腹產手術做的好,纔去和縣生產的。
倆人拎着補品來到李龍家樓下。
“是不是二樓左數第二家?”
聽到妻子的問話,景承點點頭,“我記得上次李龍是這麼說的。”
雖然虎三不缺錢,李龍結婚的時候,也給李龍不少錢。
可李龍家仍舊住的舊樓。
那種三層公房。
每一層都住着好幾家用戶。
廚房是公用的,衛生間也是公用的。
二人來到二樓,左數第二家。
景承擡起手敲敲門。
許久,徐秋彤方纔開門。
等看清門外之人的時候,徐秋彤開心的差點跳起來。
“司恬,你怎麼會來我們家啊!快,快進來,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
司恬和景承走進房門,一眼,便看到房間的全部。
二十多平的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