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
駱家在鄉下有棟別墅,常年聘請周圍的鄰居打理,院子裡種了許多時令的瓜果蔬菜,以備駱家偶爾度假消暑之需,今年夏時,駱家父母並駱一去住過半月,簡照南因為診所太忙的緣故缺席了。
現下到了秋天,別墅那邊正是好玩的時候,顧延又是難得的假期,三個人就收拾收拾一併過去了。
皮熠安很喜歡這個地方,比起十二家的位於市中心的大豪宅,駱家的這個別墅顯得更有人情味兒,聘請的村中老人把這邊打理的非常適合居住,院前不僅種了兩棵桃樹,還立了一片不小的葡萄架,現下正是成熟的時候,粉的毛桃和深紫的葡萄不住的散發果香,院子的右邊種了許多蔬菜,水蘿蔔、柿子椒等等,比比皆是。
村中人少,只剩下十幾個老人守著舊家園,且住的地方離這棟別墅比較遠,顧延也不用擔心隨時會被人認出來,和簡照南一左一右的站在皮熠安躺著的吊牀兩邊閒聊。
兩個男人湊在一起談論的無非是生意,皮熠安懶得聽,閉著眼睛小憩,半夢半醒間發覺這兩人聊得太投入忘了幫她搖牀,蹬了蹬腿表示不滿又睡了過去。
簡照南先反應過來,又開始小幅度的幫她搖起來,和顧延兩個人的聲音都刻意放低許多,皮熠安讓他們兩折騰到清晨才能閉上眼,剛睡到中午又驅車到這邊來,精力實在跟不上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臥室的牀上,時間大約下午四點鐘,微弱的陽光透過大面積的落地窗灑到木質地板上,連空氣裡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掛鐘在牆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話。
牀邊的櫃子上放了一杯清水,皮熠安伸了伸懶腰,一口就喝完,趿拉著拖鞋下樓。
正廳裡沒有人,廚房隱約傳來聲音,皮熠安覺得這場面似曾相識,也或許是夢裡見過,可這感覺並不壞,反而有種美夢成真的感覺。
一步一步走過去,那兩個人男人的背影如華茂春鬆,他們並排背對著皮熠安站著,身上都系了滑稽的粉色圍裙,可卻一點兒都不顯得可笑,反而一舉一動都若流風之回雪,飄逸灑脫至極。
沒忍住,皮熠安拿出手機為他們拍了一張照,聲音沒關,很響亮的一聲提示音,兩個男人一道回頭,皆玉質金相、氣宇軒昂。
他們一同對著她笑,一個溫雅,一個豔絕,都是她的。
無端的,皮熠安感受到內心洶湧著深深地寧靜,這種感覺太奇妙,是她這些年裡從未得到過得,她像一葉扁舟飄搖在暗夜的大海,突然有燈塔照亮她,有舵手為她揚帆,她平安的到達屬於她的大陸,腳踏實地的,得到了屬於她的現世安穩。
走上前去,同時摟住兩人的臂彎,分別在兩人的臉上印下一個吻,她笑的分外美麗,「在做什麼好吃的,我好餓啊。」
「馬上要炸藕夾和茄盒了,乖乖等一下。」
「腰還疼不疼,水喝了嗎?」
兩個不同的聲音先後響起,皮熠安覺得,她沒有比此刻更加知足了。
晚上針對皮熠安到底「分配」給誰這個問題又鬧起來,倆人跟鬥雞似的誰也不肯退一步。
折騰半天還沒決定好,皮熠安也不管他們,自顧自的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他們竟然在玩兒石頭剪刀布。
顧延開始耍賴,把頭埋在皮熠安的懷裡,摟著她的腰,眼睛裡透著委委屈屈的情緒,悶悶的不說話,無聲的撒嬌。
別說,皮熠安還真挺吃這一套,這表情換作別人做起來衝擊也不至於這麼大,關鍵這人是顧延,二十二歲,白齒青眉、瓊鼻曜眸的顧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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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往簡照南看過去,皮熠安用口型說了個「讓讓他。」
本以為簡照南會答應,誰知他微微側臉,掩去眼神,不與皮熠安正面對視,分明也是一副不願相讓的樣子。
前幾個小時還感覺到「現世安穩」的皮熠安瞬間燥了起來,什麼雞兒安穩,她看這兩人是要攪得她不得安穩。
一咬牙一跺腳,皮熠安無奈的說:「行了,我看你們是想擠死我,都給我過來,一起睡!」
簡照南和顧延偷偷擊了個掌,擠眉弄眼的無聲慶祝達到目的,皮熠安猛地一回頭,疑惑的問:「你們倆剛才背著我幹嘛了?」
提名過影帝的顧延發揮所長,一臉無辜,「沒有啊,我們去睡覺吧。」
牀倒是足夠大、足夠軟,可皮熠安還是覺得有點擠,她身邊這倆人都人高馬大的,而且顧延還尤其喜歡膩著她,非要把人撈到自己懷裡捂著,跟藏著什麼寶貝似的。
簡照南當然不幹,他脾氣好,又不代表他不爭,一個人直挺挺的躺著也未免太過淒涼,從後面摟住皮熠安,手正好蓋在她柔軟的胸前。
本來也沒想幹什麼的,只是簡照南的手法實在太過好,顧延又含著她的唇舌一下下的吮,被窩裡的氣氛一下情色起來,連嘴裡呼出的氣都含著異樣的熱。
皮熠安小聲的哼,嬌軟的身體似乎化成了一灘水,任由這倆人搓圓捏扁,身後簡照南的陰莖抵在她屁股上亂蹭,身前顧延的手已經伸到輕薄的內褲中玩弄那粒珍珠,皮熠安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上了賊船,身不由己」。
儘管羞澀,可更多的還是刺激,身下的空虛磨的她不得不放下那些無端的驕傲,倆個人的前後夾擊迫使她忘卻倫理道德,攀附在顧延有力的胸膛上,卻主動抬起屁股去含簡照南的陰莖。
熱熱的一大根上還有青筋跳動,皮熠安控制不住的夾住柱體前後的磨,碩大圓潤的頭部滑過她的花唇和陰蒂,沒倆下就被黏膩的液體淋濕,冒著水潤光澤。
簡照南掐著她的腰,喑啞的笑,他不急著給她,任由她自己扭著腰解渴,用力的捏住她硬起的乳頭,反復的用指腹研磨,問:「告訴我,想不想要我,嗯?」
皮熠安的手正被顧延按在他的那根上,下面癢的厲害,簡照南又刻意折磨她,當下就有些受不住了,委委屈屈的叫顧延的名字。
顧延一笑生花,眉尾都透著愉悅,同簡照南說:「簡哥,快給她吧,可憐的臉都憋紅了。」
簡照南氣皮熠安在這種時候只曉得喊顧延,用碩大的龜頭破開軟嫩的陰唇,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嬌穴裡,剛進入就被裡邊層層疊疊的穴肉包裹住,裡邊又熱又嫩,濕淋淋的嫩肉放佛在吮吸他的馬眼,簡照南悶哼一聲,大力的聳動起來。
皮熠安的唇被顧延含住,舒爽的呻銀聲也都被他吃進嘴裡,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一些悶悶的低聲,可愛的不像話,她的手還握在顧延的陰莖上,從頭摸到尾,又去揉弄底下的囊袋,前後兩根都堅硬如鐵,一想到自己被兩個人夾住,皮熠安的身體就被刺激的更加敏感,銀水不住的往外滲,一股股的被簡照南的陰莖帶出來,空氣裡充滿銀靡的味道。
簡照南一時半會兒肯定是消停不下來的,顧延這一根實在憋得難受,單純用手怎麼也不是好辦法,他跟簡照南說:「簡哥,你摟著她跪起來。」
姿勢調整好了皮熠安才明白他倆想幹什麼,自己正跪在顧延雙腿之間,一低頭就能含住他的肉棒,身後的簡照南掐著她的屁股後入,插得汁水亂飛。
「…討厭…你們…啊…」話沒說完就被簡照南一個深插操的說不出來,淚眼汪汪的咬著唇感受這銷魂的快感。
顧延赤身赤果果體的倚著在牀頭,安撫的摸著皮熠安的臉,啞聲佑惑她:「寶貝兒,含住我,老公給你吃肉棒。」
皮熠安是不排斥口交的,尤其是對顧延,含住他、掌控他,讓他的臉上露出那種被情欲折磨的豔色,尤其是看他高潮來臨時的表情,可稱絕色,這些反而會更讓皮熠安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穴裡被簡照南插得滿滿的,皮熠安又低頭含住顧延的那根,龜頭處已經有一絲前精,皮熠安用舌尖勾出來,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微鹹,可不讓人討厭,那裡本就敏感,顧延的氣息顫抖,把皮熠安的頭往下按,讓她費力的往下吞。
簡照南那邊也絲毫不含糊,他的陰莖勃起的形狀是微微有些彎的,每一下插入都能勾到皮熠安裡面敏感的g點,次次都撞的她一陣顫抖,這直接導致她在含住顧延時控制不住的用力吸,三個人的快感連成了一條線。
顧延舒服的眼角發紅,「簡哥,你努力的好處全讓我得了,寶貝兒嘴裡好爽,她真會吸…嗯…」
簡照南那裡也被皮熠安的花穴吸的厲害,一插進去就被穴肉層層絞住,舒服的程度絕不低於顧延,聞言後粗喘著說:「下次換一換…」
顧忌到皮熠安今天淩晨剛承受過多次,兩個人也沒故意忍著,各自發洩了一次後就放過了她,加起來也就弄了一個多小時。
荒唐過後,一室溫情。
接下來幾天的活動仍然照舊,日子單調而又充實,三個人度過了一次難得的假期,臨走那天都有些捨不得,可日子還得過下去,錢還要往兜兒裡賺,再不捨也要回到城市去。
顧延和簡照南一同出了國,頭一天皮熠安還覺得獲得了難得的清靜,可第二天心裡就開始有些不是滋味兒了,習慣了被哄著被圍著,猛地這倆人都不在了,心裡又難受的厲害。
期間倒是和他們有過一次視頻通話,那會兒顧延和簡照南的工作地點離得很近,就約出來一起去吃了午飯,居酒屋的包間非常安靜,他們倆坐在一起,用同一個耳機,手機畫面裡的皮熠安可憐巴巴的說想他們。
兩個人輪流著哄她,情話說了一籮筐才把皮熠安的情緒安撫下來。
好在簡照南很快就會回國。
第二天,還沒等來回國的簡照南的皮熠安,就先等到了一則讓她啼笑皆非的新聞。
顧延和簡照南一起用餐的畫面被狗仔偷拍,兩個人同用一個耳機的照片成了鐵證,微博上到處都是#顧延出櫃#的話題,連簡照南的身份都被扒了出來。
連老成都對皮熠安報以同情的目光,蔣東過來同她道歉說不該把她家的地址告訴顧延。
皮熠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神經病啊都,什麼雞兒出櫃啊,那兩個人都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