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囚籠
房間門把手哢噠一聲被擰開,餘皎就知道鐘霈回來了。
她一動不動的,身心早已麻木。
如果不是眼睛被蒙住了,她便能看到自己此刻是何等的銀亂。
口裡塞住的口球、身上深淺不一的紅痕、被繁複繩法捆綁住的身體。
還有被強行打開的雙腿間,看起來紅腫不堪的穴口。銀液黏黏膩膩糊在那裡,穴內塞了一個精緻的跳蛋,仍然在不停震動著……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鐘霈給她的。
她被囚禁了。
從遊樂園那天晚上,她被做到昏了過去,醒來時,她已經被鐘霈帶到了這間房子。
她不知道這是哪裡,鐘霈也不肯告訴她。
這間房子不大,空曠已久,空氣裡全是塵埃的味道。
醒來時鐘霈並不在,餘皎坐立不安想離開。
她剛走到玄關,便看到鐘霈站在門口。她認出了他朋友的聲音。
他的朋友對他說:「別玩太過。」
鐘霈沒回答,把門合上。他彷彿早已感覺到餘皎在他身後,轉身之後就靜靜盯著她,手裡拿著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
餘皎一時之間,想要離開的話竟說不出口。
鐘霈默默走過來牽住她的手,把她往客廳帶。
兩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
鐘霈兀自從盒子裡翻翻撿撿找出一條黑色布帶,要把餘皎的眼睛蒙上。餘皎猛然回神,揮開了他。
餘皎說:「對不起,我想回家。」
鐘霈手裡端著那條布帶,思索了會,站起身來俯視餘皎,語氣冰冷:「對不起,不可以。」
餘皎霍然站起身,想推開他,卻被他狠狠捏住兩只手腕。兩人體力懸殊,他一只手就輕鬆將她制服住。
餘皎拼命躲閃,慌亂間又跌坐回沙發。鐘霈趁機將她雙腿夾住,於是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
「你幹什麼?!」餘皎委屈極了,語氣帶著哭腔。
鐘霈顯然聽到了她顫抖的聲線,稍稍愣了下,但很快又回神。他不回答她,卻動作迅速把她的手腳簡單捆起。
餘皎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鐘霈手裡拿著眼罩,把她的眼睛蒙起來。
他的眼神毫無溫度,在鏡片後靜靜凝望著她。
她的眼淚差一點就掉了下來。
接著就是一片黑暗。
剪刀冰冰涼涼從她身上劃過,隨著布帛被剪開的聲音,她渾身赤赤果果躺在沙發上。
細長的麻繩從她身上一圈一圈繞過、收緊,繩子上的毛刺摩擦著她每一寸肌膚,刺激得她渾身顫抖。
她不知道鐘霈為什麼會懂繩藝,但是她下意識覺得接下來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到了身後,她只能側臥在沙發上,時間一久,身體變得又硬又僵。
鐘霈把她綁起來以後就毫無動靜,她視覺被剝奪、又渾身赤赤果果,對環境也陌生。
不安感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放大,她緊張到低喘、哭泣。
一開始她還嘗試掙扎,但很快就因為體力不支放棄了。
直到她筋疲力盡癱死在沙發上,她才終於聽到鐘霈的腳步聲。
他的到來伴隨著一股煙味,撲鼻而來。
餘皎不喜歡煙味,鐘霈在她面前從不抽煙。她有一度以為他已經戒掉了,原來還沒有。
鐘霈把她扶到他懷裡,細心地把繩子解開。餘皎早就沒有力氣說話或者是想離開了,她趴在他肩頭一動不動。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黑暗中,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被皮革包裹,零丁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傳到她的耳邊,她嘗試動了動手腳,發現被固定住了。
鐘霈好心告訴她:「是手銬。」
餘皎抿了抿唇,身體驟然騰空,是鐘霈把她抱了起來。她害怕被摔下,縮到他的懷裡。這個動作取悅了他,鐘霈獎勵似的親了親她的額發。
之後,餘皎被溫柔放到了牀上,下一秒卻被狠狠翻了個身,她整個人都趴到了牀上。
她不明就裡,正想爬起來,卻被一根藤條狠狠抽了一下小腿肚。
「啊!」她痛呼出聲跌回牀上。
鐘霈無情揮動著藤條,在空氣中不斷發出「咻咻」的聲音。經過鹽水浸泡的藤條堅韌無比,與人的皮膚接觸的一瞬間粘連在一起,又馬上分開。
她白皙的小腿皮膚佈滿縱橫交錯的紅痕。
「不、不!放開我!」
餘皎嘗試扭動著想要爬開,卻被握住腳腕扯了回來。
鐘霈雙手扶住她的胯部,將她往上一抬,白嫩的臀肉高高翹起來。
他一言不發,在牀尾直起身。他毫不留情舉起藤條,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制裁者。
餘皎的眼淚都痛出來,每被打一下,就忍不住喊一聲,連嗓子都啞了。
她不知道鐘霈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身體痛到麻木,心也是酸酸漲漲的。那種委屈的感覺溢滿了心頭。
她痛哭出聲,卻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憐憫,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甚至每一次抽下來都要比上一次更重。
鐘霈看著無力掙脫的餘皎,完全是將她視作了他的所有物,他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這只是對不聽話的她的懲罰。
……因為她是我的。
他閉起眼睛,又想起在漫天的煙火前,她哭著對他說,我們分手吧。
他們不會分手的,他不允許。
他睜開了眼睛,女孩的身體紅白交錯,呈現出一種異樣美感。
她只能是我的。
這項酷刑結束的時候,她的屁股早就高高腫起,完全麻掉了。上面佈滿了深深淺淺、卻又規整無比的條條紅痕,但是卻並沒有流血。
她的眼淚把布條都浸濕透了,嗓子也已經哭喊啞掉。
鐘霈喘著粗氣,把手中的藤條扔到一邊,終於覺得心中的鬱悶稍稍減輕了。
他把餘皎抱到懷裡,把她的眼罩解開,輕聲哄她。
「乖,皎皎。」他直直望著她,「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這樣對你。」
餘皎抽泣著無力回答他。直到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了,才逐漸平息下來。
鐘霈不斷親吻她、安撫她。親著親著就變了質。
開過一次葷,嘗過了她的味道,怎麼還會放過她。
更何況,她是他的。
沒有人能搶走。
這一次,他沒有什麼耐心做前戲了。身下的欲望叫囂著現在就想要她,而他這次遵從了他的欲望。
他抓來牀頭櫃裡的潤滑油,修長的手指帶著潤滑油,湊進小穴。
他將潤滑油抹到穴口,隨意揉弄了下,就把手指伸進去。
穴內幹乾澀澀的,完全不適合性交。
餘皎被強行擴張,覺得有點痛,她推了推鐘霈,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男人自顧自地給她做擴張,動作粗暴極了,手指在她體內亂抹一通,就算是擴張完畢了。
他把性器釋放出來,就狠狠進入了她。
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她本就不太濕潤的穴肉被摩擦得紅腫,脹痛。她被動承受這一切,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莖身佈滿青筋,被穴肉層層疊疊包裹住,雖然不夠濕潤,但是仍然讓他舒服得謂歎一聲。
她嚶嚀著,因為痛感而絞緊下身,任由他的性器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儘管心裡不願意,可是她還是被他的動作帶起了欲望。小穴終於濕潤起來,陽具不用靠著那點潤滑油也能暢通無阻。
他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操弄著。每一次頂到深處都能激得她渾身一顫。
他知道她終於動情,心下歡喜,俯下身去吻住她。
他偏著頭,舌頭在她口腔內遊走一遍,把她唇舌勾出來舔吮。這種親略性極強的吻法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直到她實在是缺氧到滿臉通紅,他才好心將她放開。
鐘霈將餘皎抱起來,向後躺下,換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重力使他的性器嵌得更深,餘皎嗚咽了一聲,順勢倒到他身上。
他將頭埋到她肩窩舔吻,吸出一個又一個印子,密密麻麻,似乎是在印著什麼章一樣。
他又把她攬住,輕輕撫弄她的後腰。
她的腰窩很敏感,被他這樣似有若無的輕撫,摸得渾身都軟了下來。
他的手指和她的肌膚產生了奇妙的反應,彷彿帶著電流似的,從他指尖觸碰的位置蔓延到四肢,讓她柔得像水一樣攀附在他身上。
她在依靠著他。
她只能像這樣依靠著他。
鐘霈這樣想著,下身開始向上挺動。
那一瞬間,餘皎就繃緊了腿根,被迫承受著他的抽插。碩大的莖身擠進穴內,穴肉層層疊疊,彷彿有意識把他絞緊,他艱難前進。
小穴被撐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小,外面看不見,他的性器進入到了一個可怕的深度。
她實在是太緊張,完全無法放鬆。
他只好捧著她的臉,從眼睛吻到嘴角,似是安慰。手也覆上一邊柔軟,指尖靈活搔刮著乳頭,她的乳尖挺立著在空氣中戰慄。
他湊上去親了親小乳果,餘皎只覺得敏感的乳尖被溫熱而柔軟的舌尖卷住吮吸了一口。一時間,她的穴內湧出一大股水,將他的莖頭澆了個透。
他複又箍住她的腰,才好繼續用力地在她穴內馳騁。
她的穴肉逐漸被操得鬆軟,人也被操得神志不清,嗚嗚咽咽的呻銀著。
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小穴也是脹痛的不得了。可是這種痛感中又夾帶了絲絲麻麻癢癢的感覺,她能從中獲得快感。
他抱緊她,時輕時重、時深時淺,不斷向上挺弄。他的陽具熱度驚人,又硬又大,在她體內如入無人之境,肆意戳弄。
她體內的水被一下一下的抽動帶出體外,流到他的囊袋上,又打回她的穴口,看起來銀靡至極。
空氣中都彌漫著銀靡的味道,陽具和穴肉摩擦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忽地,她小穴內升起一股酥麻,穴肉抽搐著把他的陽具纏住,他知道他即將高潮,毫不減慢速度,一下一下嵌入她體內。
小穴內的酥麻感從小腹迅速蔓延到全身,她連把手指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的腦子有一瞬間完全放空。
她到達了高潮。
*
餘皎手上的手銬和腳拷沒有再解下來過。
她沒能離開房間半步。
每一次,當她跟鐘霈提起要離開他的時候,都會受到「懲罰」。
從捆綁,到鞭打;從低溫蠟燭,到電動玩具。曾經這些她從來沒有真實見過的東西,輪番在她身上用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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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被過度開發,變得青紫不堪,幾乎連一塊完好的皮膚都找不到了。
儘管每一次鐘霈都會好好抱著她,安慰她,可是她心裡的空洞越來越大。
到現在,已經是麻木了。
她似乎變成了鐘霈的所有物。
她不知道光陰變化,不知道外面世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
餘皎只能期待著房間門的打開,儘管鐘霈進來總是為了「懲罰」她,或者是和她做愛。
這一次,鐘霈又準備給她帶來什麼呢?
她被捆在椅子上靜靜想著。
穴內的跳蛋停止了顫動,被拉扯出體外,牽扯著一條長長的粘液,銀絲一斷,又沾到她身上,涼涼的。
接著,她聽到了皮帶解開的聲音。
*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餘皎身上又增添了新的痕跡,她幾乎連呼吸的力氣都要喪失了。
鐘霈一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另一只手卻溫柔極了,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髮。他用著佑哄某些小動物的語氣說道:「皎皎,不要離開我。乖。」
餘皎趴在他的肩頭,聲音絲微:「好。」
房間靜悄悄的。
再無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