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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感覺自己說完這話後身上更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這個老同學在生氣,身上的冷氣跟不要錢一樣嗖嗖的往外冒。
她抽了抽被牽住的右手,第一下居然沒有抽動。
溫言略顯疑惑的抬頭看向男人。
“別廢話,給我上車,還是你想讓我抱你上去?”
語氣冷的象把刀子一樣直接貼著肌膚刮過,溫言猛的打了個顫兒,後面準備拒絕的話愣是沒敢說出口。
僵持中,一直遲遲未到的車子緩緩停靠,司機搖下車窗看向這邊,“你們誰叫的車啊?”
溫言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周曳先一步應聲。
“麻煩你了師傅,訂單我們等下取消。”
司機雖然有些不太高興,大概也知道自己耽誤的太久了,見他們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只能訕訕的將車子發動開走了。
現在好了,只能坐他的車。
溫言無奈的歎口氣,心中暗暗罵了一句,幼稚。
明明多年不見,這人卻一副熟絡的模樣,看著他為自己忙前忙後的跑溫言有些過意不去。
“要不等等我請你吃飯吧,今天麻煩你了。”
“你欠我的何止是這一頓飯。”
這話說的溫言無比錯愕,張了張嘴傻乎乎的望著他。
“結婚也不說一聲,怎麽,真的飛上枝頭當豪門富太太去了,我們這些老同學全然看不上眼了。”
“……”
她姑且當這話是在嘲諷吧,語氣滿滿的怨念,說的溫言一張沒什麽血色的小臉直接白成了一張紙。
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溫言只覺得不光嘴裡發苦,心裡更是苦得讓她忍不住陣陣打顫。
她低著頭不說話,周曳也沒再出聲,這會還挺早的,輸液室裡沒幾個人,溫言靠著椅子慢慢的竟然睡了過去。
她閉上眼睛之後完全沒看見,男人盯著她的臉若有所思。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完全是被熱醒的,。
溫言睜開眼睛,身上蓋了一張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薄毯子。
還扎著針的左手十指冰涼,或許是太久沒活動了,針扎似的麻痹感,她一動,從手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溫言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見周曳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氣。
男人已經不是自己早先認識的同學,多年不見,他完全退去了少年時的青澀,通身的上位者氣息,也是先前被燒迷糊了才在他面前肆無忌憚。
沒看見人才是對的,人那麽忙,能把她送來醫院幫忙安頓已經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仁至義盡。
別祈求太多,人又不欠你的。
溫言這麽勸自己,可心裡隱隱的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以為我走了?”
突然出聲,周曳手裡拎著好幾個袋子,裡面傳來陣陣飯菜的香味,溫言臉上的表情都還沒來得及收斂,就見男人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
“你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