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柔難得見到景幽幽如此神態,到是有些神奇。
“姐……”景清柔叫着追上去,又拉着景幽幽。“姐,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啊?”
景幽幽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回家再說吧,我先送你姐夫回去。”
景清柔看着景幽幽這嚴肅的神情,點了點頭。
……
車上,景幽幽幫着應鏡林揉着額頭,一臉的擔憂。“你怎麼樣了?頭痛了嗎?怎麼會好好又頭痛了?”
是被容靈月打的?
應鏡林也覺得不解似的盯着景幽幽看。“是啊,怎麼又頭痛了?”
景幽幽從應鏡林的眼中看出了一股殺意,她心中一緊。“不是我,我什麼也沒有做,你相信我……”
然後緊接着就聽到應鏡林特別愉悅的笑聲。“我自然信你的。”
“……”景幽幽覺得應鏡林瘋的更厲害了一些。
“畢竟當時我也是這樣信你的,我現在也沒有改變,還是一如以往一樣……那你呢?景幽幽,你是不是也是和以前一樣呢?一樣愛我……一樣一樣的?”應鏡林的話如果換個人,可能就聽不懂了,可是景幽幽能明白。
“一樣,我從來沒有變過!”景幽幽那眼神堅定的就差要發誓了。
“我相信你的。”應鏡林看着窗外說了一句。
輕飄飄的話語,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着景幽幽說的,可是景幽幽只當他是對着自己說的。
應鏡林的信任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你不要對付容靈月……”幾分鐘後,應鏡林又說了一句。
可就這一句話,讓景幽幽瞬間破防了,她紅着眼框又不能讓自己哭,因爲應鏡林說過,最討厭她哭的。“爲什麼不能傷害她?”
“不是不能,是不許!”應鏡林看着景幽幽的眼睛,他還知道伸手幫她擦了下眼睛,然後又突然用力一按。
要不是景幽幽讓的快,感覺他能將她的眼珠子給扣出來。
“你……幹嘛?”景幽幽又懼又怕的,明明那樣一個女強人,此時卻連聲音都在顫抖。
“沒控制的住手,你也知道,我有時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的。”應鏡林輕描淡寫的一句,聽起來都不像是在解釋。
有的只是敷衍,可是景幽幽卻居然也沒有再繼續追究。
“爲什麼不許我傷害她?你看上她了?你……”景幽幽皺着眉頭,有些後怕,剛纔離他太近了。
“有用。”應鏡林笑着,點了根菸,然後又就着手遞給了景幽幽。
意思讓她抽。
景幽幽就很順着他的意思拿到手上,抽了一口。
有用?
是什麼意思?什麼樣的有用?是指男女上面的有用,還是別的地方?容靈月除了長的好看之外,還能有什麼用處。景幽幽不解,卻又不敢提問。
“我的話,你記在心上。”應鏡林見景幽幽沒聲音,還不忘記再提醒一邊。
這讓景幽幽更加覺得不對勁,但是她還是應了聲,“好,你的話我一直都是聽的,無論對錯。”
“是嗎?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以前你不聽我的……”應鏡林笑嘻嘻的撐着頭看着外頭,也不去看景幽幽。“如果當時你聽我的,那麼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當時我是真的希望有人能聽我的話,偏偏沒有一個人聽。”
“當時我也沒辦法。”景幽幽低着頭嘆了口氣。
卻只得到應鏡林一聲冷笑。
……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容靈月這邊被雲西樓帶回家,還沒有醒酒,而且今天兩人似乎鬧的還挺厲害。
“你打人了?知道嗎?”雲西樓將人按在牀上,問她。
“放開我,不要按着我,我難受。”容靈月掙扎了幾下,覺得面前這個熟悉的人,今天脾氣特別不好。
臉色也陰沉沉的難看死了。
“你知道你今天打了誰嗎?”雲西樓又問一次。
因爲雲西樓知道容靈月的性子,要不是真動了火,就是醉酒了,也不至於動手的,說明她真的討厭極了這個人,明明沒有交集的兩個人,爲什麼這樣討厭他?
雲西樓想知道,真的是因爲那個月離大師嗎?
“是他扒拉我!”容靈月非常堅決的認爲自己沒錯,不是她先動的手。
“那他爲什麼扒拉你?”雲西樓換個方式佑導的方式問她。
“他老要跟我講話,我不喜歡他,不想和他講,我都走開了,他還要來拉我。”容靈月醉的有些糊塗,但是她說的很清楚。
雲西樓抱着她,按着她沒給她動。
卻想在餐廳裏的那一幕,應鏡林被一個女人打了臉,居然沒有動怒,這太反常了,絕對不會是因爲他的小姑娘長的好看,他就心軟了。
應鏡林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他到底是爲什麼會拉扯容靈月?
“雲哥哥,難受,放開我,放開我。”容靈月掙扎的厲害,眼尾比平時更是紅了幾分。
雲西樓卻只是半支着上身看着她。“你是誰的?”
“是雲哥哥的……”容靈月看着突然對着自己笑的男人,覺得熟悉的人又回來了,她伸手將他又給拉了回來,抱着不放。“雲哥哥也是我的,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的。”
她像是抱着一個極喜歡的玩具。
“好……”雲西樓給了她一個字,明明輕飄飄的一個字,卻又覺得它重的很。
容靈月聽了很開心。
就這樣摟着他,睡着了。
雲西樓這次也沒有繼續鬧她,而是輕輕的摟着她,輕輕的拍着她的背,不知道在低語一些什麼。
而他的眼神卻死死的盯着容靈月不放,好像他一閉眼,他的小姑娘就能跑了似的,惡狠狠的盯着,目光裏又是矛盾的溫柔。
睡夢中的容靈月還不知道有人一直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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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她有種不知道身處何處的錯覺,然後看着躺在自己旁邊的人……一雙極其漂亮又狹長的丹鳳眼,只是目光裏帶着親略和佔有,她的睡意一下就完全醒了。
“我……喝多了?”沒有,就喝了半杯!
容靈月只是不記得自己後來,因爲醉了之後,又覺得口渴,連着把旁邊的半瓶子酒全當水喝掉了。
所以後來才醉成那個鬼樣子。
“你說呢?”雲西樓的嗓子有點啞,聽着挺性感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容靈月卻就是感覺到了這句話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