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辭親着哄着,終於把女孩的情緒安撫下來。
秦寧精神鬆懈下來,逐漸在薄硯辭懷裏睡過去。
但手指還是緊緊攥緊男人的衣服。
薄硯辭看到女孩睡顏並不安穩,心疼席捲他的心臟。
因爲秦寧受傷了,薄硯辭把人帶到醫院裏先做檢查。
在做檢查的間隙,薄硯辭聯繫季尋,“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先生,現在怎麼處置?”
薄硯辭眉眼裏滿是恨意,“我來處置。”
“是,先生。”
秦寧很快做好了檢查,檢查結果顯示女孩中度腦震盪,身上還有幾處大片淤青,其他方面,目前沒什麼問題。
秦寧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惹人可憐的桃花眸此刻還是有些紅,身體也很虛弱,看到薄硯辭後,撲到他懷裏,緊緊抱着他。
這次,真的把她嚇壞了。
薄硯辭安撫道:“乖,不怕不怕,我在呢。”
秦寧紅着眼點點頭。
“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秦寧低聲回答:“嗯。”
秦寧剛受到驚訝,跟劉海慶又交手了一番,現在還是中度腦震盪,精神體力方面都已經無法支撐。
回到離園後,秦寧就睡過去了。
薄硯辭低首注視女孩的臉,一會後,他在女孩臉上吻了吻,起身輕聲出了臥室。
一路疾馳到地下鬥場。
劉海慶此時已經被綁在一間小房間裏。
他看了眼房間,臉上兇狠的表情以及原本的刀疤顯得很是可怖。
“先生,人在裏面。”
劉海慶聽到這個聲音後,門就被打開,外面衝進一個男人,一腳把他踢倒在地,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薄硯辭一拳一拳的落在劉海慶身上,俊逸的面容此刻佈滿寒霜戾氣,每一拳都下了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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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拳頭已經打出血,也沒有停下來。
劉海慶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話都說不出來。
嘴角,臉上,身上,都被男人打出了血。
無一處完好。
薄硯辭站起身,眼神冰冷,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看向劉海慶,對身邊的手下說:“把他移交警察局,動用關係,今晚槍斃!”
已經癱倒地上的劉海慶聽到這個話,嘴脣嗡動,眼睛微睜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隱隱能看出他眼裏的恐懼。
手下立刻回答:“明白了,先生。”
薄硯辭再也沒有施捨一個眼神給地上的人,出了門。
季尋看到先生出來,上前說道:“先生,查到了,秦寧小姐被劉海慶劫持,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誰?”
“秦雨靈。”
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這個女人也不止一次傷害他的寧寧,薄硯辭聲音微涼:“人抓起來沒有?”
“已經抓到了。”季尋說:“我們在機場把她攔截下來的,估計是要逃出國。”
“嗯。”
薄硯辭沒再說什麼,只是眼神冰冷的厲害。
季尋看到先生的手還在流血,說:“先生,您要不要包紮一下手?”
“不用,回離園。”
“是。”
薄硯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離園,他擔心女孩突然醒了找不到他。
還好回到離園,女孩沒有醒。
薄硯辭坐在女孩身側,此刻有種失而復得的強烈感覺。
把女孩劫持走的男人,是通緝犯,手上有五個命案。
這種亡命之徒最爲兇狠,他們沒有退路,知道被抓到的下場只會是槍斃,所以在聽到女孩被一個殺人犯劫持後,薄硯辭幾乎要沒辦法冷靜。
還好,他的女孩好好的。
沒有出事。
否則,他要怎麼原諒自己!
薄硯辭輕輕俯下身,憐惜的親吻了女孩的脣。
第二日,秦寧好早就醒了。
想到昨天發生的種種事情,此刻覺得如同做夢一般。
昨天,她差點沒命了。
薄硯辭也是。
薄硯辭比秦寧更早醒過來,幾乎是秦寧一有動靜,他就貼近過來,“寧寧醒了,頭痛不痛,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秦寧搖搖頭。
聲音有些啞,“我沒事了。”
薄硯辭溫柔的在女孩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乖,醫生說寧寧中度腦震盪,接下來要好好休息,最近哪都不去了,我在家陪着寧寧。”
秦寧沒有拒絕,抱緊薄硯辭,把腦袋悶在男人懷裏,“昨天那個男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
“他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還要我死,阿辭查出來了嗎?”
薄硯辭怔了一下,原本不想說出來,怕會嚇到女孩,但此刻不打算瞞着,緩緩道:“他是在逃殺人犯,有人給了他五百萬來劫持寧寧。”
“是誰?”.七
“秦雨靈。”
薄硯辭說出秦雨靈的名字,秦寧把頭擡起來,眼裏蘊滿恨意,“抓到她了嗎?”
薄硯辭:“抓到了,原本想直接把她移送公安局,但我想了想,等寧寧醒了,親自給她下場。”
“寧寧,這一次,我不希望你手下留情。”
他的女孩因爲這個女人受了好幾次傷害,他想讓女孩親自處置她,但如果女孩的處置沒有讓他滿意,他會讓人親自去處理。
知道又是秦雨靈害了自己,而且這次還是讓一個殺人犯來劫持她,甚至差點害薄硯辭掉下懸崖,秦寧的心升起無限恨意。
她怎麼能忘了秦雨靈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一次,她要斬草除根。
再也不要讓秦雨靈,擾亂她的生活。
秦寧擡眸,素潔的面容很冷,問:“阿辭你手底下有沒有一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薄硯辭不知道秦寧想幹什麼,回答:“有。”
“給我打造一張大鐵椅,還有鐵鏈放到裏面。”
似乎沒想到秦寧會提出這個要求,薄硯辭黑眸沉了沉,低聲說:“好。”
這次,她要把秦雨靈上輩子對她的,全部還到她身上。
想了好一會兒要怎麼懲罰秦雨靈後,秦寧才把目光轉到薄硯辭臉上,嬌嬌軟軟,委委屈屈的說了聲:“昨天車子掉下去的時候,我真的被嚇到了,阿辭,那一刻,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每每想到那一幕,秦寧就覺得後怕。
薄硯辭大掌撫摸女孩的嬌嫩的面容,“不怕,我沒有事,昨天車子要掉落的時候,我已經跳到了下面的一塊石頭上,一點事都沒有。”
“嗯,還好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