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問完,傅琛他們都看向了沈悠南。
主要是都挺想知道,沈悠南在這裏要待多久。
這位祖宗有點難搞,最好趕緊送走。
“那邊事情忙完了,就回來了。”沈悠南湊到白苓面前,賊兮兮一笑,“我這次打算在京城長待,晚上酒吧約起來哦。”
“不行!”
“不行!”
沈悠南話一落,便遭到對面三男的異口同聲的拒絕。
沈悠南,“?”
她看了眼白苓,又看了看傅琛他們,“爲什麼不行?”
傅琛輕咳一聲,“她戒酒了。”
“???”沈悠南一臉問號,“戒酒?開玩笑呢?”
說誰戒酒都可以,說白苓戒酒?
就好比有人說這世界有鬼,根本不存在。
白苓淡淡的看了眼傅琛,不緊不慢的道,“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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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我家小白白在這種嗜酒如命的人,怎麼會戒酒?”沈悠南拍了拍傅琛的肩膀,“小傅傅,革命尚未成功,繼續努力哦。”
傅琛,“……”
白苓捏了捏太陽穴,挺無奈的解釋,“我就是不能喝洋酒而已,啤酒還是可以的,上次那種情況,不會再發生了。”
鬼知道她就喝了一杯洋酒,就醉了?
傅琛挺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以後我不在,沒人管你了,你就放肆喝,身體也不要了?”
他不讓白苓喝酒,並不是因爲她喝醉酒會變樣。
更是因爲白苓的體質。
若不是因爲白苓的陰寒體質,她喝多少,他都不會管。
況且,他還挺喜歡白苓喝多後的樣子。
那種嬌柔,妖精一樣的小姑娘,也是難得一見。
“你這次任務要去很久?”白苓忽然想起什麼我,問道。
“恩。”傅琛點點頭,“後天走,大概半個月。”
白苓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晚上。
傅琛和江時越連着去審問被抓的黑衣人。
之前是江時越在審,用的也是非常手段,只是他們這些人受了嚴格的訓練,江時越沒從他們嘴裏撬出什麼東西。
傅琛要離開京城,走之前打算親自去審。
陰暗的地下室。
這是傅琛專門用來審人的地方。
幾個黑衣人被人用鐵鏈鎖着,傅琛直接走過去,拉了張椅子坐下來。
他點燃一根菸,深邃的眸子微微擡起,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你們的主子是誰?”
這話,江時越已經問過很多遍了,傅琛依舊再次問了一遍。
黑衣人還是跟往常一樣,沒說話。
傅琛也不惱,他彈了彈菸灰,平淡的看着他們,“我的機會只有一次,你錯過了這次機會。”
說罷,傅琛側首對江時越道,“把青蛇好好招呼他們。”
青蛇,是傅琛養的一條蛇。
毒性很大,只要被青蛇咬過的,均會全身潰爛而死。
但又是一點一點的潰爛,使被審之人看着自己的身體,被青蛇咬爛。
江時越應了聲,就讓人拿來了青蛇。
那黑衣人看了眼青蛇,嗤之以鼻。
這種手段,他早就見慣了。
傅琛倒是很平靜,一點也沒在意黑衣人的反應。
江時越將青蛇放在黑衣人的身上。
不一會,還對青蛇不屑的黑衣人忽的全身抽搐起來。
被青蛇咬過的地方,猶如被刀割,痛的他渾身冒冷汗。
“啊!”陰暗的地下室裏發出慘烈的喊叫聲。
邢宇直接拿了一塊髒布塞進黑衣人的嘴裏。
“唔唔。”黑衣人一邊痛苦的掙扎,一邊喊叫。
可他無論怎麼喊,傅琛等人就無動於衷。
旁邊其餘的黑衣人看着這一幕,身體都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傅琛擡了擡眼,對他們道,“你們只有兩分鐘的時間,你們可以選擇不說,我不是必須要知道答案。”
這羣黑衣人的主子,傅琛早就猜到了是李星蔓。
他們審問,不過是想要個確切的答案罷了。
既然問不出來,也沒必要留着了。
那些黑衣人看着自己的隊友被折磨成這樣,有一人忍不住了,“我說……”
“砰!”
“砰砰砰!”
黑衣人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們全部爆體而亡。
江時越猛地站起來,“靠!這誰幹的?”
邢宇擰着眉,“應該是他們的主子。”
“是蠱蟲。”傅琛緩緩開口,“他們身體被植入了蠱蟲,一旦說出祕密,他們就會爆體而亡。”
這段時間,傅琛將蠱蟲,御氣,變異人,統統瞭解了一遍。
“李星蔓挺狠啊,這麼多人,說廢就廢了。”江時越忍不住暗罵。
對李星蔓這個人,江時越是沒什麼好感的。
之前因爲傅琛欠了她的救命之恩,加上他們之間還是朋友,傅琛對她是諸多忍讓。
江時越就覺得李星蔓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雖然她和傅琛之間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彼此之間真的就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但李星蔓總是在釣着傅琛。
他說的釣着,不是男女之間喜歡的那種。
而是想拿捏傅琛的那種。
只不過李星蔓掩飾的很好,傅琛又礙於救命之恩,一直沒捅破這層紙。
直到上次跟李家決裂,傅琛還了她的人情,他們也就沒必要維持表面上的關係。
對李家的調查,是從白苓受傷那次就開始的。
李家隱藏的很好,很難讓人查到蛛絲馬跡。
不過,他們還是查到了,最近一段時間,李家有大量的資金進入,除了李星蔓,沒人能做的到。
別看李星蔓裝的溫柔知性,其實骨子裏野性十足。
江時越覺得,李星蔓就算再狠,對自己的手下,至少還是有點同情心的。
他們抓了李星蔓的人,她就算不派人來救,也沒必要讓黑衣人用這樣的方式結束生命。
爆體而亡,黑衣人是連眨眼的機會都沒有。
就算是傅琛,也從沒想過用這種手段對待背叛自己的人。
傅琛沒什麼表情的站起來,“把這裏打掃了,讓黑客聯盟抓緊時間查李家的資金往來。”
傅琛原本是想給K下單的。
不過K最近似乎都不接單。
他發的單子都沒了音訊。
“是。”
江時越應了聲,然後想起什麼,道,“後天真的要走麼?”
傅琛瞥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