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沒有哄她,就這樣看着她抽泣着慢慢說。
沒有人哄她安慰她,蘇小珍心裏說不上的失落,她繼續說:“我只是不想程橙現在平靜幸福的生活被打破,也不想你對誰帶着愧疚,我就想,把這件事情埋下來,我來偷偷地彌補她小時候失去的關愛……”
蘇小珍擡手想擋住自己的臉,秦佐抓住她的手按在門上,不讓她擋住自己的眼睛。
他低聲說,聲音有些沙啞:“你想自己扛着這個祕密扛多久?”
“我……我想一直藏着,藏到死……”蘇小珍流着眼淚看他,看起來特別可憐,“我怕程橙知道我是她媽媽之後會恨我討厭我……”
“恨你?”秦佐挑眉,又說:“你知道祁時也知道這件事嗎?”
蘇小珍愣了一下:“啊?”
抽泣聲瞬間止住,有些迷茫,又重複了一遍:“啊?”
秦佐被她的傻給可愛到了,咬牙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想了想之後說:“他們肯定早就知道了。”
蘇小珍呆滯了。
“祁時找你拿我的東西去鑑定,是去和程橙的DNA做親子鑑定的,他早就猜到我是她爸爸了。”
秦佐咬着牙說,他心裏對祁時特別不滿。
原來他早就把自己的女兒娶到手了。
就說他把他寶寶藏到哪裏去了,原來一直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女兒才20歲!就給他生了對雙胞胎!
還要讀那麼多書!
那是人過的日子嗎!?
秦佐越想越氣。
祁時這個小孩真不是人!
蘇小珍眼神呆滯,花了好一會功夫才消化了秦佐的話。
隨後就抓着秦佐的手,急切地說:“你你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說呢?我抓了那個做鑑定的醫生問的。”
秦佐咬牙恨恨地用兩只手掐住她的臉往外拉。
什麼都瞞着他!
“啊呀呀疼!”蘇小珍掙扎了一下,把臉救了回來,隨後捂着兩邊臉,又開始想這件事:“所以程橙知道我是她媽媽?那她,她,爲什麼不認我呢?她是不是……是不是……恨我?……”
她內心忐忑不已。
原來她一直以爲藏得很好的驚天大祕密,居然這個知道,那個也知道。
她腦子一片混亂,拽着秦佐的衣襬問:“可是她還是對我很好啊!她應該不會討厭我的!她爲什麼不說呢?那我要戳破嗎?”
秦佐任由她喋喋不休,又將兩只大手食指和大拇指彎成一個“C”字,掐住了蘇小珍整張臉,把她的五官和臉上的肉肉擠到一起。
“哎呀!秦佐!”被這樣捏着,蘇小珍話說得黏糊又不清楚,兩只手亂揮拍他叫喚着。
她現在腦子這麼亂他還老是來欺負她。
秦佐猛地在她被捏得嘟起來的嘴脣上吸了一口,隨後伸長手按開了燈。
室內瞬間一片明亮。
他鬆開她,邁着大步走到沙發上倒下去,頭枕在沙發扶手說:“肯定要戳破,我的女兒我得認回來,秦家的東西也有她的一份。”
蘇小珍本來正在揉臉,聞言走過去,擔憂地說:“這怎麼認啊?程橙……比我還大一歲……”
秦佐瞟她:“我有我的辦法,但是你……”
他嗤笑一聲:“你很不相信我,什麼都隱瞞我,知道火災是我救了你也不說,知道女兒在哪裏也不說,所以我打算不告訴你我的辦法,讓你自己抓耳撓腮。”
蘇小珍:“……”
好記仇哦!
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要怎麼把女兒認回來。
於是只能蹲到沙發邊,晃着他的手臂說:“秦佐,告訴我……”
秦佐故意閉眼不理她。
免得自己太快就心軟。
沒有人理她,蘇小珍哭笑不得,她坐到了他腰側剩下來的一點點沙發邊緣的位置,彎腰輕輕靠到他的胸膛上,軟着聲音小聲說:“秦佐,告訴我好不好?”
秦佐心顫了一下,手掌握緊,告訴自己要控制,不能太快妥協。
撒嬌戰略沒有作用,蘇小珍有點羞窘,她直起上身看着抿着嘴脣緊閉雙眼的秦佐。
略微猶疑了一下。
羞紅着臉,隨後緩緩低頭,主動去親吻他的嘴脣。
柔軟的脣瓣觸碰上自己的。
秦佐手頓了一下,感受着女朋友拙劣青澀又毫無技巧地在自己的嘴脣上啄吻着。
她似乎也不知道怎麼下手,於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臉,上身壓在他身上,學着他平常的樣子,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他乾澀的嘴脣。
秦佐喉結滾動了一下。
蘇小珍感覺到他似乎也不是毫無反應,看着他小聲道歉:“秦佐,我不該瞞着你的……我以後什麼事都和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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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將一個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這上面的鬍渣沒有刮乾淨,有一點扎,蘇小珍只親了一下就不親了,又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喉結。
突然,壓着的人動了起來。
秦佐速度很快,他迅速翻了個身,蘇小珍驚呼一聲,便換了個位置,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她瞪大眼睛,驚恐地看着秦佐。
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要被他嚇死。
秦佐勾着脣角,挑起她的下巴,說:“小兔子長大了,學會勾飲我了。”
蘇小珍整張臉瞬間漲紅了起來:“我只是……”
“不過小兔子的吻技還有待提高,肯定是我作爲男朋友教得少了,多練習幾次就熟練了。”
說着,他低頭,再一次封住了她的脣。
炙熱而熱烈。
他要不就不親,要親起來就彷彿要人命似的,蘇小珍氣都喘不上來,舌尖發麻發疼,兩只手掌根抵着他的肩膀,羞澀得閉上了雙眼。
客廳這樣的地方即使空無一人,同樣讓人覺得非常沒有隱私感。
他食指和大拇指揉搓,密集的聲音在客廳裏迴盪,迴音碰撞,彷彿這些聲音都能被別人聽到,蘇小珍羞紅着臉,顫着聲音提醒:“秦佐,不要在這裏……”
喉嚨裏不由自主地傳出哼聲,壓抑的細銀從咬緊的脣縫中漏出,她攀着他的肩膀,紅着眼眶哀求:“去,去房間。”
秦佐輕輕地咬了一下,叼着輕笑:“嗯?偏不。”
蘇小珍簡直被他的惡趣味整崩潰了,她蹬着兩條腿,可是對他來說這種力道如同撓癢癢,他用腿壓住她亂動的腿,單手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