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並不知道這一段時間張清月到底經歷了多少的事情。
不過看她的反應,好像並不是說的那麼簡單。
“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的實力你清楚,誰敢欺負你,我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此時他是真的感覺有些心疼。
張清月的性格雷厲風行,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但是現在靠在他的懷中,就好像是受傷的小女人。
“我知道了,以後誰要是欺負我,我肯定是告訴你。”
“不過我也不喜歡惹事,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張清月擡起了英氣十足的小臉,一雙眼眸之中帶着渴望。
陳小飛彷彿是明白了什麼。
低頭就直接封住那小嘴。
他的目光當中也是帶着深深的柔情。
張清月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小手卻沒有停下。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面對那些憋屈難受,心中也是帶着壓抑的感覺,今天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放肆一回。
房間裏面的聲音並不大。
但在隔壁的王娟確實聽得清楚,她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羨慕。
如果自己不是已經有了娃,就不會很多事情畏首畏尾。
都不會捨得把自己喜歡的人讓出去。
但是只要陳小飛喜歡,她就會接受。
只要不是陳小飛敢自己走,那這裏就是自己的家。
天色漸漸暗下去的時候,陳小飛把張清月送到了村口。
“今天要不就住下吧?”
張清月搖了搖頭:“我要是住在這裏,明天也別想走了。”
“你這個壞傢伙,自己有多強心裏就沒點數嗎?”
“人家心裏難受,本來是想要找你安慰我,可是你卻…”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小臉已經紅撲撲。
陳小飛嘴角的笑意更濃:“好像某個人可比我瘋多了。”
“剛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清月小手直接捂住了嘴。
那嬌美的小臉上也是流露出了無限的嫣紅。
“不許說了,否則我下次再也不來找你。”
“還有,下次如果你再不給我打電話,到時候你看我怎麼收拾,非要把你給喫幹。”
說完,張清月忍着羞澀,急忙地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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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車輛遠去,陳小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不過此刻他並沒有回村,而是聲音逐漸變得冰冷:“你們都已經在周圍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不準備出來見一面嗎?”
此刻在這村口除了他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而那冰冷的聲音落下時,周圍卻是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響。
十幾個人從樹林當中走了出來,他們的目光當中全部都是帶着吸血和嘲笑。
“真沒有想到,原來張清月找的男人,就是你這麼一個土鱉。”
“我們還以爲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多麼強大的靠山,竟然是想要直接脫離道上,也太異想天開了。”
“想要走可以,至少要把曾經的財富全部都留下,孑然一身離開。”
“捨不得放棄了龐大的財富,甚至把所有東西都賣得乾乾淨淨,就僅僅只是爲了你這麼一個土鱉貨色,我真替張清月感覺到不值。”
“說不定都是你小子蠱惑了我的大侄女。”
說話的人,五十多歲的模樣,穿着西裝革履。
只是他的模樣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成功人士,反倒是像那些道上的大佬。
自身帶着煞氣,尤其是看着陳小飛的目光,更是彷彿在看一直待宰的羔羊。
陳小飛面色平靜,臉上的笑容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只不過他的聲音依舊是冷落冰刀。
“看來就是你一直在欺負小月,說吧,你是她什麼人?”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
“居然敢直接去問我們虎爺的名字,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知道,你也不配去問。”一個小弟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嘲諷。
說實話的時候,他也直接朝着陳小飛走了過來,手中掏出了一根甩棍。
啪的一聲甩開。
隨後朝着陳小飛的臉上就狠狠的抽打而去。
甩棍在空氣當中發出了炸響聲。
速度又快又急,這是準備直接下狠手。
然而他卻不知道,要爲他自己的行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就在那根甩棍快要打中陳小飛的時候,兩根手指直接夾住了那甩棍頂端的位置。
下一瞬間。
陳小飛擡腳踢出。
動手的那個小弟,身形就如同是被踢飛出去的風箏。
飄過了所有人的頭頂,隨後重重地摔落在十幾米外的地上。
“嘭!”
沉悶的響聲傳出。
別讓那些人都是驚得目瞪口呆。
誰都沒有想到,陳小飛的力氣竟然這麼大,一腳能把人踹出十幾米遠。
而他們這次過來的人,一共加起來也只不過是十幾個。
帶頭的虎爺,面目猙獰心狠。
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怒火在燃燒,臉上也是帶着譏諷的冷笑:“小子,你確實膽子很大,居然敢直接當着我的面動手打我的人。”
“哪怕就算是張清月在我的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
“更何況現在張清月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你居然還敢動手,可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就算是你的實力再強,速度再快,你能快得過子彈嗎?”
而周圍的那些小弟也都反應了過來,此刻他們纔想起來虎爺就在身邊,而且有武器在手,還怕他?
他們的臉上也都是露出了嘲諷的神情。
“小子,你確實能打,怪不得能把張清月征服。”
“她以前就說過,能打服她的人,才能睡她。”
“她是什麼滋味啊?是不是在睡之前先得打一頓?”
“說不定人家就是特殊愛好,咱們肯定是理解不了,但是以後說不定就能親自嚐嚐是什麼滋味。”
他們在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的尾瑣笑了起來。
然而他們並沒有發現,陳小飛臉上的神情已經逐漸變得冰冷刺骨。
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神,掃視那些人的時候,就好像是死神已經盯上了那些傢伙。
“你們剛纔的話惹怒我了。”
“本來我是懶得搭理你們這些臭番薯爛雞蛋,可你們的嘴太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