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答應的這麼幹脆啊?”容靈月抿着嘴,將自己的頭髮扯了回來。
“我也去,我陪你去……”雲西樓纔不會再讓她一個人冒險呢,上次就夠他後怕的了,她要是再出一次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啥事來。
“不行……”容靈月立馬板正了身體,並且拒絕了雲西樓的同行要求。
想着難怪答應的這樣乾脆,她就覺得不對勁。
“爲什麼不行?”雲西樓失笑。
而且他去不去,又哪是她說算的?
“我是去幹大事的,要是你也跟着去,不是打草驚蛇了嗎?那我還怎麼……勾出魚兒來啊。”容靈月皺眉,有點不開心了。
“那我偷偷的跟着你去?然後就在山關……不跟你同行?”雲西樓保證。
“那要是被發現了呢?”容靈月不想念他。
“我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你要相信我,我要是這點本事還沒有,還怎麼混啊?”雲西樓再次保證。
容靈月想了半天,沉默不語。
“而且我要去,你也阻攔不了,知道嗎?”雲西樓見她這麼糾結的樣子,直接就說了他的決定。“別忘記了,現在山關是誰在掌控的。”
“你……怎麼能這樣?”容靈月氣的想拍桌子。
“我??怎樣?”雲西樓挑眉,完全不在怕的。
“你這樣不講道理……”容靈月找不到詞來形容,想半天就想到這麼一句。
“我就是這樣不講道理啊,你才知道?”雲西樓聽了容靈月罵他的話,他笑開了,眉目裏都帶了溫柔。
“笑什麼笑?”容靈月炸毛了。
轉身就走,完全不想理他了。
“完蛋……小嫂子又生氣了。”景三在一邊啃着瓜子,還一邊跟葉二討論。
“……”葉二不理他。
“你怎麼不理我?是氣前天我喝多酒吐你一身的事?”景三見葉二不理他,覺得葉二有心事了。“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嗎?我跟你說,一個男人不能這樣小氣的……”
“你何止是吐我一身?再想想你自己乾的那混蛋的事情……”葉二對着景三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我還幹了什麼?”景三想半天!然後大悟。“你是我還親了你一口的事情?”
“滾……”葉二一腳將景三踢開。
然後景三示意到真把某人惹毛了,立馬追了上去。
遠遠的還能聽到景三在道歉。
這邊的雲西樓也在追自己的媳婦,但是剛拉到她,就被她兩下甩開了,這是真生氣了。
“不氣了,氣多傷身,而且會不好看的……”雲西樓一邊忍着笑意,一邊安慰她。
“我就要生氣,我就要變得不好看。”容靈月反正現在就是要跟雲西樓對着幹,他向東她就要向西。
雲西樓哄了半天,沒辦法,只好拉着人將她往懷裏抱。“好了,好了我錯了。我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去,上次的事情,我嚇夠了,要是再來一次,我會沒命的。”
“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我跟着你去了山關,好不好?保證不破壞你的計劃,不壞你的好事……”
“行不行?”
容靈月現在哪裏聽的進去,伸手推他。
就是可惜推半天沒推開。
“寶貝,不鬧……”結果半天沒推開,還聽到這麼一句。
容靈月立馬紅了臉,“你別亂叫。”
“怎麼亂叫了?你不就是我的寶貝嗎?”雲西樓湊到她耳邊,摟着她。“你不是說相信我的嗎?”
“你捨得我擔心嗎?”
半響過後,容靈月軟化了態度,終於點了頭。
雲西樓嘆了口氣,女人果然很難哄,千萬不能逆着毛幹,要順着毛摸……
嗯,自我領悟了一招。
……
容靈月是先走的,悄然的帶着盧炎和一些人手去了山關。
當然也帶走了文亦言的嫂子和‘侄子’。
而云西樓是次日走的,帶着人離着容靈月不遠也不近的距離,雲西樓安排在容靈月身邊的人,也不時的向他傳遞着信息。
他如此才安心。
……
等到了山關,盧炎才發現這地盤裏的人,都認得容靈月,到是安心了不少。
兩人先找地方住了下來,然後又聯繫到了文亦言,並決定,明天中午的時候見面。
本來文亦言說是早上的,但是容靈月以自己累了要多休息半天爲由拒絕了。
“你爲什麼要約中午,要是這文亦言有什麼計劃,這不是給他更多的時間準備嗎?”盧炎不解。
“你以爲文亦言先來山關這麼多天,就啥也沒準備?”雖然山關現在被雲西樓掌控,可是雲西樓主要需要的還是通往無人區的那地塊,其他的地方,他不一定會感興趣,也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讓人控着。
文亦言也清楚,所以他要是真想收拾容靈月,一定會選擇這些地點。
而文亦言也正是選擇了這些地點。
這讓容靈月更確定,文亦言別有所圖。
“也是。”盧炎點了點頭,然後又說起了一些別的事情。“對了,之前你看中的那幫人,現在已經在盧家乾的不錯了,你的眼光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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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眼光好,是別人給我的調查資料。”容靈月失笑。
盧炎一聽就知道是誰給的資料,就笑了笑。
“先去休息吧,明天說不定就是場硬仗,還不知道文亦言想做什麼呢。”容靈月對此也有些好奇。
等盧炎走了之後,容靈月一個人躺在牀上,突然有點不適應。
明明這天氣也不冷,都要到夏天了,可是她還是覺得冷冷的,受不了。
怎麼回事?
是因爲少了雲西樓嗎?
她什麼時候也這樣嬌情了?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這都怪雲西樓……給她養成了這樣不好的習慣。
容靈月忍着不給雲西樓打電話,也不發信息,就直接將自己放空,可是沒用,半個小時,她還是睡不着。
“容靈月,你完了。”容靈月罵自己。
然後就在她想強制自己睡覺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
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有多期待着通電話,她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以後可能都不能自我生活了。
少了雲西樓就好像少了全世界一樣,她都有些嫌棄自己了。
“睡了嗎?”雲西樓的聲音依舊低沉好聽,溫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