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眨眼間功夫,三天試營業期已過,來到她定下的日期。
言默大清早爬了起來,此時窗外的天還是漆黑一片,在她起來後,司澤跟着也爬起來。
見狀,她在去洗手間路上停下腳步,建議道:“司澤,你要不要再休息會兒?剪綵時間我是定9:58分的,現在去,太早了些。”
難得他休假,她想讓他多休息會。
司澤搖了搖頭:“不了,反正也睡不好的,我還是跟你一起。”
她不解的看着他,他笑了笑,也不打算說明,隨後,沒有遲疑跟着也起了牀,和她一起來到洗手間,很自然拿過洗漱臺上的兩支牙刷,先是給她的粉兔子牙刷上,擠上牙膏遞給她,她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接過。
就這樣,她和他一起刷牙,一起洗臉,空氣中都瀰漫着甜絲絲的味道。
幾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洗手間。
“司澤,你先看會電視。”言默指了指一旁梳妝檯:“我畫個妝,很快的。”
“好,沒事,你慢慢畫,不用着急。”司澤淡笑點頭,轉身往窗口上沙發走去,經過雜交報刊架時,找出一份報紙,走到沙發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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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灣畔時,報刊原先是放在客廳的,因爲她有時喜歡坐在牀上看書,墨綠山色裝修時,他直接在房間也安排了一個,每天架子上的報刊都會更新。
在司澤正準備看報時,他想起來什麼,重新放下手中報紙,對着正在畫妝的言默說道:
“對了,默默,辦完開張,你將店放手兩天,我們出去一趟。”
言默手上畫妝動作不停,道:“可能不行,你媽叫我幫她一起佈置爺爺的壽宴。”
司澤微微蹙額:“你最近還吐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正好他忙完了手中事情,要是她還有這些症狀,司澤打算跟他媽說說,帶她去一趟衡山,畢竟,她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言默不意外,他要帶她去衡山看老中醫,有些感動。
她停下化妝動作,坐着凳子轉了個身遙望着他,給了他一個安心的表情:“我沒事,你也知道我有胃寒,喫到不合胃口的東西,吐是很正常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年後去可以嗎?”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停頓了一下,道:“我是真的想給爺爺佈置壽宴,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一直寵着我,做爲他的孫媳,我也想爲他做些什麼。”
司澤怔怔望着她,許久,點點頭:“好,那我們年後去。”
言默笑了笑,重新轉過身,面對鏡子,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低喃:“年後,我該告訴他了。”
想到此,她心裏莫名一緊,連帶着手都一抖,眼線都花歪了,她又重新拿出一根棉籤去擦拭。
三十分鐘後。
司澤不僅看完了日報,打開電腦,還處理了一份尋嘉歌發來的文件,而她依舊還沒有完功。
想了想,他關上電腦,來到她的身後,彎下腰望着鏡子裏的她,詢問道:“怎麼了?”
“最近很少畫,手感不太好。”言默頹喪道。
“哪裏沒化好?”司澤從身後伸出手繞過她的腦袋,輕固定住她的下頜,認真端詳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看出異樣,不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