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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林握緊拳頭，壓低聲音說道，“你放心，我會的，我一定會保全你們的命，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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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天，顏慕檸躺在小牀上，看着昏暗的燈光，伸出小手，嘆了口氣，“你曾經說過，要許我星辰大海，如今，你在哪裏？”
她想起了曾經很多事情，真的猶如電影一樣，可是她知道，不能想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睡吧，畢竟，明天還會有更多糟糕的事情，等着她。
她沒有未來的。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她整理好自己，就來到酒吧了。
麗姐看着她的模樣，嘆了口氣，“你就不能休息一天嗎？那麼缺錢？”
“特別缺。”
“就算你缺錢，都不應該賣自己，你之前不是不肯的嗎？爲何要妥協？還是說，瑪麗故意爲難你的？你直接跟我說，我爲你做主。”麗姐快速的說道。
瑪麗剛好走進來，冷哼一聲，“麗姐，我知道你偏愛她，可是，有些話，可不能說的那麼過分，什麼叫做我故意爲難她？是她自己要賣的？我還能攔住她嗎？若你處置了我，我不會罷休的，我會鬧到顧少那邊，大不了，被開除，同歸於盡，誰怕誰？”
顏慕檸怕，她需要錢，不能沒有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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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姐，是我心甘情願的，只是，沒有料到，對方是這樣的人，更何況，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不想繼續鬧下去了。”她不想惹事，唯有息事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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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冷笑一聲，“麗姐，你聽到了，她心甘情願出來賣的，以後客戶，多給她留意一些，以前還假裝清純，如今，怎麼不裝了？對了，今晚又有兩個客戶，不如……”
“什麼時候，這裏輪到你說話了？麗姐是一點權力都沒有嗎？”顧亦楓冰冷的聲音傳來。
瑪麗有些尷尬了，“顧少，你聽我解釋，我……”
“不用跟我解釋，我將這裏的事情，交給麗姐處理，自然是信她的，不過，就這樣的出事風格，這裏容得下她？”他不滿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一切。”顏慕檸率先道歉了。
顧亦楓眯着眼睛，黑了臉，她怎麼會那麼沒用？給她機會，讓她撅起，她都…扶不起啊！這還是顏慕檸吧？
“顧少，當事人都說沒事，我想，就當沒事發生吧。”麗姐順勢說道。
“顏慕檸，如果昨晚你不同意，沒人……”
“我自願的。”她說了句。
瑪麗鬆了口氣，撅着紅脣，有些委屈了，“顧少，是她求我，給她介紹幾個客戶的，說是爲了賺錢，大家到底是好朋友，我就做了，沒想到，鬧得這麼不愉快，雖然說，是她的錯，但是，我也願意道歉的，顏慕檸，你原諒我好嗎？”
“好。”她都沒有思考，直接答應了。
蠢貨，顏慕檸真的蠢。
氣氛有些尷尬了，顧亦楓揮揮手，衆人邁起腳步，都準備離開，他卻喊住了她的名字。
最終，她乖乖的站在那邊。
“你昨晚真的是自願的？”他問道。
“是。”
“若是自願的，怎麼會全身血淋淋？你別跟我說，你有那一方面的特殊愛好？”他捏住了她的下顎。
她眉頭緊鎖，很想要避開，但是，不敢。
她這個模樣是什麼意思？厭惡他？嫌棄他？
以前的顏慕檸，爲了得到他，可是……
“他過火了一點。”她小聲解釋着。
顧亦楓突然大手落在她的衣服上，用力的撕扯，她一愣，隨後慌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了，“顧少，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
“顏慕檸，你做錯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惹你生氣就是錯，我活着也是錯。”她卑微的道歉了。
“你可以反抗的。”
可以反抗？不，不可以的，顏慕檸連多看他一眼，都感覺恐怖，怎麼敢反抗呢？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地求饒。
“顏慕檸，是我要撕扯你的衣服，你覺得，你哪裏錯了？”
沉默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