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晨扔下容妍後便去找容冰廝混。
一個月不見,乾柴烈火。
容妍渾身燥熱起來。
從狐狸頭套裏往外看,有兩個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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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被設計了!
她用力咬了咬舌頭,保持清醒,手在衣服裏撥出傅景笙的號碼。
陌生男人嘴裏說着污穢的話。
傅景笙問容妍在哪裏,容妍完全聽不見,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個房間。
男人知道容妍打扮成了狐狸。
他電話放在耳朵邊,到處找了起來。
這時聽到另一個人說,傅少說這妞騷得很,玩狠點,她肯定喜歡。
傅景笙給傅景晨打電話,讓他交出容妍,他可以不報警,否則今晚就把他大切八塊。
傅景晨沒想到事情這麼快敗露,他從容冰身上起來,告訴了哥哥容妍在的房間。
傅景笙趕到時,容妍的頭套已經被摘下,兩個人正在玩她毛茸茸的尾巴。
他踹開他們,抱着容妍離開。
容妍舌頭咬出血來,終於看到了傅景笙。
藥的作用越來越厲害。
她身上好像被千萬條蟲子嗜咬,女人不停地撓着自己。
“我帶你去醫院。”傅景笙奔跑着將容妍帶到車裏。
他導航最近的醫院,足足一個小時車程。
後座上,容妍難受得不停翻滾。
“景笙來不及了,求你,給我。”
容妍去抓傅景笙。
男人被喊得心潮盪漾,又把車子開回地庫,停在沒人的地方。
剛到後座,她的手直接伸到他衣服裏。
這種藥容妍知道,兩個人一起就是解藥。
否則至少一個小時,她既要忍受蟲子嗜咬的痛癢,還要頂住突然升高的體溫,強行用藥降下來,對身體傷害極大。
“四樓就是酒店,忍一下,我帶你上去。”車裏施展不開,難得容妍主動,傅景笙想好好發揮下。
容妍像八爪魚一樣纏在男人身上。
傅景笙的撫摸都能讓她稍微舒服些。
圓形水牀上。
男人不急不慢地做着前戲。
但容妍想要的只是最後一步,只有最後一步能讓她緩解。
“給我。”容妍重複。
傅景笙和容妍一起過三次,每一次容妍都在推開他,今天,第一次,容妍主動索求。
爲了讓傅景笙儘快進入正題,容妍主動親吻他。
他挺直腰,把自己送了進去。
痛癢感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愉悅感。
容妍閉上眼睛,享受他帶來的快樂。
傅景笙速度很快,他不想容妍被藥折磨的時間太長。
一個小時結束。
傅景笙纔想到給助理打個電話,讓他回公司。
並讓容妍給沈星芝發了消息。
容妍渾身癱軟,手腳完全提不上勁,但腦子已經能正常思考,傅景笙還想跟她過夜嗎?
“送我回去。”女人說。
“這樣怎麼回去?休息下。”傅景笙藉口道。
他給容妍餵了幾口水,假裝漫不經心地問:“還滿意嗎?”
容妍翻了個白眼不說話。
傅景笙湊上來,手指在她身上來回轉圈:“用完了,不認了?”
“滿意嗎?”
容妍嘴硬道:“還行。”
這話在傅景笙聽來就是不行。
他癟了癟嘴:“老婆,我還想再試試,剛剛怕你被藥折磨得太難受,速度快了點。”
“前夫,請自重。”容妍說前夫兩個字的時候,語氣特意加重。
晚上,傅景笙又拉着容妍來了兩次。
第二天男人醒來時,發現女人已經不在,牀頭櫃上留下了一千萬的支票,外加一張字條:辛苦了,酬勞。
傅景笙氣得撕了支票,還以爲自己和容妍的關係有了好轉,這女人只把他當工具。
男人心裏有火,卻不能找容妍。
——
傅景晨害容妍被識破,他連夜買了去其它城市的票,決定出去躲一陣子,等傅景笙氣消了再回來。
容冰連最後的退路都沒了。
容家。
霍淑芬一邊戳着女兒的腦袋,一邊罵沒用的東西。
從小什麼好的都給容冰,居然輸給容妍。
沒本事偷什麼人,害得她豪門岳母的夢徹底破碎了。
容冰心裏慢慢扭曲。
認爲一切都是容妍害的。
“媽,容妍有很嚴重的幽閉恐懼症,如果,我約她出來喫飯,忽然停電了。”容冰看了看自家,房子有些年頭,電路老化短路很正常。
“帶回來?說起來,咱們一家人好久沒一起喫過飯了。”霍美芬瞬間懂了女兒的用意。
“但容妍看我們像看仇人似的,讓她一個人回來,不太可能。”
容冰想了想:“讓奶奶打電話,就說想孩子了。”
容家老太太這段時間因爲兩個孫女的事氣得不行。
提到容妍就上火,別說讓她回來。
大兒子也就是容妍的繼父,性格懦弱,毫無主見,卻在結婚這件事上,非常堅持,當年不顧自己的反對,非要娶容妍母親,憑空多出來一個女兒。
攪得家裏不得安寧。
小兒子和小兒媳做事衝動,生下容冰,容冰從小聰明,知書達理,容家老太太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小孫女身上。
哪怕容妍比容冰更聽話更懂事,畢竟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
誰知道容冰出了這事。
“奶奶。”容冰硬着頭皮去了老太太房間。
她跪着認錯,並說現在姐姐這麼牛,一定要處好關係,讓奶奶出面,叫容妍回來喫個飯。
容家老太太也是勢利眼。
動動嘴皮子的事,她決定試試。
開始容妍不答應,三通電話後,她還是心軟了。
畢竟繼父還在,他曾和母親一起供她到大學畢業。
容妍準備了不少高檔禮品,帶着孩子們回容家。
七年前的容家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有自己的加工廠,生活還算不錯,家裏蓋了別墅,但因爲奶奶偏心,媽媽被安排在別墅旁的老房子裏。
紅色奔馳停在老房子旁邊,下車後容妍便帶着孩子們去母親房間看了看。
牆上依然掛着母親的彩色照片,這點容妍有些意外,她原以爲母親病逝,她的一切東西都會被容家燒燬。
繼父穿着黑色皮衣,站在門口,看着有些陌生的孩子。
“叫外公。”容妍推了推孩子,她自己實在叫不出‘爸爸’兩個字。
男人看着長得越來越像妻子的容妍,眼眶瞬間紅了:“小妍。”
容妍祭拜了下母親,繼父不停地表達着內疚。
她聽着那些場面話,內心沒有一點波動,唯一好奇的是奶奶怎麼會讓母親的東西保留着。
她忍不住問繼父。
三年前,容妍媽媽去世,傅景笙前來悼念,看着即將被全部丟出去的容母的遺物大發雷霆,最終所有東西被保存了下來,但不準大家告訴容妍。
“我留個念想吧。”繼父說謊。
“不可能。”
“是他。”架不住容妍追根問底繼父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