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柔輕笑一聲,不屑的看着南喬,狼狽的她,眼神很惡毒:“如果我輸了,我就要告訴你他是誰?南喬,你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啊。可惜,我不會告訴你他是誰!”
白雨柔破罐子破摔,她不想讓南喬好過!
南喬不好過,她就開心!
白雨柔站不起來,她的腿很疼,疼的她臉色蒼白如紙。
夏天的風很熱,空氣中滿是血腥味,有幾只蒼蠅飛過來,圍着白雨柔叫,好像白雨柔是一坨屎一樣。
白雨柔氣的用手捶打蒼蠅,卻沒有將它打跑。
蒼蠅很討人厭,跟白雨柔一樣,令人心情不愉快。
南喬跟厲夜寒看着白雨柔狼狽的一幕,面不改色。
南喬說道:“白雨柔,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那個人不會救你啊。你跟了他那麼多年,不惜背叛白家,到頭來,還不是什麼都沒得到?白雨柔,你也挺可憐啊。”
“南喬,你還好意思說?我變成這樣,都怪你!如果你沒有回來,我怎麼會暴露!”
南喬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兒,你肯定會遭報應啊!如今我給你一條活路,你卻不想要,你怪誰呢?”
厲夜寒誇讚的說道:“喬喬說的真好,喬喬你說的很對。我們不用對牛彈琴,她那麼蠢,肯定不懂。”
白雨柔快要氣死了,憤怒的抓起地上的石頭砸向南喬。
厲夜寒一腳踢開石頭,怒視着白雨柔:“想死,我成全你。”
厲夜寒的手中多了一把武器,面露殺意的看着白雨柔,現在就想斃了她。
南喬抓着厲夜寒的手,讓他將武器放下來。
“厲夜寒,別衝動。這樣的死法對於白雨柔來說,是一種解脫。”
白雨柔如臨大敵,大聲的喊道:“南喬,你這個踐人,你想幹什麼!”
南喬狡黠一笑:“當然是讓你生不如死啊!現在就讓你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白雨柔坐在地上,如喪妣考。
她清楚的認識到,她失敗了。
此時,侯澤帶人過來,老六也帶人過來。
侯澤拿着武器,跑到南喬身邊:“老大,你沒事吧?”
南喬:“我沒事,把白雨柔帶回去,我親自審問。”
侯澤點頭,面露精光:“好嘞,我現在就把她帶回去。老大你放心,我一定看着她,讓她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南喬滿意的點頭:“找人二十四小時看着她,”
侯澤:“我現在就把她投出去,免得污了你的眼睛。”
侯澤帶的人,三下五除二,拖着白雨柔就走。
老六帶來的人,處理了殺手。
“厲先生,殺手全部落網,沒有一個漏網之魚。”老六畢恭畢敬的說道。
老六又說道:“南喬小姐,您的手下果然不一般,跟您一樣做事快準狠,是我們的楷模,我也會讓手下向他們學習。”
厲夜寒:“……”
不善言辭的老六,也會諂妹了?
侯澤聽到他的話,擡起下巴,那叫一個傲嬌。
“那是自然,我帶的人,沒話說!”
白雨柔哭笑不得:“猴子,快辦事吧。”
空氣很難聞,還有蒼蠅飛過,南喬表示受不了。
厲夜寒瞥了一眼老六,老六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樣子。
“厲先生,我現在帶人把殺手拖走,要不要報警?”
厲夜寒:“報警,那些人肯定會清除痕跡,你帶人趁機調查。”
侯澤大聲說道:“老大你放心,我也派人調查。”
老六跟侯澤四目相對,兩個人在暗暗較勁,他們都想第一個查出來結果。
此時,白景庭帶人來了。
南喬看到白景庭有些驚訝,厲夜寒卻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
南喬激動的跑過去問道:“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景庭有些生氣,不悅的看了一眼厲夜寒:“厲夜寒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聯繫上你。他也不說原因,掛了電話之後,我越想越不安,調查之後才知道,你被人綁架了。”
說到這裏,白景庭生氣的質問道:“厲夜寒,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厲夜寒淡定的說道:“綁匪不許我告訴第二個人,也不許我報警,否則就撕票。爲了喬喬的安全,我只能瞞着你。”
南喬噗嗤一笑:“雖然厲夜寒瞞着,但是大哥你也猜出來了呀。厲夜寒給你打電話,肯定是爲了提醒你呀。”
南喬這麼說,白景庭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有些,不過他還是語氣不悅的說道:“厲夜寒,喬喬是我妹妹。她被人綁架,你肯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白景庭又說道:“我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有下一次了。以後不管什麼事情,你都要告訴我纔對,我是喬喬的大哥。”
南喬見兩個人又要爭論,連忙問道:“大哥,爸媽應該不是這件事吧?”
“我沒有告訴他們,怕他們擔心。”
南喬松了一口氣,家裏人不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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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們先回去吧,這裏的空氣不好。”
白景庭點頭:“喬喬,我們先回家。”
白景庭走在南喬身後,厲夜寒無奈的搖搖頭,跟了上去。
……
周靜雅得知劉豔芳對南喬潑硫酸,又連同別人謀害南喬,她很喫驚,萬萬沒想到劉豔芳會這麼做。
周靜雅爲了幫劉豔芳開脫,趕緊說道:“肯定是白雨柔指使我媽媽這麼做的,我媽媽最近精神狀況不好,白雨柔趁此機會教唆她。一切都是白雨柔的錯,你們一定要儘快的調查清楚啊!”
警察說道:“我們調查清楚,白雨柔也被抓了。”
周靜雅:“……”
她就知道白雨柔辦不成事!
白雨柔要是真的行,也不會被白家趕出去,這個蠢貨!
警察對周靜雅說道:“你這麼肯定的說是白雨柔指使你母親,既然如此,你也參與了?”
周靜雅一怔,被警察犀利的眼神看着,她嚇得連連搖頭:“怎麼可能,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情!白雨柔來找我,要跟我合作,可我沒答應。我是守法的好公民,我怎麼可能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筆錄做完,周靜雅整個人很慌,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靜雅問道:“我媽媽在哪裏,我能不能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