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冰往手腕上噴了點香水。
傅景晨的喜好她都記得,即使兩個人不在一起後,那些習慣她仍保持着,從日常洗護到着裝風格。
她知道自己找不到比傅景晨更好的人了。
容冰化好妝後,撐着桌子站起來,她要給傅景晨一個驚喜,雖然腿腳不能靈活活動,可現在有東西支撐,能站立了,她做了檢查,醫生說不排除後期恢復行走的可能。
鏡子前的女人紅光滿面,一如那年初進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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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我陶醉後,容冰忽然醒悟,會不會自己異想天開,傅景晨是來興師問罪,而不是跟自己聊往事。
容冰越想越緊張,傅景晨按響門鈴後,女人深吸一口氣過去開門。
看到傅景晨,她掩飾着緊張,笑着請他進來。
“你怎麼來了?”容冰問。
傅景晨臉上的笑壓都壓不住了,看樣子心情很好,至少說明有好事,容冰這才鬆了口氣。
她讓男人坐下,將阿姨準備好的零食和水送過去:“要不要喫點,都是你喜歡的。”
最後半句話,讓男人有些感動。
奶奶他們搬走後,能記得他喜好的只有傭人,他腦子裏出現了和容冰一起的美好畫面。
那個時候的容冰總爲他着想。
“我還以爲你來找我,是因爲傅氏的事,我真沒做過什麼。”容冰先解釋。
“我知道不是你,你沒那個能力。”傅景晨說完連忙否定自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你不會做那樣的事……不是,是如果是你也沒關係……”
傅景晨解釋地舌頭都要打結了,都沒解釋清。
容冰笑道:“傻子,說那麼多幹嘛。”說話間,她不自覺地伸手去摸傅景晨的手。
男人沒有閃躲,容冰膽子更大了些,她直接握住男人的手:“景晨,閉上眼睛,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傅景晨聽話地將眼睛閉上。
容冰撐着輪椅扶手站了起來,女人頭碰到男人下巴時,男人睜開眼睛。
他看到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容冰怔住了。
“冰冰,你的腿?”傅景晨緩了會兒問。
容冰手輕輕搭在傅景晨身上:“嗯,能站了,但不能站太久。”
“那也是好事情,冰冰,你太棒了。”傅景晨抱住容冰。
容冰擡起頭:“景晨,如果我能走路了,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我發現,比起走路,忘記你更難,每一天我都好想你,晚上你說過來,我真的好開心,比自己能站起來還開心。”
女人趁機說。
傅景晨摟着容冰的手更緊了些,直到他感覺女人的腿打顫,他抱起容冰放到輪椅上:“坐下來說。”
“景晨,我們還有機會對嗎?”
她攀上蹲着的男人的脖子,夾着聲音:“我還想和你一起。”
女人鼻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傅景晨脖頸,他身子一滯,許久沒開過葷了。
他從輪椅上將容冰拉起來,送到牀上:“冰冰,我可以嗎?我也很想你。”
容冰等這句話等了幾個月,她眼角滑下眼淚,頭埋在男人胸前,手死死抓着他,好像要把他勒進身體裏:“你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嗎?景晨,要我。”
傅景晨乾涸許久,女人的話直擊腦袋,讓他徹底喪失理智,他太需要一個女人來釋放自己。
欲火焚燒,男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激動。
容冰雙手撐着牀單,迫不及待要和他一起。
不等傅景晨反應過來,容冰吻上去。
男人徹底被點燃了,他悶哼:“冰冰,過來,好久沒做,我怕堅持不到五分鐘。”
容冰聞聲停下來。
傅景晨翻了個身,將女人壓在下面,他一只手撩起女人的頭髮,撥到旁邊,他親吻了下女人的額頭,一如那年。
擡起頭,對上容冰紅着的眼,他用衣袖拭去女人眼角殘留的淚水,腦子裏閃過那時的承諾,他說過不會讓容冰哭。
“冰冰,對不起。”男人咬着嘴脣,“我沒做到。”
容冰捧着男人的面頰,哭着搖頭,她知道傅景晨最害怕自己哭,只要一哭,傅景晨就心軟。
“最後你還在,比什麼都好,景晨,我們能不能別再分開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唯獨不能沒有你……”容冰繼續誇大其詞,說得好像自己離了傅景晨會死。
傅景晨果然心疼了,他溫柔地撫摸着女人的肩膀:“冰冰,以後我都會在你身邊,我也只剩下你了,我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傅景晨知道傅家容不下他了,即使奶奶偶爾喊他過去,不過爲了氣容妍而已。
至於傅景笙,更加不會把他看得多重要,哥哥有自己的家庭,他的家庭成員比自己重要幾十倍。
容冰哭得更兇了,這一輪哭發自內心,把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宣泄了出來。
“冰冰,我說錯話了嗎?”傅景晨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安慰容冰。
容冰抽泣着擦了擦眼淚:“沒,我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想哭,哭出來好舒服,嚇到了。”
很快,她又笑了起來:“景晨,我們應該高興,我發誓,以後會更愛你,讓我爲你死我都願意。”
傅景晨連忙捂着女人的嘴:“我不要你這麼做。”
容冰解開男人的扣子:“景晨,那讓我好好滿足你。”
傅景晨渾身的細胞都跳動了,他呼吸急促,雙手握着容冰的肩膀,頭瞥向一側緩了緩,容冰不過親了親他,居然覺得憋不住了。
“冰冰,你別動,讓我先好好親親你。”傅景晨決定先滿足容冰。
女人鬆了鬆手。
傅景晨咬着她的耳垂,輕聲呢喃:“冰冰,你好香,是我喜歡的鵝梨味,是不是特意爲我準備。”
“嗯。”女人淺淺應道,“即使我們分開的那段日子,這些習慣也沒變過,只是你沒注意。”
容冰立了波深情人設,讓傅景晨更自責了:“對不起,我不該不理你。”
“啊!”男人還想說什麼,猛地被容冰咬了一口,他喊了聲,緊接着他看到容冰伸出舌頭,在他身前舔弄。
男人握着拳,咬着牙齒,渾身戰慄,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他的呼吸聲比容冰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