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給自己求,就只求了這一道。”葉舒言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三角符上。
厲司程一頓,“只爲我求了?”
葉舒言杏眸眨了眨,認真地點頭,“嗯。”
他的身體這陣子這樣遭罪,雖然也差不多痊癒了,但她還是想爲他求一道保平安的符。
望着那雙清澈的杏眸,厲司程心頭一暖,忍不住在她嫩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上一次她上山給厲司純求符的時候,他心裏就淺淺地妒忌了一下,沒想到現在,他也有份了。
而且是獨一份!!
“這個要放在牀頭或者隨身攜帶才更好的。”葉舒言說着就想去接過他手裏的符,“我一會幫你放牀頭。”
“不用。”
厲司程輕輕避開她的手,又湊上去親了親她,含笑道,“你特意爲我求的,我當然要每天帶在身上。”
葉舒言睫羽微動,有些意外地擡眸看他。
她以爲他不會願意帶這些東西在身上的。
——
幾天後,厲司純和季明禮回了M國見他父母。
葉舒言這邊則依舊有條不紊地創作着項目第二階段的那幅以狗爲主題的畫。
厲司程公司雖然也忙,但若非必要,他基本不會加班,準時準點下班回家陪老婆。
幾天後,厲司程也得去一趟M國,以兄長的身份跟季家商討訂婚的事。
厲司程本來是想讓葉舒言陪他一起去的,但葉舒言最近心思都在畫作上,就沒同意。
出發的當天,臨出門,他還把人壓在玄關上親吻,“你真不跟我一起走?”
葉舒言被吻得氣息不穩,但語氣堅定,“不了,我這兩天有些靈感,想好好作畫。”
厲司程還一邊吻一邊磨她,“可我這一去就得四五天,你就捨得我了?”
語氣的音調還帶着些許委屈。
四五天?
葉舒言都覺得是少了,她挺願意他在外面多待幾天的。
她可不想天天對着一頭喂不飽的餓狼。
當然,這話,她沒膽子當着他的面說。
察覺他的手有些放肆,她趕緊制止住他,躲着他的吻,輕聲提醒,“別鬧了,你該出門了。”
厲司程這才眷戀不捨地鬆開了她。
再三確定她不跟自己去之後,他又要不夠地低頭親了她幾下,這纔不情不願地出門。
本來葉舒言是想去機場送他的,但厲司程捨不得她來回走動,就沒讓她去機場。
厲司程走後,葉舒言除了偶爾去一下花店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作畫上,日子過得別說有多愜意充實了。
三天後的晚上。
厲司程晚上八點半的飛機降落海城。
一下飛機,他就歸心似箭地往家裏趕。
他是瞞着葉舒言提前回來的,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到家後,他也是悄然開門進去的,並沒有鬧出動靜。
進屋後還沒走近客廳,離遠看見沙發上的一幕時,厲司程驀然呼吸一緊。
此刻,沙發上,僅穿着一條酒紅色吊帶真絲睡裙的女人正愜意慵懶地趴在沙發上看書。
長髮被她隨意地撥到了另一側的肩頭,從厲司程這邊看去,就能更好地看到女人精緻的側臉和纖白的細頸,不盈一握的小腰和翹臀被垂感極好的真絲睡衣描摹得極其性感佑人。
睡裙僅僅遮擋到腿根,底下就是一雙白皙纖細的腿,她還俏皮地屈起一雙小腿悠閒地一蕩一蕩。
厲司程喉結狠狠地滾動了幾下,灼熱的目光在她熱火的身姿上流連欣賞了一會,身體就開始燥熱了起來。
他脫下外套,一邊扯領帶,一邊大步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葉舒言偏頭看了過來,當看到忽然出現在家裏的男人時,她本能地尖叫了一聲,然後就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她倏地坐起了身子,仰頭難以自信地看着已經走到面前的男人,有種做夢的不真實感。
“你,你怎麼回來了?”
語氣裏,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驚喜和愉悅。
厲司程扯了領帶扔到一旁,目光從那張乾淨得不染一絲粉黛的清麗臉龐上滑落到胸前的雪白,目光暗了暗。
“你不是說是明天晚上的航班……唔……”
葉舒言剛想站起身,話還沒說完,眼前一個陰影壓過來,她的脣就被堵住了。
厲司程將人壓到在沙發上,急切地盡情親吻着她。
身上的男人衣服是微涼的,可身軀和氣息卻一片火熱,即便他只是將她緊緊控在懷裏吻,並沒有別的動作,葉舒言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那團火。
帶着思念和熱切的激吻,很快就讓她整個人都軟了,只能擡臂虛虛地摟着他的脖子,任他索取。
許久,厲司程纔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額頭抵着她,喘息着深望着她,低啞地問:“有沒有想我?”
葉舒言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雙眸盈着水霧,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只是輕喘,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厲司程稍稍退離,燈光下,她溼潤的雙眸如淬星光,嬌脣被吻得紅腫,一張臉純,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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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程忍不住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脣瓣,“問你呢,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嗯?”
葉舒言緩過了神,對上那雙直勾勾盯着她的黑眸。
她深知,她此刻若敢說一句“沒想他”,那今晚她大概率是會過得很“辛苦”的。
抿了抿脣,她識時務地說,“想。”
可能是因爲剛剛的親熱餘韻未散,她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彷彿化作了一根羽毛,輕輕撩撥着某人的心絃。
“我也好想你,寶貝。”
最後一個字落下,厲司程欺身而上,再次吻住了她的脣。
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快速地在解自己的皮帶扣……
……
從沙發到浴室再轉戰到臥室,等男人終於心滿意足地停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
第二天。
陽光爬上窗戶,葉舒言才疲倦地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了?”
男人慵懶中帶着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葉舒言費力地動了動身子,腰間的那只手臂就收緊了些,“還早,再睡會?”
身後的男人說完,那只溫熱寬厚的手掌就輕柔地替她揉着發酸的腰。
哼,這個時候他倒是知道體貼人了。
葉舒言在心裏腹誹。
但由於身體實在是太過於乏累,她也懶得跟他算賬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溫柔的伺候,漸漸地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