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積壓了三年的怒火,足以將她單薄的身軀燃燒殆盡,李金金有好幾次,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可惜她被靈泉水滋養的身體,在這關鍵的時刻,居然意外的堅強。
她躲不過這遭苦難,只能硬生生的受着,就連暈也暈不過去,胤禛捏着她如雪的肌膚,幾乎要將她整個都敲碎了喫入腹中才好。
幾乎是蹂|躪般的親吻,帶着血腥意味的掠奪,她連反抗的力氣的都沒有,只能被迫予取予奪。
糾纏之間,有冰涼的東西扣上了她的腳腕,在無變的夜色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跌入無盡情|欲中的李金金,此時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直到那根細細的金色腳鏈,將她鎖在他的身邊,從地毯到牀榻,幾乎不間斷,每一寸肌膚都染上帝王的氣息。
胤禛再次走出大門時,已經是凌晨了,帝王的臉上帶着饜足的神情,倒是比平常看起來心情好多了。
蘇培盛站在外面守了一整夜,自然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卻只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見到陛下出來,立刻恭敬的上前行禮。
胤禛卻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隨即又像是想到什麼了一樣,低聲吩咐道,“找幾個老嬤嬤過來伺候她,沒有朕的允許,她不許踏出這個屋子一步。”
蘇培盛聞言微微一愣,隨後立刻低聲應下,卻又躊躇了幾下,低聲問道,“那,這李氏的親人,要如何處置……?”
胤禛這才皺眉,微微思忖了片刻道,“先關着,回京一併帶走。”
若是按照他上位之後的作風,凌柱一家今日早該全部砍頭了,但是昨夜那女子到底是足夠乖順,雖然不排除是因爲暖情香的緣故,到底也極大的取悅了他,胤禛便難得鬆了口。
蘇培盛聞言心思轉了轉,就知道這李氏到底是被陛下惦記了三年,份量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足,於是應下之後,不僅讓人給獄中的凌家人送了水和糧食,甚至還讓人給凌中全送了傷藥。
幾位老嬤嬤很快就在屋外候着了,等得了蘇公公的命令這纔敢進了內室,結果一看軟榻上的女子,一個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女子能被萬歲爺看上,容貌自是不用說,但是她們也算是宮中老人了,還從未見過這般盛寵無邊的小主。
微微露出來的肌膚上,沒有一塊好皮,青青紅紅的交錯,一看就知道昨夜的寵愛多麼盛烈,更別提那腳腕處微微露出來的金色足鏈,足以窺見一絲帝王的佔有欲。
蘇培盛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連聲催促道,“趕緊給小主上藥,快點!”
一邊說着一邊就退出了內室,心中則暗自咂舌,乖乖,萬歲爺這是要把她活吞了啊,難爲他一個太監,見了那傷都臉紅。
等到胤禛來到內室的時候,李金金依舊被鎖在牀上,只是原本普通的衣衫,已經徹底換上了昂貴的雪雲錦。
但是再昂貴的布料,也遮不住她一身的痕跡,卻沒有人比始作俑者更清楚,她那身衣衫之下的痕跡有多少。
他坐在牀邊,伸手去觸摸她低垂着的臉蛋,卻被女子急促的躲了過去。
胤禛不悅的微微皺眉,卻又重新勾起脣角,她如今被掩蓋在衣衫下的腳腕,早就被牢牢鎖了個結實,就算再忤逆他,也不過是小貓撓癢癢罷了。
這個認知,讓男人心情重新好了起來,胤禛甚至笑了笑,低聲溫柔的問了句,“還疼嗎?”
李金金默不作聲的偏過頭不去看他,卻被男人伸手強硬的扭了下巴,逼迫她正對着他。
“你簡直卑鄙至極!居然下藥!”女子似乎是被氣急了,張嘴便罵了他。
胤禛笑了起來,絲毫不在意她的憤怒,反而很有耐心的將她攬進懷裏,笑着解釋道,“那薰香最多有個調情的作用,況且用了它,你昨晚還哭的那麼厲害,要是朕不用它,你指不定現在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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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被他的無恥震碎了三觀,氣的連嘴脣都在哆嗦。
胤禛卻低頭咬住她的紅脣,不顧她的意願,碾磨了那朵還未恢復紅豔的花瓣。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脆弱的煽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屈服的合上了眼。
一吻過後,趁着男人似乎心情不錯,李金金低垂了眉眼,低聲懇求道,“你要的我都做到了,求求你放了我舅舅一家吧。”
胤禛終於將這日思夜想的女人困在手心,心情大好,聽了她的小聲哀求心裏更加熨帖,便細條慢理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然後才道,“你乖乖聽話,他們一家纔有活路。”
“他們的死活不過是朕的一句話,姐兒。”男人的聲音似乎很溫柔,但是李金金卻聽出了他暗藏的威脅之意,心底一涼。
她低垂了眼眸,乖順的道,“奴婢知道了。”
胤禛對她的乖巧很滿意,伸手去摸她鴉青色的烏髮,那幽幽的蓮香輕輕撩撥着帝王的心絃,讓他漆黑的眼眸都忍不住一暗。
但是帝王到底還是對她軟了心腸,命令外面的蘇培盛道,“傳膳!”
幾個下人動作麻利的將膳食一一擺了上來,蘇培盛十分長眼色的端起一碗燕窩粥,奉到了陛下的面前。
胤禛伸手舀了一勺喂到李金金的嘴邊,李金金卻絲毫沒有胃口,微微蹙起眉尖,到底還是不敢惹怒了男人,低頭乖順的吃了一口。
胤禛見她如此乖巧,彷彿一瞬間回到了當初雍親王府時的樣子,當下連眉梢都舒展開了,心情也是大好,居然又低聲哄着餵了粥。
蘇培盛見了這一幕,忍不住心裏小聲嘀咕,這李氏不過是吃了口萬歲爺遞過去的粥,陛下至於那麼高興嗎??之前不是因爲她逃跑氣的要死,這就消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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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四爺您這就消氣了???”
胤禛:“你懂什麼,她之前還罵我,現在都願意喫我喂的飯了,她一定是心裏有我!”
李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