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心臉立馬滾燙的可以煎蛋,猛的坐起身來,一邊快速的整理衣物,一邊還不忘瞪看墨時琛。
身子裏的燥熱,也在剛剛兩個小傢伙進門的一瞬間全都澆滅了。
墨時琛則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對兩個小傢伙說:“你們兩個先下樓去喫早餐。”
唐欣萌透過手指縫看着兩人,憤憤的說道:“爹地不準欺負媽咪。”
唐晚心有些不明白唐欣萌爲什麼這麼說,想起剛剛墨時琛將她壓到身下的樣子,她才反應過來,原來唐欣萌說的說是這樣。
唐晚心輕咳了一聲,臉上的緋紅卻越來越深。
兩個小傢伙對視了一眼,這對不省的父母,能不能收斂點,害的他們剛剛還在爲唐晚心擔心。
而後唐睿佐比較淡定的將門關上,帶着唐欣萌蹬蹬蹬的下樓去。
聽到兩個小傢伙的下樓聲後,唐晚心狠狠的在墨時琛的腿上踢了一腳:“幹嘛不鎖門?明知道萌萌佐佐在。”
“忘了……”墨時琛黑着一張臉,早知道他就把門反鎖好。
唐晚心沒好氣的瞪了瞪他,下來直接進了浴室去洗漱。
墨時琛跟在她的身後,趴在她的肩膀,聲音嘶啞,低沉,還帶着一絲委屈的語調說道:“老婆,我難受。”
唐晚心通過鏡子看了眼,臉帶桃色的墨時琛,堪比妖孽,默默的在心裏唸叨,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墨時琛看她不理會自己,盯着唐晚心發紅的耳垂,此刻看起來極具佑惑力,低頭,含在嘴裏,輕輕的撕咬一番。
唐晚心被墨時琛鬧的倒吸一口涼氣,胡亂的給自己刷了牙,用手肘推了推墨時琛:“別鬧。”
“老婆,門我已經反鎖了。”
唐晚心氣急敗壞的拉開墨時琛的衣領,直接咬了下去。
最後還是招架不住的墨時琛的佑惑,在浴室給了他一次,匆匆忙忙的收拾好,才紅着臉下樓去。
唐晚心與墨時琛到餐廳時,兩個小傢伙已經喫好,在那等了她們好久。
唐欣萌一見她們兩人過來,撇着嘴,不太高興的說:“哼,媽咪,自從你跟爹地在一起了以後就對寶貝越來越不管不顧了,萌萌感受有點小難過。”
唐晚心想了想,自己確實是應該工作忙,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陪過兩個小傢伙了,心裏不免有些愧疚。
她笑着看向唐欣萌,就見她頭上的辮子扎的歪歪扭扭的,唐晚心嗔笑一聲問道:“萌萌,你這頭髮是誰給你扎的?”
唐欣萌扁嘴,指了指坐在她身旁的唐睿佐說:“是哥哥給我扎的,媽咪要工作,萌萌怕打擾你,才讓哥哥幫我綁的,是不是綁的好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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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萌,你自己連頭髮都不會扎,還好意思說我綁的不好,那明天你自己扎辮子。”唐睿佐一臉嫌棄的說。
唐晚心的身子一怔,收起了原本的笑容,目光溫柔看着兩個小傢伙:“不醜哦,佐佐好棒,萌萌也好可愛呢。”
墨時琛坐在旁邊,一邊喫着早餐,眼睛卻時不時掃過女子三人,看着她們打鬧的樣子,他的心裏也跟着變得暖暖的。
喫過早餐後,唐晚心惦記着墨坤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讓墨時琛將兩個小傢伙送到幼兒園,自己則開車往公司去。
墨時琛公司有事,這纔不得已的跟唐晚心分開,對此,她倒是沒有覺得什麼。
她的身邊一直都有三號與五號保護着,所有也不用太擔心會有什麼危險。
唐晚心剛到公司的辦公室,小江便來找她,說:“唐總有位叫墨坤的老人家說有事找你,他現在就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裏面等你,要見嗎?”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唐晚心將電腦放好。
隨後提起桌面上的手提包往對面的咖啡廳去。
進門便看見墨坤坐在靠窗的位置,墨坤朝唐晚心擺了下手:“唐小姐。”
唐晚心拉開墨坤對面的椅子,隨後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墨坤見到唐晚心的第一刻發現她與自己想象中並不太一樣。
她身穿復古類職業的套裝,帶着乾淨清爽的氣息,骨子裏還透着不屈不撓的犟勁。整個人給人看起來的感覺特別舒服。
要不是因爲雨昕,或許他會非常的支持唐晚心與墨時琛在一起,只是他不能這麼做。
見唐晚心直接,墨坤也不繞彎子,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推到唐晚心的面前:“這裏面的錢足夠買下你們的公司,我想唐小姐是聰明人,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
唐晚心拿起桌子上面的卡,好笑的說道:“來之前我還想過千百種您要跟我說的話,我還以爲您會跟我講一個關於墨時琛特別悽慘可憐的故事,讓我感動的離開他,可我沒有想到,你跟大部分的人一樣用錢解決問題。”
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錢雖然是好東西,可我沒有窮到連基本的人格都丟了,如果您找我之前爲了拿錢讓我離開墨時琛,那不好意思,我沒有這樣的空閒。”
唐晚心將銀行卡放回原位,拿着包起身就要走。
怕唐晚心走掉,墨坤立馬跟着起身說道:“剛剛我的處理方式不是很好,如果有傷害到唐小姐,那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確實有關於墨時琛的話要跟你說。”
墨坤的這個行爲讓唐晚心感覺很反感,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老人家的份上,她肯定會把卡直接扔到他的臉上。
唐晚心臉色並不太好的坐回座位,語氣冰冷的說道:“說吧。”
墨坤倒是不急不慢的給唐晚心上了一杯咖啡,說:“不着急,來都來了,也不在乎多呆一會,聽說這裏的咖啡還不錯,嚐嚐,就當是我這個老頭子爲剛剛的行爲道歉。”
唐晚心抿着嘴,看向桌面上擺放的咖啡,她不知道墨坤究竟想要幹什麼,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答應過來見面。
唐晚心擡頭看着墨坤說道:“不用了,您還是有事快說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墨坤猶豫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墨氏,五年就會投選一次CEO,每次投選競爭都異常的殘酷,你知不知道一旦投選失敗對於時琛來說就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