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驚恐的轉頭看着褚善兒,哎呀我滴孃兒啊!
“呵!花拳繡腿!”小春看着知意那看似沒有力氣的拳風,還有對敵竟然轉頭?
這姑娘怕不是自信過了頭腦子有問題?
“我們溫……”褚善兒剛出口,突然自己緊急閉了嘴,轉了彎,輕咳兩聲道:“別廢話,打便是了。”
褚善兒悠閒的靠在一旁的牆邊,手中把玩着幾枚小石子,在知意的拳頭即將對上小春的時候,其中一枚小石子順着知意的方向直接打了出去。
兩相碰撞,小春被那力道直接逼退了兩步,拳面處傳來一陣陣的痛感。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小春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
“我們的身份可不是你這等身份可以知道的。”褚善兒傲氣的道:“這人我們要了,識相的就快滾。”
“不可能!這人決不能活着!”小春眼眸一冷,轉身就朝寧莊打去。
“啊!救,救命!”寧莊驚恐的喊了句,他後悔剛剛沒有趁機逃跑了!
“我們小姐要的人就沒有要不到的時候!”褚善兒一個閃身便到了小春的身邊,一拳就打向了小春身上的薄弱處。
知意眨了眨眼,她剛剛好像感覺到了一陣風?
“要不是我們小姐說了不傷褚月的人,你早就是屍體了!”褚善兒冷冷的看了眼小春,對着知意道:“有人來了,阿紫,我們走。”
“好。”知意雖然還無比震驚,但還是上山一把扯過寧莊就走。
那粗魯程度,簡直就像拖着一袋垃圾。
寧莊雖然很不滿,可保命要緊。
小春有意要追,可是褚善兒剛剛那一拳打得她着實是疼,更重要的是她也聽到了有腳步聲傳來。
幾人剛離開這裏,就有人走了過來。
“咦,剛剛明明聽到這裏有人喊救命的,怎麼就沒人了呢?”
“你喝高了吧!這裏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呢!”
“嗯?我才喝了兩杯啊!難道我的酒量又退步了?”
說話的人撓撓頭,看了眼幽深寂靜的小巷子,難道自己真幻聽了?
……
“他怎麼處置?”知意看着褚善兒,道:“他的傷口要是不止血,估計活不過今晚。”
“別讓他死了就行。”褚善兒隨手扔出一瓶止血散,看向寧莊道:“不知死活!褚月的錢也是你能拿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
“我……”
“閉嘴!”褚善兒斜了眼寧莊,道:“我們小姐只救你一次,不想死就躲起來,別招惹褚月,更別出現在她面前,否則你就是屬貓的也不夠折騰。”
寧莊被褚善兒的話給說的都快窒息了。
“阿紫,我們走吧。”褚善兒隨意的招呼了知意一句。
“喂!別走!別走!”寧莊眼看着褚善兒他們要走,伸出手喊了句。
“我勸你別太大聲,否則褚月的人找過來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褚善兒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寧莊咬牙看着褚善兒她們離開,知道接下去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破敗無人的屋子後,知意纔看着褚善兒道:“王妃,您的伸手怎麼這麼好?”
“以前練的,只是不需要用,所以就沒顯露出來了。”褚善兒道:“虎父無犬子不是嗎?”
“原來是這樣!”知意道:“王妃藏的真深,連奴婢都沒看出來呢!”
“誰說本王妃藏着了,這不是沒機會展示嗎。”褚善兒道:“不過這件事你就別跟別人說了,萬一下次碰到壞人,才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是,奴婢知道。”知意恍然道:“出其不意纔有可能一招制敵。”
“嗯,不錯,就是這個理。”褚善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是王妃,您不是要救那個寧莊,怎麼又把他扔在那邊了?”知意不解的問了句。
“誰說本王妃要救他了?”褚善兒道:“本王妃只是不想讓他死在褚月的手上了。”
“啊?”
“只要他沒死,他和褚月的仇就結下了,褚月的這門親事哪怕成了,往後陳家也會是她最後悔的去處。”褚善兒嘴角勾了勾。
“王妃……”知意嚥了下口水,佩服之餘又有些害怕,害怕這件事要是被褚月知道了,會不會給褚善兒帶來麻煩。
“怎麼了?”褚善兒看了眼知意欲言又止的模樣,輕聲問了句。
“奴婢只是有些擔心,萬一被月兒小姐知道這件事,那……”知意輕咬着脣道:“那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報復王妃您的。”
“報復也得她有這個能力纔行。”褚善兒道:“不過本王妃想,她應該會先找溫語蝶算賬。”
“啊?”
另一邊,小春帶傷跑回褚家後,便悄悄的進了明月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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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失手了。”小春壓低聲音對着褚月稟報了句。
“什麼?!”褚月不自覺的拔高了音量,道:“以你的身手對付那樣一個人應該綽綽有餘,怎麼還會失手!”
“奴婢出手的時候有人救了他。”小春道:“來人說是她們小姐要保下寧莊的命,還說要不是看在您的份上,早就要了奴婢的命。”
“所以對方明知道是本小姐的意思,他們還是強行搶人了!到底是誰!竟然跟本小姐對着來!”褚月眉頭微皺,冷聲道:“難道是褚善兒?”
“奴婢覺得不像安王妃。”小春道:“她們武功好強,而且……”
“而且什麼!快說!”褚月厲聲呵斥道:“別吞吞吐吐!”
“小姐,奴婢聽那兩人無意間說漏嘴的話,似乎她們的小姐姓溫。”小春咬着脣道:“可是溫姑娘都派了歸老給您安胎,應該不會吧!”
“溫語蝶?”褚月神情越發的冷了,良久才冷笑一聲,道:“有何不可能!”
“小姐……”
“小姐,奴婢剛出去的時候,門口的小廝說王妃曾來過。”雛菊端着一碗溫熱的燕窩粥進來,道:“不過他們二人同王妃說了您不在屋裏。”
“褚善兒信了?”褚月低聲問了句。
“王妃沒有執意進來,應該是信了吧!”雛菊也不確定的道:“他們說看到王妃往後頭去了,想來是去那邊找您了。”
“你去看看,若看到了褚善兒,你該知道怎麼說。”褚月淡淡的道。
“是,奴婢明白。”雛放下碗便福身退了出去。
“小姐,奴婢……”
“下去洗漱一下,將身上的傷處理了。”褚月打斷小春的話道:“明日你送一份謝禮去給溫語蝶,探探她的態度。”
“是,奴婢知道了。”
過了還沒一刻鐘,雛菊便回來了。
“如何?”褚月看向雛菊道:“她在那邊?”
“奴婢去的時候正好聽到王妃的抱怨,說找了一大圈了還沒見到你,怕你掉池子裏,正準備喊人來撈。”雛菊想到剛纔見到的,就忍不住想笑。
“不過奴婢已經跟她說了,小姐您偶感身子不適,已經回屋了,是無意間聽起守門小廝說起她,才讓奴婢過來瞅瞅,順便請她來明月軒。”雛菊道:“不過王妃說天色晚了,改日再來。”
“嗯,知道了。”褚月點了下頭,她就說不會是褚善兒的。
能知道她肚子孩子不是陳溫書的人,除了溫語蝶就沒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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