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折知來到了H國找大師兄。
本來容書君還要閉關一個月纔出研究所,但季折知直接用了權限。
所謂的權限是容書君給幾人的“機會”,讓他們在自己閉關研究病毒時,他們有緊急的事情找他幫忙。
但這個事情必須是真的緊急。
季折知使用權限之後,容書君立即得到了消息。
“容博士,季先生有緊急的事情找您。”
容書君身穿一身白大褂,戴着防護眼鏡,俊秀儒雅的面容沒有其他情緒,目光緊盯眼前電腦的數據。
他開口:“他有什麼事?”
助理快速說:“季先生說,是關於您小師妹的事情,事情很緊急,他說現在需要您跟他去一趟華國。”
容書君動作一頓,清雋的眉頭微微凝起,“小師妹?”
助理點頭,“是的,這是季先生的原話。”
提及小師妹三個字,容書君並沒有任何猶豫。
“給我的衣物進行快速消毒滅菌,我要出研究所。”
其他研究成員,“容博士,您要去哪裏,我們的實驗還未成功,您這是?”
研究所裏的研究成員都知道容書君是一個極爲嚴格和敬業的人,一旦開始一項研究不會輕易停止,尤其是這種要閉關的研究,一定是要把病毒研究徹底。
他們這次的研究已經接近尾聲。
如果容博士提前出關,沒有他的指導,他們的研究大概率會滯後。
“你們繼續閉關研究,我會實時跟進。”容書君說完這句話後,擡步離開實驗室。
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能看到他眸裏一閃而逝的着急。
容書君換好衣服後,出了研究所到一旁的接客室。
季折知在裏面等着。
明顯也很着急。
季折知走來走去,在看到容書君進來的時候,他立刻衝上去,“大師兄,你終於出來了,我等的都急死了。”
容書君扒拉下季折知的手,彈了彈被他扯皺的衣袖。
季折知努努嘴,大師兄還是那個看樣子。
潔癖。
強迫症。
容書君看季折知,“怎麼回事?”
意思是問姜挽綿怎麼了。
想到這事,季折知趕緊說,“小師妹中了毒,這個毒很厲害,還沒有解藥。”
“什麼毒?”
容書君眉宇微冷,問道。
“七星海棠。”
容書君眉頭蹙的更緊。
顯然知道這個毒的。
“師父跟師母那邊聯繫了沒有?”對於毒物,師母比他更擅長。
畢竟師母是國醫聖手。
季折知苦惱的叫了一聲,“就是聯繫不上。”
他是先聯繫師父師母,然後纔來聯繫大師兄的。
但師父師母根本聯繫不上。
容書君瞥了他一眼,“我來聯繫。”
容書君拿出手機,隨便點了幾下,接通了電話。
“喂,師母。”
季折知驚掉下巴。
啥呀。
什麼操作,大師兄就打了個電話,就聯繫上師母了?
他跟程宴怎麼都聯繫不上。
他們果然不是師母的親親弟子了。
季折知委屈。
對方大概是問有什麼事。
容書君說:“綿綿她中了毒,是七星海棠。”
對方靜默一下。
連忙問:“綿綿聯繫你們了嗎,她在哪裏,爲什麼中毒,我跟你師父在尼爾島,給我位置,我們馬上過去。”
容書君把手機遞給季折知,意思是讓他說清楚。
季折知一接電話,問道:“師母,你是不是只給了大師兄權限,沒給我跟程宴的?”
“你兩太煩人了。”
季折知:“……”
他們也不煩人吧。
就是時不時問候他們一下。
“好吧。”
“誰想聽你說好吧,綿綿她在哪裏,你怎麼知道她中了毒,她現在過的好不好,身體怎麼樣?”
幾句話問下來,季折知一一回答。
最後才說,“綿綿受了傷之後一直沒醒,我才知道她中了毒,師母,七星海棠這個毒是不是真的很厲害,有沒有辦法解毒?”
連雉:“我還不是很清楚,我們現在出島去找綿綿。”
說完後,對方掛了電話。
季折知心想師母還真是心疼小師妹。
一聽到她的出了事,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過來。
容書君也拉着季折知馬上出發。
正在出任務的程宴接到消息,立刻把目標人物解決後,也趕來華國。
在飛往華國的飛機上,容書君詢問了季折知關於姜挽綿的事情。
他們已經很久沒跟小師妹聯繫過了。
師母當初說姜挽綿回了家之後,如果不是她自己需要他們,他們就少點去打擾姜挽綿的生活。
所以這些年他們不敢輕易聯繫姜挽綿。
他也一直悶頭做實驗。
季折知:“一個月前我給你發了消息,只是你沒看到。”
容書君一做起實驗,基本不拿手機。
交給助理保管。
聽季折知這麼說,容書君拿出手機,確實看到了季折知給他發了消息。
【大師兄,我們家的大白菜被拱了。】
容書君盯了這句話很久,仍然不理解什麼意思。
“這什麼意思?”
季折知回答:“小師妹結婚了的意思。”
反正大師兄也是要知道的,先說明情況,不然到時候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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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已經結婚了,對方還挺帥的,也挺有錢,據說是華國首富,當然了,不一定富的過我。”
容書君眉宇間浮起些許冷意。
不過到底沒再問什麼。
兩人很快飛回了華國。
五人一同到達京城。
權景夙已經帶專車來接人。
機場外。
程宴跟季折知還有容書君碰了頭。
“大師兄,二師兄!”程宴衝過去要跟兩人擁抱一下,剛衝到兩人面前,被冷漠的避開。
“你們這麼冷漠,我很受傷的好不好!”
季折知瞥了他一眼,“誰管你受不受傷?”
容書君則是沒說話。
程宴看二師兄這麼“嫌棄”自己,又馬上去湊近大師兄,“大師兄,好久不見,你帥了很多。”
來自師弟的“誇獎”,容書君還是淺淺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程宴:“你們都好無聊。”
沒辦法,沒人理自己,程宴只能默默跟在兩人身後。
直到他們看到了師父師母。
幾人也好幾年沒聚的這麼齊了,沒想到這次聚集是因爲姜挽綿。
要是姜挽綿也在,就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