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四爺這是飄了

發佈時間: 2024-11-11 08: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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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弘星參加摔跤比賽,欠缺了經驗。

但勝在力氣大,所以初賽、複賽都通過了。

名次也是一次比一次好,進步很大。

胤禛特別的驕傲,“弘星這孩子最像我了,學什麼都快。”

耿靜晗:→_→

四爺這是飄了……

不過有弘星這樣的兒子,誰不驕傲啊,就是耿靜晗心裏都驕傲滿滿的。

“阿瑪,以後可不可以辦孩童的摔跤,我們也想參加。”

嘎魯玳興奮地衝着胤禛道。

胤禛一愣,而後笑了,“自然可以,但團團圓圓、福寶、祿寶、喜寶他們能參加,你不行。”

“爲什麼女兒不行?”

嘎魯玳不高興了。

“哪有姑娘家摔跤的。“

胤禛看着場上的摔跤選手,個個都是膀大腰圓的壯漢,壯壯的姑娘們去摔跤,以後還能嫁的出去嗎,做父母的也不會願意。

纖弱的姑娘去摔跤,這是鬧玩呢。

“可以呀,女兒覺得姑娘家摔跤也挺好的呀,不然阿瑪讓女子參加賽馬還有騎射這些,女兒就不信諾大的大清,還沒有厲害的姑娘參加了。”

“這事不是你阿瑪一個人說了算。”

胤禛倒是願意成全女兒,可他也知道這話題一放到朝堂上,他得再次被滿朝文武攻擊了。

而且不止滿朝文武會反對,全民都會反對。

汗阿瑪也不會同意。

最主要的是喫力不討好。

耿靜晗摸摸嘎魯玳,“現在你還小,等長大先吧。”

以後胤禛登基,當家做主了,也許嘎魯玳的願望就能滿足了。

現在不可能的。

那幫老古板的朝臣們不會同意,那些家長也不會同意。

男權社會,女性被壓制幾千年了,想要改變,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現代也是建國後女性纔得到解放的。

只是男女平等也不過是相對而言,但對於古代的女性,現代的女性幸福多了。

古代的女性就是男人的附庸,不說妾了,就是妻有着高貴的家世背景帶着豐厚的嫁妝嫁過來,你也只是一個氏,xx氏。

還得冠夫姓的。

閨名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

祖譜上記載也是誰的妻xx氏,生幾個孩子。

墓碑上也是一樣,除了身份姓氏,連個名都沒有。

就像後院的女人,都是那拉氏、李氏、宋氏、武氏、鈕鈷祿氏、耿氏,誰管你叫什麼名。

越想耿靜晗越嘆氣,再一次吐槽這萬惡的封建社會。

“比賽結束了,回去吧。”

“時間過的真快。”

耿靜晗真喜歡諸國比賽,天天都能過來看,他們一行人回到了錦繡華庭,就看到了如意和李衛他們。

他們是自己買票的,和蘇家一樣,位置離皇室這邊遠一些。

耿靜晗讓如意進來,李衛則被胤禛帶去了臨時書房談事。

如意的兒子叫李亮,一歲多的娃,和李衛一樣虎頭虎腦的,還憨態可掬,特別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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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靜晗覺得別人家的娃是天使,太乖了。

哪像她家的,個個都是小魔星,連最老實的圓圓都被兄弟和姐姐給帶的活躍起來。

也是有一羣僕人幫忙照顧侍候,不然耿靜晗這當媽的肯定會抓狂的,說不定天天河東獅吼,來頓竹筍炒肉。

亮亮小盆友到了耿靜晗的懷裏乖的很,時不時衝着耿靜晗露出一個羞澀靦腆的笑容。

耿靜晗和如意談事,嘎魯玳帶着亮亮和弟弟妹妹們去玩。

如意很能幹,這些年幫着耿靜晗打理江南那邊的生意,有了錢又有耿靜晗和耿家的靠山,得婆家看重,和李衛夫妻感情也很好。

懷孕那會公爹還建議婆母給李衛安排人侍候,被婆母給攔着了。

如今李衛房裏也沒個通房,更不說妾侍了。

如意心裏就很感動,耿靜晗爲她高興,“能遇到這樣的婆母是你的福氣。”

這社會,不說女人懷孕的時候,就是平時婆母都會給兒子房裏塞人。

已經成了慣例了。

這些婆婆也並不是每個都對兒媳有敵意纔給兒子房裏塞人,只是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多子多福,娶妻納妾,天經地義。

妻妾有孕,按規矩丈夫不能在妻妾的房裏夜宿,怕男人衝動起來傷了孩子。

而且真傷了孩子,那就更麻煩了。

男人頂多被長輩口頭責怪一下,女人就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還有惡意和指責謾罵,怪她們懷孕了還不安分勾飲爺們。

名聲都壞了。

如意這會過來,也有一件事情想和耿靜晗說。

江南那裏發生的一件事,一對夫妻成親後蜜裏調油很快就有孕了,婆母要給兒子房裏塞人,兒子拒絕了。

一般大夫會說懷孕三個月後就可以行房事,小夫妻倆也沒個輕重,房事後肚子疼孩子沒了。

婆家大怒,把一切都怪到兒媳身上,大冬天的兒媳當晚就投井了。

兒媳孃家鬧上門,反而被潑了一盆髒水,誰家能承受的起女兒有孕勾飲丈夫把孩子弄沒的名聲,所以兒媳的孃家在當地也壞了名聲,家中待嫁的女兒被退了親,沒到議親年齡的也無人敢娶。

要麼只能送去做妾,要麼嫁到外地,或者舉家搬走。

但人離鄉踐,這個時候的人輕易都不願意離鄉的。

“這次我們上京,就遇到了那個男子,長的是極俊的,好像叫林孝文,家中也是江南望族,祖上曾出過二品大官。他去年中舉了,但因染了風寒錯過了會試,聽聞這次進京入國子監讀書,參加三年後的科舉。

不過李衛不願與他來往。我本也忘了這事了,但今日在賽場上,看到蘇家一位表妹與林孝文說話。”

耿靜晗眼睛瞪圓,“是哪個表妹?”

“好像是二舅家的妍表妹,她戴着面紗,我沒認出來,但她身邊的丫環我見過也有印象。”

耿靜晗道:“這事要定告訴兩位舅母,這樣的人,這樣的人家,絕不能讓妍表妹嫁過去。而且去年底發生的事,他怎麼就心安理得進京求學了?”

把妻子和妻子的孃家害的這麼慘,男的什麼事也沒有。

而且根本不作爲,一點擔當都沒有。

這世道對男的太寬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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