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沒有去理會那些人的抱怨,而是淡淡的說道:“像這種治療的病症藥物,一共分兩種。”
“一種是終身服用,而醫藥公司肯定會對這種藥物大力的研究,因爲只有讓你們源源不斷地花錢,他們才能收入更多。”
“而另一種藥物是立刻治療,沒有誰願意去研究這樣的藥品,我想原因你們應該能猜得出來。”
“一次把病給治好了,下次誰還會買這樣的藥物?”
“不賺錢的藥品,他們卻需要投入巨量的資金去研究,換成是你們,你們願意去幹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的時候,有很多人都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哪怕都說是村裏的人,他們也懂得這個道理。
“我相信你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換成你們,你們肯定也不願意去喫力不討好地幹這種事。”
“或許真的弄出來之後,你能得到一定的名聲,但這個名聲又能持續多久?”
說到這裏,劉隊長聲音陡然拔高:“但是現在有人研究出來的這種藥物。”
“而且藥物基本是以成本價供應。”
“根據我們的計算,這種藥物一旦是出產,最多也就是幾十塊錢就能買一盒,就能把人的病症治療。”
“幾十塊錢就能治好,你們需要每年花幾千甚至幾萬塊的,長期服用藥物。”
“你們會支持這樣的藥品嗎?”
衆人都是眼睛亮了起來。
如果換成別人說這話,他們肯定不會相信,但面前站着的人可是劉隊長。
代表了公門。
有人已經忍不住的喊了起來,他們的目光當中都是帶上了激動之色。
“劉隊長,你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到底是哪個公司生產的藥品,我們現在就去買,別說是幾十塊錢,哪怕就是花幾萬,我們也願意出這個錢。”
“就是啊,有了這樣的好藥,我們以後再也不用天天抱着藥罐子。”
“那簡直就是在給自己的子女添加負擔。”
劉隊長看到他們臉上所流露出的激動神情,他微笑着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研究出這種藥物的人就是小飛。”
“而他將村裏的地都租了下來,那你們高昂的租金,也每天給每人二百塊錢的工資,來種植那些藥材。”
“但是他自己卻沒有收任何的錢,甚至是免費的,把這種藥方直接交給了一家慈善醫藥公司,它中間沒有收取任何一毛錢。”
“這樣大公無私的精神,試問你們誰能有?”
“他沒有把這種事情說出來,因爲他不想被名氣所累,今天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公佈。”
“因爲不說出來的話,你們都會覺得小飛這是在找人破壞你們賺錢。”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早就已經公佈了耕地不允許佔用,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讓你們拿着那些耕地去胡亂建廠?”
聽到此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下巴都快要砸到腳面。
他們的眼神當中也是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濤駭浪。
村裏的人都知道陳小飛懂醫術,卻從來沒有想過陳小飛居然能研究出這麼厲害的藥品,而且還是一分錢都沒收。
很多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流露出了愧疚之色。
因爲他們也在懷疑,陳小飛賺的錢,是不是比那個神祕的大老闆還要多。
劉隊長深呼吸了幾口氣,目光也直接轉向了,完全傻眼的王老頭和二愣子。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刺骨笑意。
“剛纔你們自己都已經高聲地叫嚷過了,犯了錯就要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現在是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王老頭嚇得面色發白,他急忙的大聲喊道:“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只不過是跟着二愣子一起幹活。”
“沒有啥事就直接去找他,不管是租地還是和背後的那位大老闆接觸,都是他在做,剩下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只能找他。”
說完他扭頭就想跑。
而村裏的一些父老鄉親,直接就把王老頭給堵住了。
此時大傢伙都覺得心中憋着一團火,如果不釋放出來就會覺得很難受。
王老頭面色變得慘白,他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信你們問二愣子。”
二愣子現在都已經是徹底的傻了。
因爲他也看到了站在劉隊長後面低着頭的保鏢。
只有他知道這個保鏢就是給他錢的人,也是屢次接觸他的人。
現在的報銷都已經被扣上了,他能跑得了嗎?
他的臉色慘白,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我也不知道那是觸犯了法律,是他給我出的主意。”
“他說了,只要是我按照他說的做,他每年就會給我資金,發展給我錢。”
“我根本就不知道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而且陳小飛他也沒有說過自己弄出來的藥品那麼厲害,我們是不知者不怪,你們都已經把那個傢伙給抓走了,大不了就是我們把所有的錢全部都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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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話的時候,劉隊長冷笑了一聲。
“少在這裏裝無辜。”
“之前的所有事情,我們都已經進行了詳細的瞭解。”
“順便再提醒你們村裏的人一句,你們租給這二愣子的地,別想再拿回去了。”
“現在那些的都在二愣子的名下了,是他自己騙了你們,不過這件事情也只能算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確實確實是給了你們三千塊,上面合同也寫得很清楚,是花了三千塊錢買下你們的的,而你們也是自願簽名畫押。”
那三分之一的父老鄉親本來是縮在後面,臊眉搭眼的怕被連累進去。
可現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他們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
不過很快也就都反應了過來。
“你是在胡說八道。”
“我們在簽字的時候寫的內容是把地租給他,一年每畝地給三千塊,我們可沒有答應把地給賣掉。”
“就是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那些人現在都有些慌了。
劉隊長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說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