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白薇從胸口處、皮衣的內兜裏掏出那個口服液小瓶子,緊皺眉頭看了幾眼,一陣咬牙後又塞回了內兜。
“不行了……”
閻白薇呢喃開口,藏在頭盔裏的俏臉早已通紅一大片。
她急忙四處張望,企圖尋找一個可供休息的地方,可她今天是出來飆車的。
昨天被王剛烈氣得不輕,今天想着出來飆個車放鬆放鬆,所以此時她已經來到了懷城縣最外圍的縣道上,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菜園子,一望無際。
閻白薇放下腳撐,把摩托車停在路邊,企圖走到縣道旁邊的菜地裏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但雙腳剛剛接觸地面,就控制不住的軟綿綿起來。
“啊~”
一道婉轉悠揚的呻銀響起,閻白薇站都站不住,直接跌倒在路邊,順着縣道的斜坡往下翻,最終側躺在菜地裏一動不動。
‘好、好熱……’
閻白薇大腦一片混亂,滿腦子都是那些男歡女愛的場面,使得她俏臉不是一般的通紅。
奮力摘掉頭盔,閻白薇連忙深呼吸外邊的冷空氣,好歹清醒了幾分。
“該死!該死!你真該死!”
銀牙緊咬,閻白薇使勁兒罵了幾句李凡。
如果不是李凡鬼鬼祟祟的,她也不會去藥店調查清楚,自然也不會在淺嘗雄威口服液之後,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閻白薇呼吸粗重,喘息不止,紅脣微微張開,咬住手上的皮手套,將白皙的玉手解放出來。
這只手逐漸不受控制,輕輕撫摸上了胸前皮衣,略微一用力,閻白薇自身就呢喃一聲,臉色酡紅。
包裹在皮褲裏的修長雙腿,此時緊緊夾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這力道、恐怕連棍子都能夾斷!
閻白薇正意亂神迷、喘息不止,迷迷糊糊一擡眼,卻嚇得魂飛魄散!
“啊!”
只見在她面前,一個衣衫襤褸、滿臉黑灰的流浪漢正呆呆看着她,這流浪漢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惡臭味,髒兮兮的,只有兩只眼球還算明亮。
咕咚……
安靜的菜地裏,流浪漢咽口水的聲音十分清晰。
閻白薇頓時花容失色!
完了……
“你……哈、別、別過來……”
閻白薇盡全力說出這番話,可話語中時不時帶着的點點喘息聲,卻如同崔琴的魔藥。
流浪眼兩眼爆發出精光!手裏朽木棍子隨意丟在地上,那雙髒兮兮的大手,在流浪漢狂熱與興奮的目光下,朝閻白薇胸前飽滿之處抓去。
閻白薇心中恐慌,卻沒有任何辦法。
她倒是想躲開,但全身上下就像是飄在雲端,連一丁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如果不是她強撐着一絲精神,恐怕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變成只知道魚水之歡的放蕩浪女。
“我、我求求你……別、嗯~別碰我,我錢包……有錢,你走、哈、好不好……”
閻白薇喘息着開口,潮紅的俏臉很是佑惑。
流浪漢微微遲疑,隨後變得更加激動!
他一個流浪漢,突然遇到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像發了春一樣,這是老天爺賜給他的福利啊!
至於錢、笑話,等他五分鐘完事兒之後,錢不照樣還是他的?
流浪漢銀笑一聲,伸手往閻白薇身上抓!
後者面露絕望,眼中淚水橫流。
她現在很是後悔,如果好奇心沒有那麼重,不去嘗一口壯陽藥,又或者在停車之後,第一時間拿手機打急救電話,或許都不會被眼前的流浪漢糟踐!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嗯!?不是吧,你和流浪漢都偷情?”
突然,一個驚愕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流浪漢被嚇一大跳,急忙擡頭往上看,閻白薇艱難睜開雙眼,模模糊糊看見一個人影,雖然看不清臉,但聽聲音有些熟悉。
李凡現在很是驚愕。
這條縣道是連通了懷城縣和鄴城縣的,他開着小貨車正打算回鄴城縣,就看見路邊閻白薇的摩托車,疑惑之下,李凡走上前看了一眼。
這一下直接就把他看懵了!
閻白薇躺在泥土上,身邊那個流浪漢作勢要往她酥胸上抓,李凡哪能不驚愕?
他還以爲閻白薇要和流浪漢偷情呢!
不過很快,李凡瞥見閻白薇俏臉上不正常的潮紅,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住手!”
一聲爆喝,那流浪漢嚇得面如土色……呃,也有可能本來就是髒兮兮的土色。
不等李凡跳下來,流浪漢就撿起地上的棍子,十分惋惜地多看了閻白薇一眼,跑開了。
李凡趕忙上前輕輕扶起閻白薇,一眼就看出來,閻白薇應該是受藥物影響才變成這樣。
雖然不知道閻白薇被下了什麼藥,但李凡怎能放任不管?當場抱起閻白薇,往貨車車廂裏鑽。
關好車門,透過車廂內部的白熾燈,李凡仔細爲閻白薇檢查,號脈之後,李凡喊了一聲得罪,隨後伸手扒開閻白薇的衣領,往裏一瞧。
卻見兩座皚皚雪山都泛上了粉紅色,這般風景很是動人心絃。
閻白薇迷糊之中,似乎察覺到有人在拉她的衣領,一滴清淚滑落下來,內心悽楚。
終究還是……被澱污了!
李凡看了看,確定閻白薇體內藥力的情況,再拿出銀針,像剝開香蕉皮一樣,把閻白薇上身的皮衣飛快褪去,一具白皙中夾雜着魅人粉紅的美妙嬌軀便出現在眼前。
‘這女人,這天氣騎摩托還穿這麼少!’
李凡暗中感慨一聲,用銀針在閻白薇身上幾個穴位連續施針。
雖然不知道閻白薇被下了什麼藥,但純藥的作用都殊途同歸,如果沒辦法及時配置解藥,那就只能疏通病人的晴玉了。
伴隨李凡幾針下去,閻白薇俏臉突然變得火紅,嬌軀狠狠痙攣一下,脣齒之中發出一道高昂嘹亮、又婉轉悠長的聲音,聽得李凡老臉一紅。
“咳,應該差不多了……”
李凡輕咳一聲,忍不住看了閻白薇皮褲一眼,心中發虛。
他也是爲了緩解閻白薇體內的藥力,應該……不會怪他吧。
嘆氣搖頭,李凡有些苦惱,這女人是王剛烈的老婆,自己卻讓人家那啥了,總感覺怪怪的。
撿起皮衣外套,爲閻白薇蓋上,李凡正欲下車,卻突然捏到了皮衣內兜的一小瓶東西。
……
過去一小段時間,閻白薇逐漸睜眼,她甦醒過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急忙伸手往皮褲裏一摸,隨後俏臉一片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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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