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雅跟劉豔芳在對面的咖啡廳坐下,觀察對面的情況,想隨時堵住南喬一家三口的去路。
周靜雅焦躁又嫉妒,南喬怎麼能是首富之女呢。
她曾經在陸正陽面前造南喬的謠,說她遊走在男人之間。
現在呢,她知道南喬的身份之後,無法再直視她以前的那些說法。
真正可笑的人,是她,不是南喬。
劉豔芳眼神銳利的說道;“真沒想到,南喬會是首富之女。”
周靜雅也說道;“如果南喬能幫到我們,那就太好了。”
劉豔芳:“怪不得當初接南喬回家的人,是一個老頭子。他們是怕親自來接,我們會要錢啊!這家人精於算計,在算計我們啊!”
周靜雅恍然大悟,怪不得南喬離開的那麼幹脆。
“媽,南喬心機太深了,她肯定知道新家庭有錢,纔會義無反顧離開我們家。爸爸還覺得南喬心地善良,她一點都不善良。”
劉豔芳喝了一口咖啡,心裏不是滋味,喝的心情更差了。
“小雅,等會我一定會從南喬手中多要點錢,這樣我們就能出國!”
“媽,等會就看你的了。”
母女二人越說越起勁,就等着拿錢出國瀟灑。
……
陳芯晚、白振洋、南喬,三個人正在喫飯。
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餚,南喬碗裏的菜都要堆成一座小山了。
“爸媽,你們別給我夾菜了,我都要喫不完了。”南喬哭笑不得的說道。
陳芯晚看到南喬面前的盤子,這才說道:“喬喬,那我們不給你夾菜了,你快喫吧。”
南喬笑着喫飯,一邊喫飯一邊說話。
白振洋說道:“喬喬,我查過了,白雨柔開始下毒的時間點,家裏新來了三個傭人。我又派人問過那三個人,他們確實跟白雨柔有聯繫,白雨柔找這三個女士,是因爲她們面食做得好。她們做飯時,很多時候白雨柔會過去。或許,她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給我們下毒,在飯菜裏下毒。”
陳芯晚:“這些是我們的猜測,那三個人還在白家。”
南喬說道:“或許是這樣,先讓她們三個繼續留下,我回去之後,親自問問。”
白振洋;“我沒有再讓她們參與廚房的工作,打發她們去了花園。”
南喬笑着點頭:“爸,您考慮的很周到。”
陳芯晚面露笑容:“你爸再不考慮周到一點,我們全家的命都要沒了。”
白振洋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不行。
陳芯晚說的也是事實,白雨柔背後的人做事考慮的非常全面,不容易抓到把柄。
再加上事情過去了那麼久,方媽也死了。
方媽的死,跟白雨柔脫不了干係。
聊了一會,他們吃了飯,從後門離開。
陳芯晚不解的問道;“喬喬,我們爲什麼要從後門離開?”
南喬低聲說道;“按照我對劉豔芳的瞭解,她知道我的身份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或許還在門口等着我。”
白振洋跟陳芯晚恍然大悟,劉豔芳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她們再一次心疼南喬,也自責自己爲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找到南喬。
“喬喬,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處理這件事情。”白振洋給白景庭發消息,說了此事。
……
劉豔芳跟周靜雅在咖啡廳喝了咖啡,吃了果盤跟甜品,仍舊沒有等到南喬的身影。
劉豔芳也明白了,南喬是故意躲着她,悄悄地溜走了。
劉豔芳憤怒的說道;“南喬這個死丫頭,她那麼有錢,隨便給我五百萬不就行了!”
周靜雅:“媽,我如果有五百萬,一定孝敬您。”
劉豔芳聞言,頓時眉開眼笑,慈眉善目的眼神,滿是對周靜雅的寵愛。
“小雅,你是我親生的,自然比南喬那個死丫頭強。當初她生下來,我就發現她不像我也不像周紅旗,更不像她。這個死丫頭,喂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就把她掐死,省的她氣我!”
“媽,你別生氣了。咱們先想想辦法,怎麼辦啊。南喬不給錢,周紅旗把錢弄走了,我們報警也沒消息,怎麼辦啊。”
劉豔芳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先回去吧。”劉豔芳站起來。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酒店。
剛到房間,劉豔芳驚恐萬分。
“你們是誰,爲什麼在我的房間,信不信我報警。”
秦叔手中拿着一把刀,其他兩位保鏢一個堵住了門,一個站在劉豔芳跟周靜雅旁邊,凶神惡煞的怒視着兩個人。
“你們是誰!”劉豔芳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叔手中飛出一個小飛刀,直逼劉豔芳的臉。
劉豔芳嚇得渾身顫抖,身體硬了,動彈不得。
飛刀貼着劉豔芳的額頭飛過去,劉豔芳臉色蒼白,差點嚇死了。
周靜雅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走不動路。
秦叔拿着長刀,一步步走到劉豔芳面前,擡起長刀,刀尖指向劉豔芳的臉。
“你不是想找南喬小姐要錢嗎?劉豔芳,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刀快。”
劉豔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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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找來的是什麼大爺!
周靜雅試探着問道:“南喬花多少錢僱傭的你們?我們出雙倍!”
秦叔不屑一笑:“你有錢嗎?你們家的錢不是被周紅旗捲走了嗎?周紅旗攜款潛逃,你們找到他了嗎?能拿出錢僱傭我?”
劉豔芳&周靜雅;“……”
這個人竟然什麼事情都知道!
劉豔芳跟周靜雅惶恐不安,都在害怕。
秦叔又說道;“你們拿不出錢,還敢去找南喬小姐?劉豔芳,周靜雅,我警告你們。消失在我們南喬小姐面前,否則,我就砍斷你的腿。”
秦叔拿着長刀,刀背在劉豔芳右手腕上砍了一下,劉豔芳疼痛不已。
劉豔芳想要擡起右手,才發現她擡不起來了。
不管怎麼做,右手都擡不起來。
劉豔芳驚訝的發現,她的右手好像廢了一樣。
周靜雅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生怕秦叔注意到她,廢掉了她的手。
秦叔帶着人走了,劉豔芳坐在地上,疼痛難忍。
周靜雅連忙蹲下;“媽,我送你去醫院,我們現在去醫院,先保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