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
容靈月不確定,但那感覺很像。
“麻煩讓讓。”容靈月沒有什麼耐心的跟盧炎說話。
盧炎到是很紳士讓開了,沒廢話,然後又跟朋友們走向裏面,只是盧炎不受控制的回頭看了一眼容靈月。
只是容靈月沒有空注意這些。
她追着人出來了,跑過來,那人反手一把拉住容靈月,看到臉後,發現還真是景三。
景三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指了指後面,用脣語說道,“有人跟着我。”
容靈月點頭,對景三低語了幾句,景三點頭。
然後景三就走了出去,向着一個巷子裏走,結果跟着的四個人還一直跟着。
一……
二……
三……
容靈月和景三同時出手。
景三處理完兩個人,回頭想幫容靈月,結果兩個人已經被打趴下,容靈月一只腳還踩在一個人的臉上,她問。“爲什麼跟着他。”
“……”被打成這樣,都不肯說話,嘴巴硬的很。
容靈月又半蹲下來,對着那人的脊椎就是一下,那人痛的吐了一些胃裏的積液。“我說,我說,是文亦言……”
不管是真是假,這人都這樣了還沒有肯說的話,後來也不會再說。
容靈月蹲下來,手轉動了一下這人的脖子,那人沒了聲息。
“最近這段時間,不是有人跟着我,就是跟着葉二……感覺像是在爭對老大。”景三自己猜測。
“爲什麼爭對雲哥哥?”容靈月突然想到什麼。“是不是和雲哥哥這次要出門有關?”
景三搖搖頭,表示不能說。
“不說拉倒。”容靈月哼了一聲。
但是想着這事,還是要告訴雲西樓,而且看着這幾個屍體,還有他們沒來得及拿出來的槍,容靈月覺得應該將自己一些猜測告訴雲西樓。
……
到了別墅外面的時候,看着這屋內的燈火,不知道怎麼的,剛纔一顆燥動混亂的心,瞬間安靜了下來,她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
人還沒有到,她就喊了一聲。“雲哥哥。”
雲西樓坐在書房都聽到了。
滿滿的歡喜,語調嬌氣。
雲西樓搖了搖頭,將手上的資料放了下來。
“所有抓到的人,招出來都是文亦言乾的,可是我們與文亦言前後也就相差兩個月,先後到的H城……”葉二的話沒說完。
容靈月和景三就進來了。
看到兩人一塊,葉二還有些好奇。“你兩怎麼一塊?”
“我在外面被人跟蹤,還好嫂……月月幫我。”呸,又差點叫錯了。
雲西樓看着景三,笑道。“月月?”
景三有點懵,不對嗎?那他叫啥?嫂子不行,月月也不行?
“我可能知道那些人是誰的人。”容靈月沒注意稱呼啥的,她想的別的事。
之前雖然她是偷襲,可是幾招過完之後,她就發現這些人的招式跟她的其實有點相似,出自同類人訓練,不同的是容靈月後來有自創,招式雜揉,只要她刻意隱藏很難發現這點。
“你知道?”雲西樓露出些好奇了。
“不是景家就是應家……”容靈月在想怎麼跟雲西樓解釋,她怎麼會知道的。
可是雲西樓卻只是回了一句。“跟我想的一樣。”
也不問她爲什麼會知道?他爲什麼不問?
“所以你這次去哪?我想跟你一道去。”容靈月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不行。”雲西樓喝了茶,一口否決了。
“……”容靈月悶悶的嗯了一聲。
“那種地方,不適合你去,你還小……”雲西樓覺得她這模樣就挺有趣,這表情是想讓他心軟?小事也就罷了,大事他向來從不心軟。
現在的雲西樓還不知道,以後的自己會那麼沒有原則。
容靈月想的是……不給她去,她還去不得了?她就要跟去!
而這時的容靈月,還不知道自己暴打過的那個記者,給自己又鬧出個醜聞。
以及於,第二天到了學校的容靈月,看着大家變本加厲的嘲諷,有點懵。還好不用多久,就有人過來幫她解惑了。
“原來昨晚上,容學妹沒有空,是去約會了?”然後拿了手機的新聞給容靈月。
容靈月看了一眼,居然是昨晚上景三拉她的照片。
新聞標題上寫着,容家千金夜會野男人……
雖然是個醜聞,但是容靈月第一時間想到卻是:他有沒有看到……她與景三殺人?
盧炎原本會等到容靈月的解釋,結果只看到容靈月眸色涼涼的笑道。“是啊!重要約會,而且與盧會長不熟,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吧?”
說完轉身出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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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炎看容靈月不緊張的模樣,結果卻直接不上課出了學校,又覺得有說不出的怪異。
……
記者叫杜秋,父母離異,現在跟着母親和妹妹一起生活。
下班,回到家中,原以爲會等到母親的飯菜,和妹妹的撒嬌,可是今天回來,家裏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他感覺到一絲不正常。
“杜秋?”容靈月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身後景三將杜秋的母親和妹妹一起拉了出來。
“你想要做什麼?新聞報道是我寫的,你有本事衝着我來啊。”看到容靈月,他一下子就知道容靈月是爲什麼來找他的。
“我就是衝着你來的。”容靈月坐在椅子上,笑道。“你急什麼?我要只是單純報復你,還用等你回來?”
容靈月手中的水果刀,轉了幾個圈。
非常熟練。
不是說是個千金小姐嗎?怎麼感覺此時那麼像個女土匪呢?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不爲難你的家人,但是你若說謊,也別怪我不客氣。”容靈月開門見山。
“好,你不要傷害她們,只要我知道的,我什麼都說。”杜秋伸出雙手,表示自己的誠意。
容靈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後,纔開口道。“昨天,你從警察局出來後,怎麼找到我的?”
“我當時就是很生氣,想找你出氣,就是胡亂找的,我沒有想到那麼巧,會在會所門口找到你。”杜秋一邊說,一邊觀察容靈月,生怕容靈月做出什麼傷害他家人的舉動來。
“我除了看見我和他,還看見了什麼?”容靈月歪着頭,一雙桃花眼微垂,那半遮的瞳色黑黑沉沉不見半點波動,全身充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