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劫匪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身上全是汗。
傅琛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他把白苓摟入懷中,握着她的手。
才一會時間,她的手又冰涼一片。
江時越,邢宇,喬森三人看着劫匪痛苦的模樣,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要說他們也是見識過大世面的人,這種不出血的折磨方式,對他們來說就是不痛不癢的,沒什麼感覺。
但這幾個人的慘叫聲,真的……
又難聽,又滲人。
跟鬼嚎似的。
江時越挺服白苓的,每次她想出來的折磨人的方法,都是又新奇還能讓對方痛苦萬倍。
他覺得他們也應該學學這些招數。
“我,我說……你放過我吧!”
終於,有一個劫匪受不了了,開口求情。
他的臉,白的不像話,比白紙還白。
若不是他還能呼吸,他都以爲自己死了。
“你說吧。”白苓也沒給解藥,“能說多少就說多少,得到我滿意的答案,你自然能拿到解藥。”
她全程都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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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有人引我們來的……”那劫匪強忍着痛,說道,“十年前我們接到一個任務,刺殺華國的重要人員徐志遠一家,當,當時……啊!”
藥性發作,劫匪在地上滾了幾圈,話沒繼續說下去。
白苓也不急,就這麼等着。
過了一會,藥性過去,劫匪好受了點,便繼續道,“當時只殺了徐志遠和他妻子,遺留了兩個孩子,但我們一直沒找到那兩個孩子的蹤影,最近我們收到消息,那兩個孩子在歷城,上面便派我們來殺了他們。”
這次劫匪說的挺快的,他不想再被藥折磨幾次。
“有人給我們消息,讓我們按照他給的路線進城,這樣不會被發現。”劫匪感覺到藥性快要發作了,語速更加快了,“他讓我們先找一片叢林潛伏,等到那兩個孩子出現的時候,會告訴我們。”
“搶銀行也是那個人的意思,他說如果我們製造一點動靜,那兩個孩子就會出頭,他們很有正義感。”
劫匪很快將來龍去脈說了。
白苓沒再說話,低斂着眉沉思。
“你們知道那兩個孩子長什麼樣?”江時越問道。
“不,不知……啊!”藥性又開始發作,劫匪疼的快要暈厥,“求求你,先給我藥,我受不了了……”
江時越看了他一眼,對白苓道,“你要不先給他解藥,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白苓點了點頭,示意喬森給藥。
喬森也沒二話,直接把藥拿給劫匪。
得了解藥,劫匪好受了很多。
江時越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問道,“你們當初爲什麼要殺徐志遠?又爲什麼過了這麼多年,連他兩個孩子也不放過?”
“我不清楚,我只是辦事的。”劫匪道,“不過,我聽到上面的人說,好像是徐志遠手裏有什麼研究類的東西,跟基因有關的。”
“基因?”江時越擰了擰眉,他看向傅琛,“徐志遠當時是負責情報的,他手裏怎麼會有研究所的東西?”
傅琛思索着什麼,沒說話。
“K2的負責人是誰?”許久沒說話的白苓問道。
“沒見過。”劫匪擔心白苓又給他們用藥,急忙解釋,“K2的人員複雜,除了二把手,沒人見過老大是誰,我們也從來只是執行命令。”
頓了頓,劫匪又繼續道,“不過,我曾聽同伴討論,我們老大是華國人。”
話落,白苓幾人都變了臉色。
華國人?
既是華國人,爲何要製造轟動全國的恐\怖襲擊?
他們要徐志遠手裏的東西要做什麼?
跟基因有關的東西?
難道是想通過某種藥物讓人類進行基因變異?
K2和背後養冥王蠱的人是不是一個目的?
這一瞬間,白苓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籠罩着她,甚至籠罩着整個華國。
她甚至認爲,有人在利用基因變異和冥王蠱,想毀滅整個人類。
到底是誰?
他對人類有着怎樣的深仇大恨?
白苓沉思了許久,道,“帶他們下去,解決了。”
從這幾個人嘴裏也問不出什麼東西,留着也無用。
她也從來不是什麼大善人,不會因爲從對方嘴裏得到點有用的東西,就心慈手軟放過他們。
等幾個劫匪被帶走後,白苓纔對喬森道,“儘快給我找些研究類的人,不論年齡大小,不論資質,不論男女老少,只要能研究出我想要的東西,價錢他們隨便開。”
“還有!”白苓猛地擡眸,“這是第三次!”
她的聲音冷的可怕!
“噗通!”
喬森急忙跪下,沒有任何解釋,“我領罰……啊!”
話音剛落,就被白苓卸了胳膊,同時給他嘴裏餵了肝腸寸斷的藥。
喬森如同剛纔的劫匪,在地上打滾。
他還能忍,就算疼的快要昏死,也忍住不敢發聲。
白苓已經很生氣了,若他再喊叫,會受更重的懲罰。
江時越看着喬森一個比他們年紀都大的人,歷城地下世界的一方大佬,被白苓如此懲罰,有些怪可憐的。
不過他也沒有給喬森求情。
傅爺有傅爺的規矩。
白苓有白苓的規矩。
他們誰都不會破壞對方的規矩。
大約疼了一個小時,白苓纔給了喬森解藥。
她清冷的面容上,沒有一點表情,“這次引那幾個人進城的的確不一般,但這不是你犯錯的理由,你沒有察覺,證明你無能!”
喬森低着頭,“我會加大看管力度,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你的保證沒有任何作用。”白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K2行事詭異,對方老大也是華國人,進出歷城很容易,他們若白天通過正規渠道進城,你也不會發現。”
白苓站起身,冷聲道,“這次就是讓你長個記性。”
“是,我知道了。”
白苓並沒有真的怪喬森,她懲罰喬森,只不過是想讓他多份警醒。
“歷城這邊你不要多待,馬上去京城,所有堂口都按部就班,不準擅自行動,把所有人調出去,盯緊李家。”頓了頓,白苓特意補了一句,“記住,是李家所有人,就是一個保姆也得給我盯着。”
白苓這次沒避着傅琛,直接當着他的面吩咐了下去。
“是。”喬森應了句,就離開了。
傅琛擡眸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