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慕兒見害了自己的人真的是她。
眼神充滿了戾氣。
“踐人!”
連害個人都做不好,能有什麼用?
獨孤遇臉色也十分冰冷,命人將她帶走,交給尚書夫人。
並將她的所作所爲一一告知她的家人。
徐盈盈渾身癱軟,滿是是恨意地被拖走。
沈姒煙倒是無所謂,這樣的人再來一百個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等人被帶走後,她轉頭笑銀銀看着獨孤慕兒。
“郡主,既然比試結束了,是不是該願賭服輸了?”
獨孤慕兒臉色一白,頓時肉疼不已。
十萬兩銀子啊,就這麼飛了。
可衆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做出自打臉面的事情來。
何況蕭湛也在看着她。
只能屈辱地命人將銀子交給她。
沈姒煙收了銀子,心情簡直好到飛起。
順手就抽出一張遞給了孫思顏。
“拿着。”
孫思顏受寵若驚,嚥了咽口水道:“沈姐姐,你、你真的要給我嗎?”
這可是一萬兩銀子啊!
平日裏她每個月就只有十兩的例銀。
“自然是真的,收好!”
沈姒煙擺了擺手,讓她安心收下。
孫思顏這才樂顛顛地收了銀子。
這一幕,自然又刺激到了獨孤慕兒。
她的心在滴血!
這可是她全部的私房銀子啊!
……
人羣散去,蕭湛與獨孤遇上前行禮。
“見過大皇子。”
“免禮。”
姜洛塵面容冷峻,矜貴非凡。
獨孤慕兒也是第一次見到大皇子本人。
同樣吃了一驚。
大皇子與姜世子實在太過相像。
不過大皇子的威儀深重,與姜世子的清冷不同。
讓她瞧了一眼就默默低下了頭。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倒是沈姒煙,趁着這時候忽然擡頭。
對着姜洛塵俏皮眨了眨眼睛。
姜洛塵見狀,黑眸溢出一抹寵溺之色。
薄脣緩緩勾起。
二人之間。
一股異樣情愫緩緩流動。
這一切都被蕭湛和獨孤遇看在眼裏。
蕭湛是無奈苦笑,而獨孤遇卻是驚奇。
大皇子竟對沈姒煙如此與衆不同。
難道是看上她了?
……
華燈初上,壽親王府大擺筵席。
衆人都紛紛朝老王妃敬酒祝壽。
獻上的手裏也是一件比一件精緻華美。
輪到沈姒煙的時候,獨孤慕兒冷嘲熱諷:
“榮安郡主來的時候就兩手空空,難不成你要送祖母銀票?”
此話一出,無異於當場打臉。
在場衆人都開始打量起沈姒煙來。
難不成她得罪了小郡主?
一衆少爺貴女倒是知道內情,可此時誰也不會出來替沈姒煙說話。
孫思顏倒是想說話,可她也不知道沈姒煙準備送什麼。
所以也不知怎麼幫腔。
倒是老王妃笑呵呵道:“慕兒,不得無禮,只要榮安郡主人來了,就是最好的壽禮。”
這話說的,讓人暖心又熨帖。
沈姒煙原本嘲諷的目光一怔,眸光微閃了一下。
她不明白老王妃爲何對她釋放出如此大的善意。
不過這種感覺,倒是不賴。
嘴角勾起,她從懷裏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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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一聲嗤笑冒出。
獨孤慕兒嘲諷:“這種寒酸的東西,你也不嫌丟人?”
“你懂什麼?少見多怪!”沈姒煙冷嗤。
“你——”
“慕兒住口!”老王妃沉聲呵斥。
獨孤慕兒這才憋住了。
沈姒煙打開那盒子,露出了裏面的褐色藥丸。
“老王妃,這是我自制的速效救心丸,關鍵時刻,能用來保命。”
她簡單說了一句。
這話讓人難以置信,圍觀的人都覺得她在說大話。
救命的藥,豈是隨便就能做出來的?
外頭雖然流傳着她神醫的名頭。
可真正的世家卻對此不屑一顧。
她是什麼年紀?
就能成神醫了?
那要宮裏那些御醫顏面何存?
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是以,所有人都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裏。
倒是老王妃聽進去了。
讓人鄭重收起了這個盒子,對她好生感謝了一番。
她人老成精,眼光毒辣。
自然能看出這位榮安郡主絕對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
壽親王府如今也算是烈火烹油。
今日結個善緣,絕對錯不了。
只是老王妃絕對想不到,她一個善意的舉動。
會在不久的將來救自己一命!
沈姒煙東西送出去後,便坐下該喫喫,該喝喝。
酒過三巡,衆人皆有了醉意。
沈姒煙在孫思顏的熱情下,多喝了幾口果酒。
不勝酒力的她雙頰酡紅,清麗絕倫的五官更添幾分昳麗。
她扶了扶微痛的額頭,決定出去醒醒酒。
孫思顏不放心,想要跟着去。
被她攔下了。
“你好生陪着你阿孃,別亂跑,我很快回來。”
她今日喝得還是有些分寸的,雖然有些暈,可卻不迷糊。
出了門,一陣寒風吹來。
凍得她哆嗦了一下,酒意一下就清醒了幾分。
正要擡腳往外繼續走,身後突然出現一人。
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
她被拖進了拐角的廊檐下。
“噓……是我。”
好聽的聲音,混合着淡淡的龍涎香。
熟悉卻又陌生。
沈姒煙反應過來是誰之後,伸手抱住來人,埋首在他懷裏蹭了蹭。
像極了一只矜貴慵懶的貓兒。
“你怎麼來了?”
細語呢喃,讓人忍不住心軟。
姜洛塵攬住她細軟腰肢,聲音低啞暗沉:“姒兒,你醉了?”
“我沒醉。”她淺笑銀銀地擡起頭。
紅脣飽滿潤澤,眼神晶瑩閃亮,彷彿夜空最耀眼的星星。
“你怎麼出來了?”
剛纔分明這多人圍繞着他,他是怎麼脫身的?
姜洛塵手指在她細軟腰肢上輕輕摩挲着。
“想你了……”
“癢……”
她扭動着腰肢抗議。
姜洛塵呼吸一滯,身體緊繃。
“姒兒乖,別動。”
“怎麼?”
沈姒煙挑了挑眉,壞笑着踮起腳,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
仰起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這裏是我的。”
接着,又在他薄脣上重重啃了一口。
“這裏也是我的。”
她撩火的舉動讓姜洛塵眸光幽暗。
“姒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
她鬆開他,霸道又蠻橫:“除了我,不許任何女人碰,知道麼?”
姜洛塵怔了怔,低低笑了。
“姒兒放心,除了你,誰都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