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懷:“不是小寧寧,咱倆多久沒見了,你一過來就問我要東西,就不能先多跟我聊兩句?”
雖是這麼說,但紀懷還是起身去一旁的拿出一個精緻細膩深藍色禮盒,“當然準備好了,好幾個月前你就吩咐的事情,我哪敢不上心,哪敢不準備好。”
把禮盒拿到秦寧面前,“一針一線人工縫製,每一處細節每一處花紋都是經過我眼的,你放心,不過這旗袍你是要送給誰的,要求這麼高?”
秦寧打開盒子,仔細看了看,摸了摸材質,覺得沒什麼問題後,才把盒子重新合上。
“送給一位長者的。”
紀懷聞言點點頭,又說:“那今晚有空嗎,出去喝一杯?”
“順便…”紀懷停頓一下,“順便叫鳶兒一起?”
“鳶兒?”
秦寧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紀懷,“你對鳶兒…”
紀懷臉色有點不自然,但沒打算瞞着。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對她挺感興趣的,想多瞭解瞭解她。”
秦寧瞭然的點頭,“不過我今晚沒空,鳶兒也不會有空的。”
“你們要去幹嘛?”
秦寧斜睨紀懷一眼,“不關你事。”
“小寧寧,你可不能這樣。”紀懷急了,“我最近聯繫鳶兒,她很少回我,我這心有點七上八下的。”
紀懷擔心蔣鳶兒不理他,或者看出了他的心思而刻意疏遠他。
聽到這話,秦寧忽然想起來前段時間蔣鳶兒暈倒的事情,“她最近可能心情不是很好,對了,你想跟鳶兒合作嗎,她好像一直在等你的迴應。”
“她爲什麼心情不好?”
“反正不是因爲你。”
紀懷放心了,雖然想知道蔣鳶兒爲什麼心情不好,但秦寧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合作事情我還要再想想,你知道的,我們star工作室一直都是獨立的,我也從來沒想過要跟誰合作,現在這種模式挺好的。”
秦寧蹙眉,“那你這是在吊着鳶兒?紀懷,你可不能這麼壞,要是真不想合作,早點跟鳶兒說清楚,你的其他心思再說。”
“不是,我怎麼在吊着她了,我雖然覺得這種模式挺好的,但是也想做一些改變,總之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看着辦的。”
紀懷討好的笑看秦寧:“所以我的小寧寧,咱能不能高產點,我很需要你的設計稿。”
工作室也不是全部都只有秦寧設計的作品,但秦寧設計的作品無疑是工作室的王牌。
多少明星多少貴婦就等着她的作品。
秦寧,“我已經很高產了。”
紀懷正想說話,忽然間秦寧的手機響起來。
秦寧一看,是薄硯辭打過來的。
“寧寧在哪呢,我去接你。”
秦寧輕聲迴應:“不用了,我等會就過去,你先過去吧,我很快就能到。”
那邊的薄硯辭停頓一下,“好。”
掛斷電話後,秦寧看向紀懷,“我走了。”
“這麼快就走了,那我們什麼時候約?”
秦寧抱着禮盒,“再說吧。”
紀懷無奈,“行,有空就找我。”
秦寧揮揮手。
另一邊。
薄硯辭也出發了。
出發之前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倒出幾粒藥喫下。
喫完藥後,男人閉眸,眉眼間的憂愁和疲憊很明顯。
很快,秦寧跟薄硯辭彙合了。
秦寧一下車就跑過去抱住男人。
薄硯辭低眸,眼裏都是寵溺,“寧寧收工之後去了哪裏,怎麼不讓我去接你?”
秦寧把腦袋搭在薄硯辭的胸膛,“去拿要送給奶奶的壽禮啦。”
“寧寧給奶奶準備了什麼壽禮?”
秦寧俏皮笑笑:“不能跟你說,先讓奶奶看。”
“好,聽寧寧的。”
兩人手牽手進了一品居。
包廂裏。
薄老太太今夜打扮得很雍容華貴,臉上掛着慈祥得體的笑容,她看了看門口,“小辭跟寧寧怎麼還沒到?”
“媽,您彆着急,應該在路上了。”
蔣母笑着說。
蔣鳶兒也說:“外婆,我剛剛問表嫂了,她說他們要到了。”
“不過外婆,外公呢,他怎麼還沒過來?”蔣鳶兒到現在還沒看到外公的身影,疑惑的問道。
以往每一年外婆的生日外公都很在意,大多數都親力親爲,今天可是外婆的七十大壽,怎麼還不見外公的身影?
薄老太太聞言,冷哼一聲:“你外公呀,自己在家喫吧。”
“不是,爲什麼讓爸一個人在家喫飯呀,這聽着多可憐。”蔣母聞言,有些不贊同的說道。
“可憐什麼,他一個老頭子還那麼固執,你不知道我跟他說寧寧來陪我過壽,他一臉的不樂意,那他不樂意他就自個待着吧,少來礙着我眼。”
“寧寧多好的孩子,爸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她跟小辭在一起?”
“還不是因爲門當戶對那種觀念,這都什麼年代了,我這個老太婆都覺得這沒什麼問題,就他還有門第之見。”薄老太太語氣裏滿是無奈,又無可奈何。
畢竟薄氏是百年財閥,薄老爺子從小接受的觀念就是門當戶對,所以讓他一下改變想法,顯然有點難。
正說着,包廂的門打開了。
是薄硯辭跟秦寧到了。
薄老太太一看到秦寧,就起身歡喜的笑道,“寧寧到了,過來,來奶奶身邊。”
秦寧乖巧的過去,“奶奶,祝奶奶生日快樂,松鶴長春,春秋不老,多喜樂,長安寧。”
“謝謝寧寧,奶奶現在的願望呀。”薄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瞥了薄硯辭一眼,又笑看秦寧,“就是希望你跟小辭快點結婚,然後給奶奶生個小小寧或者小小辭。”
秦寧聞言,清秀的小臉滿是害羞,“這個…要看阿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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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薄老太太看了眼薄硯辭,“聽到沒有,你要努力知不知道。”
薄硯辭神情自若,沒有回答。
看薄硯辭沒有反應,薄老太太也懶得再說了,“快坐吧,我們一家好好喫頓飯。”
“外婆,真不叫外公一起呀?”蔣鳶兒還是覺得外公一個人在家很可憐,忍不住問道。
薄老太太輕哼,“他要是真想來我還能攔着他,他現在沒出現就說明他不想來,我纔不管他呢。”
雖薄老太太是這麼說,但幾人都知道薄老太太只是嘴硬,雖然兩人平日老是愛拌嘴,但老兩口的感情卻是十分深厚,老太太哪能真不想讓老爺子來,只不過下不去那個面子去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