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於晚晚雖然滿頭的問號，但還是乖乖地跟在韓也身後，走回了律所的大門口。
韓也隔着玻璃門，朝裏面看了一眼，坐在前臺的行政正低着頭在看手機。
他握着於晚晚的胳膊，彎下了身子，沿着牆面，貓着腰，貼着前臺繞進了律所。
於晚晚大氣都不敢出，只顧着跟在韓也身後。
到了樓梯入口之後，韓也正在直起身子來，轉頭朝着身後的前臺又看了一眼。
於晚晚不明所以地看着韓也，壓低了聲音朝着他小聲問道：“你幹嘛呀我們爲什麼要跟做賊一樣，偷偷溜進來啊”
“噓，別說話。”韓也伸出一根食指來，抵在於晚晚的嘴脣跟前，一臉警惕地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才朝着她低聲道：“咱們不能被那個前臺看見，不然她會打電話通知剛剛那個律師的。”
“哦”於晚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擡起頭來朝着他問道：“那咱們現在幹嘛”
“上樓去看看那位律師的新業務，談得怎麼樣了。”韓也勾起脣角朝着她笑了笑，接着轉身朝着樓梯上邊走邊道：“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近期忙得什麼案子都接不了了。”
於晚晚聽着他的話，瞬間便領悟了他話裏的意思。
這間律所的一樓，是前臺和一些格子間，剛畢業的實習律師和一些年輕律師，全部都坐在樓下的格子間裏，而二樓則是一些有資歷的律師辦公室。
韓也和於晚晚兩個人走到剛剛那位律師的辦公室門口，站定，聽着裏面傳出來的談話聲。
“你這個案子絕對沒有問題的，交給我，你們儘管一百個放心。”
“這種案子，我一年就算打不到十幾個，至少也有七八個這種類型的，小意思，沒問題。”
“對，如果你們沒什麼其他問題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簽訂合同，合同簽訂之後，交過律師費，我就去法院給你們立案。”
“什麼時候立案都可以，你們要是着急的話，今天就把律師費交了，我晚上就把資料準備好，明天就去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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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沒問題，那我這就讓小張給你們打印合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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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辦公室裏面傳來一陣腳步的窸窸窣窣聲。
韓也趕緊拽着於晚晚的胳膊，一個閃身進了旁邊的一間辦公室。
“繳費的地方在一樓前臺，你們直接過去交一下費用就行。”那位律師笑容滿面將那兩個客戶一直送到辦公室門口道：“交完了費用之後，再來我這裏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太感謝你了”那兩個客戶一邊朝着那位律師不同地道謝，一邊轉身下了樓。
送走了那兩位客戶之後，這位胖胖的律師笑眯眯地轉身，正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時，一只手突然從他身後伸了出來，擋住了辦公室的大門。
那胖胖的律師微微一怔，一回頭，就看到韓也面色不善地站在自己身後，而擋着他辦公室大門的那只手，正是韓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