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坐在傅琛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身上亂摸。
傅琛坐的筆直,身體僵着。
“你不讓我跟他們玩,我就玩你了。”白苓眨着一雙眼,小手指勾着傅琛的下巴。
然後……
旁若無人的咬住傅琛的脣。
在場所有人,“……”
白苓這是要瘋的節奏啊!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調系傅爺?
她該不會想要霸王硬上弓?
傅柏康和林佩雅被這一幕弄的臉都有些紅了。
尤其是林佩雅,她也沒想到自家兒媳婦喝醉酒就性情大變,還那麼開放。
雖說吧,她是想早點讓白苓把自己兒子喫幹抹淨的,但生怕……
畫面有些少兒不宜了。
“咳咳!”林佩雅輕咳一聲,“那個,白苓她……喝多了哈?應該沒什麼大事,我們都走吧。”
說罷,她拉着傅柏康趕緊走了。
兩小孩當着他們的面卿卿我我,他們兩個大人在這邊有點煞風景了。
江時越和季墨寒等人,也不敢留着,作勢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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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忽的跳起來,“小越越,你要去哪?帶小寒寒過來……還有小宇宇,小晨晨……”
傅琛直接一個橫抱將白苓抱上樓。
然後冷冷的對江時越他們道,“還不滾?”
這幫人,居然勾飲他媳婦?
別急,等他先把媳婦的火給降下去。
“馬上滾!”江時越哪裏敢多待,麻溜的就滾了。
其餘人跟他一樣,一刻也不敢留。
離開名苑。
江時越拍了拍胸脯,“差點晚節不保!”
邢宇一直都挺淡定的,此刻也有些劫後重生的感覺,“白小姐喝醉酒簡直太可怕了,江少,你以後別讓她喝酒了!”
江時越差點爆粗口,“她號稱千杯不醉好麼?誰知道一瓶洋酒就放倒了?早知道給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讓她喝洋酒!”
現在好了,白苓性情大變不說,還調系他們。
以後也不知道要怎麼被傅爺算計了。
“哎!”邢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求多福吧。”
在媳婦這件事上,傅爺一直是個挺記仇的人。
江時越一臉挫敗。
然後抱着季墨寒,“小寒寒,救救我……”
季墨寒才從白苓的各種不適中回過神來,眼下被江時越刺激的,一腳踹了過去,“滾!”
名苑。
傅琛把白苓抱上牀,她一個翻身側躺在牀上,十分妖嬈的看着傅琛,“琛哥哥,你要輕點哦,我怕疼!”
傅琛臉陰黑陰黑的。
還沒來得及說話,白苓就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脣,“跟我在一起,不可以想其他人~”
撒嬌的口吻。
一般人招架不住。
傅琛不是一般人,但面對白苓,依然招架不住。
他忍不住了,直接撲倒白苓。
然後,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面。
翌日。
金黃色的光芒從東方緩緩升起,透過透明色的玻璃緩緩照耀進房間。
白苓被陽光刺激的睜開眼。
她捏了捏太陽穴,昨天似乎沒睡好,腦袋有些疼。
她一轉身,就見傅琛正盯着她看,眸子裏的情緒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醒這麼早?”白苓看了下時間,才七點多鐘。
平日裏沒事的時候,他們都起的挺晚的。
“不早。”傅琛的嗓音有些沙啞,“一晚上沒睡!”
“恩?”白苓挑了挑眉,“爲什麼不睡?”
傅琛捏了捏眉心,挺無奈的看着白苓,“你昨晚做了什麼,都忘了?”
白苓擡了擡眸,“什麼?”
她只記得昨天傅琛他們來給她過生日。
喝了些酒,後面就不知道了。
一晚上也沒睡好,頭疼,腰疼。
“咳!”傅琛咳了一聲,目光挺幽怨的,“你知道你喝醉以後性情大變麼?”
“我喝醉了?”白苓怔了一下,隨後臉上一片緋紅,“我做了什麼?”
她很少喝醉過。
唯一一次喝醉,還是五年前。
那時她剛查到奶奶中了噬心蠱,她翻遍醫書,束手無策。
那一段時間她臨近崩潰邊緣,天天喝酒。
以至於喝的昏死過去。
沒過多久,她就醒了,整個人都變了,她見人就打,見物就砸,整個村子裏的房屋都差點被她毀了。
她喝醉以後是沒有記憶的,這些事都是徐思雨拍下來的。
當時誰都攔不住她,徐思雨就拍了下來,讓她自己看看做的好事。
從那以後,白苓就在控制酒量,絕不喝多。
她昨天也就喝了一瓶洋酒,不至於醉吧?
傅琛斜睨她一眼,忽的,一個翻身壓住她,冰涼的脣咬住她的脣,“以後不準勾飲別人,哪怕是喝醉也不行。”
“勾飲?”白苓擰了擰眉,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傅琛用了勾飲這個詞。
“你不止勾飲我,還勾飲江時越,季墨寒……”傅琛把昨晚的事仔細的講了一遍。
就連白苓的神情和妖嬈都完美的一字不落的告訴她。
聽完自己的所作所爲。
白苓,“……”
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她昨天真幹了這樣的蠢事?
“我現在真的腎虛。”傅琛靠在白苓懷裏,有氣無力的,“走不動路了,需要你給我補補。”
白苓,“……”
莫名的有些尷尬。
她咳了一聲,臉滾燙滾燙的。
忽的,她話鋒一轉,“你還撐得住不?”
“?”傅琛疑惑的看着她。
“我想先吃了你,再給你補!”白苓挺理直氣壯的,剛纔的尷尬全然沒了。
傅琛,“……”
不等他說話,白苓直接就撲了上來。
“生撲?”傅琛反手抱住白苓。
“你想怎麼?”白苓問。
“叫句琛哥哥來聽聽。”傅琛一邊吻她,一邊道。
白苓怔了怔,“我昨天就這麼叫的?”
“有錄音爲證。”傅琛就是怕白苓早上起來不認賬,特意把她叫琛哥哥的那句錄了音。
白苓,“……”
她咬住他的脣,“這名字太難聽了。”
挺理直氣壯的。
傅琛服氣!
室內一陣漣漪。
兩個小時後,白苓才從牀上起來。
傅琛趴在牀上,如何都不肯起來,他一副病嬌的模樣,“白爺,我被你榨乾了,走不動路了,不補償十天半月下不來了。”
白苓想了想,“行吧,這兩天的飯菜我包了。”
“你親自做?”傅琛眼前一亮。
他許久沒喫到小姑娘做的飯了。
“恩。”白苓說着就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