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看着景承離自己越來越近,有點緊張,伸出手抓住對方的胳膊。
“你……輕點啊!”
景承:……
剛剛主任說,輕點沒用。
“好,我知道了。”
隨後,景承掀開妻子的衣服。
因爲穿着比較厚的睡衣,所以裏面只有內衣,脫掉很方便。
這是第一次兩人如此坦誠相待。
看着妻子雪白的肌膚,景承只覺得氣血上涌。
募得,只覺得腦瓜頂到鼻子的位置,一陣涼。
然後,兩條‘紅槓’流了下來。
看到大佬如此狼狽的模樣,司恬忍不住笑出聲。
“哎呀,你別緊張啊,快點擦擦。”
景承抽抽嘴角,他這不是緊張的,他這是激動的好嗎?
不過還是拿過毛巾擦了下鼻子。
然後按照婦科主任講解的動作要領,一下,兩下,三下。
司恬側着頭,雙拳緊握,體會着從來沒體會過的事情。
總覺得……此舉真的好‘赤誠’!
司恬:……怎麼辦,怎麼辦,爲什麼會覺得體溫逐漸升高呢?
而此時的景承也好不到哪去。
除了醉醺醺時與司恬有過那麼一次肌膚之親,他就從來沒有過其他女人。
更別說做這種……動作。
景承自認剋制力很強,可在自家小丫頭面前,潰不成軍。
好在,司恬的身體還算給面子。
差不多十分鐘的功夫,景承感覺到嘴裏一陣奶甜味兒。
而司恬自己也感受到了。
景承立刻離開,隨後快速的擦擦嘴。
“好了!要喂寶寶嗎?”
話音才落,倆人同時回頭看向寶寶的位置。
只見寶寶睜着眼睛看着他們的方向。
頓時,倆人的臉‘唰’的紅的跟大閘蟹一樣。
司恬安慰自己,纔出生兩天的寶寶雖然睜着眼睛,但看不見東西。
可一想到剛剛那個畫面,就覺得無比害臊。
“咳咳、抱,抱過來吧,我試試。”
“你側身體可以嗎?刀口疼不疼?”
“沒事,來吧。”
隨後,景承將孩子放在司恬右側的胳膊裏。
司恬側過身體,環着寶寶,開始餵奶。
起初還是有點不行,寶寶着急,雖然能嘬住,但是沒有。
過了差不多三分鐘後,寶寶臉上有了笑容。
司恬終於放下心,結果一擡眼,就看見景承盯着他們娘倆。
“你看……什麼呢?”
司恬往下拽了拽衣服,只可惜沒用,有孩子在,衣服不方便放下來。
景承沒說話,嘴角嵌着滿足的笑意。
或許這就是生命的意義。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活着是爲了什麼,除了報仇,報復社會,行屍走肉。
好像沒做過其他有意義的事。
可現在他似乎懂了這份意義的重要性。
他要爲孩子樹立好的榜樣。
“恬恬,你不是早就想好孩子叫什麼了?主任說,讓我們起好名字,做出生證明,上戶口。”
提到這茬,司恬再次擡起頭看向大佬。
其實她以前想的名字全都是女孩子的,壓根就沒想男孩子的。
因爲原著中,大佬的孩子是女孩。
“景承,我只想女孩子的名字,男孩子的……要不,你想想?”
聽到妻子的話,景承愣了幾秒鐘。
然後點點頭,坐在椅子上,一邊看妻子喂孩子,一邊想名字。
“恬恬,就叫景銘澤吧,銘記的銘,福澤的澤。”
銘澤,銘澤!銘記福澤!
嗯,不錯。
司恬彎着眉眼:“好,就叫銘澤吧。”
“好,那一會兒我就去辦出生證明。”
“嗯!”
小寶寶喫的本來就不多,一會兒便喫飽了。
喫飽了就睡。
景承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突然明白姥姥爲什麼說小傢伙省心了。
是真的不吵媽媽。
“對了,我也沒想到自己的預產期提前,所以元旦活動的計劃書沒能及時給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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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書被我放在化妝櫃的抽屜裏,你回家取來給江城吧。
離元旦沒有幾天時間,必須提前準備。”
景承將孩子放在一旁的搖籃車裏,隨後點點頭。
“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好好休息。”
倆人正說着話,那邊,徐秋彤和丈夫推開病房的門。
入眼,面前攔着隔斷簾。
倆人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這是在給孩子餵奶呢。
徐秋彤剛剛借上廁所的功夫,把這兩天司恬家人照顧自己的事,告知了丈夫。
“要不是因爲有他們在,我真的要餓死了,你可記得啊,臨走的時候,要感謝人家的。”
李龍聽到媳婦的話,立刻點頭。
“你放心吧,人家是熱心腸,也是好心人,當然要感謝。
不過也委屈你了。”
見丈夫心疼自己,徐秋彤即便有再多委屈,也都往心裏咽。
“沒事。”
眼下,兩人抱着孩子走進病牀後,發現人家在給孩子餵奶,也沒多說啥。
李龍扶着媳婦躺在病牀上後,又給孩子換完尿布,這纔對媳婦說道。
“我去給你準備午飯,你等着。”
徐秋彤點點頭。
這時,景承拉開了隔斷簾,看到李龍和徐秋彤。
“不用準備午飯了,我姥姥臨走時,還特意囑咐,午飯會多帶些過來。”
景承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叫景承,是司恬的丈夫。”
李龍也大方回握。
“你好,我叫李龍,是徐秋彤的丈夫。”
聽到李龍的名字,司恬激動的直接碰掉了放在桌子上喝水的玻璃杯。
玻璃杯掉在地上,‘啪’的摔碎了。
景承趕緊上前查看,“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沒,沒有,對不起啊,我剛纔想喝水,沒拿穩。”
司恬找了個最不好的理由。
可景承卻相信了。
“你剛做完手術,身體虛,剛剛又喂孩子,有什麼事跟我說。”
景承心疼,先給妻子倒了杯溫水,隨後纔將地上的碎玻璃收拾乾淨。
李龍也在一旁幫忙。
並且收拾好玻璃殘渣後,還去衛生間拿來拖布打算拖地。
病房裏的衛生也要保持乾淨。
看到兩個男人忙裏忙外。
司恬掃了對面病牀一眼,心裏盤算。
“秋彤姐,姐夫真夠勤快的。”
“也就剩這麼點優點了,平時都見不到人。”
司恬聽姥姥提起,徐秋彤的丈夫在部隊,隨後又裝作不經意的問了句。
“秋彤姐,我聽姥姥說,姐夫是軍人,在哪個部隊啊?”
“離的並不遠,是駐紮在海市的機動部隊。”
司恬對這方面瞭解的不多。
但李龍這個名字,與原著中抓景承的那個李龍的確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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