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反手摟着陸凱的腰,生怕自己被撞出去。
半夜回來的男人堅持了十分鐘,體力不支了,他從梁佳身上退出來:“到牀上。”
陸凱鬆手的一瞬間,梁佳癱到地上,腿完全使不上力氣,她喘了幾口氣說:“等一下,好累好累。”
“我抱你。”陸凱卯足勁兒將梁佳抱到牀上。
緩了幾分鐘後兩個人都沒了興致。
“佳佳,我看你太累了,不忍心繼續,穿衣服吧。”陸凱找了個理由。
“嗯。”梁佳點頭,“先生,你也換衣服吧,上午我去診所,晚上再來找你。”
陸凱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好,親一下,我不方便送你,忙完了給我發消息。”
男人出去後,梁佳給唐婉回了條消息【一會兒到】。
女人坐在鏡子面前,側面脖頸上兩處草莓印非常明顯,她抹上粉底液和遮瑕膏依然蓋不住。
昨天來陸公館只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領口很低,完全蓋不住,扎條絲巾的話更加說不通。
女人狠下心來,在脖子上撓出兩條印,貼上了創口貼,創口貼外面特意留了一點抓痕,如果唐婉問起來就說上次留下的,結疤了癢,自己沒忍住又抓破了。
梁佳臉色不是很好,她抹了一層又一層的化妝品,到了診所停車場再次補了個妝,纔敢見唐婉。
女人路上給唐婉帶了杯咖啡和一個小蛋糕。
“狀態好多了。”唐婉看到梁佳說。
她請梁佳進診療室後,鎖上門。
唐婉先給梁佳拿了盒牛奶,隨便聊了幾句,她坐下的時候,看到了女人脖子上的傷痕,似乎剛弄的。
“他找你了?”唐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住,眼睛盯着兩片創口貼問。
梁佳捂着脖子摸了摸:“沒,上次的,自己不小心又抓破了。”
“別騙我。”
“我發誓,真是我自己抓的。”梁佳舉起手指。
“信你,那個變態再找你的話,你就報警,最近他沒找過你吧。”
“沒。”梁佳回答時不敢看朋友的眼睛,然後她趕緊轉移話題,“婉娩,別生氣了,哎,真羨慕頌醫生,有那麼好的老公,什麼事都向着她。”
“你看新聞了?”唐婉問。
“嗯,傅家老太太也真是的,婉婉你說,是不是再優秀的女人嫁人後都免不了被婆家刁難?”梁佳故意問,“頌醫生會抱怨嗎?”
“沒聽頌醫生背後說過老太太,梁佳,我可告訴你,以後別再戀愛腦了,別覺得嫁給誰都一樣,都會被婆家刁難,頌醫生可不同,頌醫生嫁給傅總,傅總向着她。”唐婉提醒梁佳。
“對,老公向着自己完全不同,那你說傅景笙會因爲容妍而真的把老太太送回傅家老宅嗎?”梁佳心想如果送回去,她就想辦法靠近老太太,再挑撥一番。
“我哪知道,你自己的事情整明白了嗎?居然關心起別人。”唐婉毫不客氣地說。
“頌醫生是別人嗎?她以前可是我的領導,就覺得這麼好的人,遇到老太太那樣的奶奶,怪委屈的。”梁佳自己的感情生活一塌糊塗,反而同情起了容妍。
唐婉戳了戳她的心窩:“你可別同情別人了,我們開始吧。”
中午從診所出來,梁佳第一時間給陸凱發了消息,雖然沒打聽到老太太會不會被送走,可是唐婉說,傅家四個孩子參加夏令營去了,唐婉看到過容妍發的朋友圈,這兩天快回來了。
沈星芝會帶他們來診所。
具體的梁佳說當面和陸凱聊。
自從四個孩子之前被帶出去後,傅家便小心得很,根本沒陌生人能靠近他們,到診所就不同了,梁佳能進診所。
陸凱坐在辦公室,高興地開了一瓶酒。
這幾天必須把梁佳哄好了。
——
御水灣晚上,傅景笙回到家和往常一樣,先奔向二樓,停在臥室門口,他纔想起來容妍不在家住。
男人失落地走下樓。
他去廚房裏找了些喫的,一個人坐在陽光房裏,試圖用食物轉移注意力,可兩盆水果喫完了,還是想容妍想得要命。
傅景笙打開微信,開了視頻。
那頭容妍正陪沈星芝喫燒烤,桌上放了幾瓶啤酒。
傅景笙身子坐直,容妍不在沈星芝家睡覺,那不就說明可以見一面?他脣角上揚說:“你們在喫夜宵嗎?在哪兒?我要喫。”
容妍鏡頭轉向燒烤攤位:“之前去過的那個夜市,你別來,我和星芝說好了,今晚我就倆,誰也不帶男人。”
傅景笙瞬間又蔫了:“可憐,餓着肚子,某人喫香的喝辣的,不帶我去。”
沈星芝湊到鏡頭前:“傅景笙,家裏的阿姨不給你做飯嗎?夜市小攤哪裏符合你的氣質,掛了啊,今天明天容妍只屬於我。”
容妍笑笑:“別鬧,想喫過兩天我帶你喫,今天我和星芝有事說,男人在旁邊不方便,早點休息,晚安。”
女人說完掛了電話。
“八點鐘,你說晚安?”傅景笙回,可視頻已經被掐斷了。
燒烤攤上,喝了幾天白開水的沈星芝,直接對着酒瓶吹,從沒發現啤酒這麼好喝過。
容妍不停地去攔她:“少喝點,喝多了我可抗不動你。”
沈星芝完全聽不進去,果然,沒兩小時,倒了。
容妍只好給余文昊打了個電話,余文昊從酒店過來,送沈星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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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車到小區後,沈星芝一直拽着余文昊的胳膊,死活不下車。
容妍只得自己先上了樓。
“星芝。”余文昊擰了瓶水餵給沈星芝,女人手一推,“水難喝死了,余文昊,你不是喜歡刺激的嗎?來,在車裏,來啊?”她邊說邊脫自己的衣服。
余文昊一動不動地坐着,他什麼時候喜歡刺激了,都是爲了配合沈星芝。
“來呀。”沈星芝等了會兒,未見男人行動,她拉着男人的手送到自己胸前,“窗戶打開,就這裏,刺激死你。”
余文昊縮回手:“星芝,你喝多了。”
“沒多,是不是男人啊,平時不是挺猛麼?來個更猛的。”女人言語挑釁着,她藉着酒勁將這些天的不滿,以爲余文昊會退縮。
豈料男人解開安全帶,放平副駕座,趴到沈星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