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鬧着調笑着打開了門,門口站了一個讓蘇小珍意想不到的人。
她瞬間渾身僵硬,目瞪口呆。
是她……
她在拍賣會上見過……
是秦佐的……媽媽。
梅可芳也沒想到兒子家裏居然有女人,她挑了挑眉,脣角微彎:“要出去?”
秦佐沉了嘴角,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不耐煩,他把蘇小珍拉到身後,手臂撐着門框:“有事?”
梅可芳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露出了一個溫婉親切的笑容:“我說怎麼付家小姐你也看不上呢,原來是品味與衆不同。”
“你煩不煩。”秦佐皺眉,“搬幾次家你都要找過來,你是不是有病?”
“呵。”梅可芳表情沒有變化,“我不過是想抱個孫子,也沒什麼錯吧?”
她笑了笑:“不過看來你也是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她瞟了一眼蘇小珍,勾起脣角:“誰生都行,早點生個孩子,對你對我都好,對你爸也有個交代,到時候孩子寄養在我這裏,也不影響你娶個能幫到你的女人。”
她把“能幫到你”幾個字說了重音,秦佐的語氣很不好,他冷冷地說:“我想什麼時候生孩子,跟誰生都是我的事,想娶誰也是我的事,不用你在這裏逼逼叨叨。”
“那你倒是趕緊生。”梅可芳微笑着說,“我等着抱孫子。”
說着,她又瞟了蘇小珍一眼。
這一眼讓她渾身發冷。
梅可芳冷笑了一聲,隨後便轉身,款款地走去坐電梯了。
她走之後,秦佐回過頭,看到臉色蒼白的蘇小珍。
他突然蹲下來,猛地一下抱住她的小腿把她一把抱了起來。
蘇小珍嚇了一跳,瞬間回過神,驚叫了一聲扶住他的肩膀。
秦佐快速跑到樓梯間,一只手一摟,讓她像小朋友一樣,坐在自己手臂上,抱着她三步兩步跨下了一層樓梯。
她都要嚇死了,把他脖子摟得緊緊的:“你別!啊!秦佐!秦佐!”
就這樣下了幾樓,秦佐終於停了下來。
蘇小珍感覺自己魂都飛了。
她拍了他兩下,瞪大眼睛看他:“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秦佐悶悶地笑:“刺激嗎?”
她哭笑不得:“我以爲我會摔死。”
他把她放下來,蘇小珍腿軟了,瞬間栽進了他懷裏。
秦佐扶着她,沒想到她這麼害怕,捏着她的下巴咬牙晃了晃:“膽子太小了。”
他看着她的嘴脣:“嘴都嚇白了,我給你上個口紅。”
蘇小珍一臉迷茫:“啊?”
趁她沒反應過來,秦佐低頭含住她兩片脣瓣,用力地吮吸了一下,看着脣瓣瞬間染上了水光和桃粉,他滿意了:“這個顏色可以,以後就塗這個顏色。”
蘇小珍:“……”
–
回去之後蘇小珍突然想起了梅可芳,才發現自己突然就把她的事情拋到腦後了。
她茫然了一瞬。
隨後反應過來,秦佐抱着她跑樓梯是爲了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嗎?
想到那種刺激和失重的恐懼,蘇小珍簡直哭笑不得。
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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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她拿了一塊乾淨的小布出來,秦佐給她的東西經過了一晚已經液化了,她倒到乾淨的小布上。
雖然她很相信祁時,但是既然秦佐這麼警惕,她也要謹慎對待,精斑的使用價值肯定比液態的要低,她只是做個鑑定,這樣應該是沒問題的。
弄好之後她才把小布用保鮮袋裝好,再用黑袋子包起來,最後才放到紙袋裏。
畢竟是那什麼,讓祁時看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他可能會覺得有點噁心……
跟祁時約了一個時間,她把紙袋遞給了他,祁時果然十分嫌棄,讓她放在桌子上。
蘇小珍照做了,也沒多說。
畢竟也挺尷尬的。
彷彿她這兩天雖然沒有消息,但是幹了什麼都無所遁形了。
袋子最後是林匙提着的。
臨走之前,祁時開口對蘇小珍說:“秦不爲最近身體越發地差了,爲了確保秦佐能拿到繼承權,梅可芳可能會有動作。”
後者愣了一下。
但是祁時也就是提點了她一句。
蘇小珍想起早上看到梅可芳來找秦佐。
張口閉口就是孩子的……
難道要繼承秦家就要先生孩子纔行嗎?
–
農曆初八。
所有的店面全面復工了,蘇小珍又投入到了忙碌之中,她不知道秦佐的媽媽會有什麼動作,會不會停秦佐的卡,沒收他的那些項目和工作……
她想着秦佐可能會沒有錢,但是他肯定不會向他媽媽屈服。
那她就得努力賺錢,不然都養不起他。
她開始更加積極地和工廠聯繫,和加盟商聯繫,又推出新的十字繡圖案,一天到晚就在想着提升銷售額好好賺錢。
秦佐那邊沒過幾天就回了梅城,之後小兔子連一條短信都沒有給他發過。
他坐在車裏,看着手機,隨後給蘇小珍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纔剛說了個:“喂。”
蘇小珍認出了他的聲音,趕緊說:“秦佐,那個我現在很忙,等我忙完再給你回電話,你有事可以發信息給我,我先掛了。”
語速之快跟開機關|槍似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秦佐挑眉。
真行。
這真行。
手機在他手心旋轉,良久之後,他握住,問道:“如果發生關係之後一方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聯繫,聯繫了一句話都說不到,是什麼意思。”
秦琦坐在前排副駕駛位,有些詫異:“老闆,你是在問我嗎?”
秦佐:“廢話。”
秦琦思考了一下說:“那個女孩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遇到人渣了,可憐,會被拋棄的,對方只是想睡她,現在睡到了,她已經沒有價值了。”
秦佐:“……”
–
秦佐是回去看老頭子的。
老頭子中風住院了,來醫院看望他的人絡繹不絕。
秦佐煩極了這些人虛僞的嘴臉。
他側頭瞟了一眼身邊的人:“秦琦。”
“是,老闆。”
秦琦帶上保鏢把秦不爲的病房圍了起來,任何探望的人都謝絕,秦佑坐在一邊看着那些人對他哥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對林鑰說:“隊長你看,我都說我什麼都不用做,我哥一來就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