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狠狠打她們的臉

發佈時間: 2024-11-11 10: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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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阮顏遲遲不爲所動的樣子,凌月笑得更歡,“阮小姐,今天是曲小姐的迎送宴,你連準備個禮物都猶豫不決,該不會是拿不出手吧?”

其他人都也都小聲議論,畢竟在場的人禮物都送上了,唯獨阮顏。

傅廷洲將酒杯抵在脣前,遲遲未喝,只看着她。

曲晚回頭看了看傅廷洲,順着他的視線又落在阮顏身上。

彷彿明白了什麼…

曲市長此刻出來圓場,“沒關係,沒準備禮物也不要緊的,心意到了就好。”

南蕖見她遲遲不動,顯然也猜到她是發現那幅畫真不出手了,可絕對不能讓她就這麼躲過去。

朝凌月看去,凌月心神領會,擱下酒杯走了出來,“南蕖姐,你就別爲難阮小姐了,畢竟阮小姐那幅畫跟你的畫比起來是真的差太遠了。”

“小月,你可別說笑了,我畫廊裏的畫可都是珍藏品。”

凌月笑道,“是藏品沒錯,可惜阮小姐不懂得藝術,非得討了幅劣質的,也難怪拿不出手呢。”

就算她不敢拿出那幅畫又如何,如今衆人都知道她在畫廊裏拿了幅被淘汰的劣質品!

越是不敢拿出來,就越是證明那幅畫確實有問題了。

現場的議論更大了,既有看熱鬧的,也有當面嘲笑的。

傅廷洲眉眼深沉。

曲晚靠近他,小聲問,“你的那位小甜心原來就是她?需不需要我出手…”

他垂眸,輕晃杯中酒,“不用,她搞得定。”

阮顏深深嘆了口氣,將酒杯放下,轉頭看南宸,“哥,去把我那幅畫拿過來吧。”

南宸輕笑,“好。”

凌月與南蕖對視,臉上更是得意,無論她拿與不拿,終將會淪爲今晚的笑話。

沒多久,南宸讓服務員把畫搬了進來。

畫被紅布覆蓋,遮掩得相當神祕。

“不是說劣質作品嗎,搞得這麼神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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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估計也知道遮羞吧。”

凌月嗤笑,“阮顏,你確定真的要當着我們的面揭開紅布嗎?”

她口吻平靜,“不是你們要我展示的嗎,既然你們都好奇我這份禮物,那我只好答應你們的要求。”

凌月忍俊不禁,“阮小姐可千萬不要讓南家丟了顏面呀。”

“放心,丟的是你們的臉。”

阮顏走上前,將紅布掀起。

衆人目光集中在畫上,原本期待的笑話,都轉變爲驚訝。

南蕖看到那上面的畫,嘴角的笑意一寸寸消失,逐漸變得僵硬。

凌月直奔到畫前。

“這…這不可能,你明明拿的不是這幅畫!”

“南蕖,你投資的畫廊說什麼只展示私人珍藏,可卻能用那些劣質作品來欺騙客戶,要不是我真懂些畫,我今晚可都要被你給連累了呢。”

阮顏衝着她微微一笑。

南蕖整張臉慘白,像是被什麼給壓着胸口,幾乎沒法喘氣。

“什麼,原來南小姐投資的畫廊有弄虛作假的東西啊,我以前還在她那裏買過畫呢,不會也是假的吧?”

“我以後再也不去了,真是丟人!”

“難怪南家不重視這養女了,不是真千金容不下,我看是這養女害怕真的回來了,搶了她在南家的地位!”

南蕖紅了眼睛,身體顫抖。

但想到自己的畫可比阮顏那幅墨畫值錢多了,才稍稍好受些,畢竟水墨畫若沒有年代價值,也不過都是臨摹仿品。

“你…你這幅畫可是《朝元仙仗圖》?”

人羣中,一位年邁的長者走了出來,顫抖地詢問道。

阮顏點頭,“沒錯,這幅畫正是北宋宗教畫家武宗元所繪製的《朝元仙仗圖》,此畫曾藏於一位美國華人珍藏家手中,其去世後此畫便下落不明。而這幅《朝元仙仗圖》是我們遺失海外的瑰寶之一,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只可惜它的真跡即便是在海外的博物館也看不到了,而我手裏這幅只是被還原出來的摹本,雖只有一部分,但任何價格都不足以定義它的價值。”

凌月鑑於剛纔丟了臉,此刻聽到摹本,更是嘲笑起來,“吹得也太動聽了吧,摹本不就是贗品嗎?拿一幅假的仿畫來糊弄我們跟曲小姐,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原本以爲衆人都會跟着她起鬨,可現場卻只有沉默。

沒等阮顏開口,那名長者怒道,“《朝元仙仗圖》可是國寶!即便是摹本,那也已經是絕跡了!”

凌月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說不出話來。

曲市長看向阮顏,“難怪你前面沒打算展示出來呢,你這幅畫是真的太珍貴了,我都不敢收啊。”

那名長者輕輕撫在畫上,內心既激動,又欣慰,“的確,這幅畫我也只在書上見過,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遺失在外的瑰寶,即便是摹本,我也死而無憾了。”

曲晚笑了聲,走向阮顏,“阮小姐,今晚是你讓我們有幸看到這樣的瑰寶,我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你這幅畫過於貴重,還是收回去吧。”

“曲小姐迎送宴目的不就是以慈善拍賣爲主嗎,而我這幅畫並不在拍賣行列,而是希望由曲市長捐贈向博物館。”

曲晚驚訝,畢竟擁有這樣無價的瑰寶,自己收藏都來不及,但她卻願意贈給博物館。

有這樣的格局,也難怪傅廷洲會喜歡她。

曲市長滿意地點頭,“的確,這樣的珍寶本就該藏於博物館,讓後人都能目睹它的瑰麗,老楊啊,這回你可得感謝人家阮小姐了。”

那位叫“老楊”的老者甚是欣慰,激動地看着阮顏,主動與她握手,“我可真的是替我們館內的工作人員謝謝你了!”

阮顏笑着說,“您太客氣了。”

在場的人對阮顏的態度反轉極大,都主動與她攀談,就連曲晚跟曲市長也都圍繞在她身側。

一下子被冷落在外的南蕖狠狠捏住手中的杯子,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阮顏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剛出來,在走廊拐角便給人抱住。

她嚇得一激靈,欲要掙扎,頭頂傳來一道悶沉笑聲,“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