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時寶悠嬌妹地嚶嚀一聲。
紅撲撲的臉上一開始表現得驚訝萬分,手腳也開始掙扎起來,但莫君皓幾乎沒用力,就將人完完全全地抱住了。
兩人很快吻在一堆,莫君皓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先是開始扯落時寶悠的外裳,然後解開裏衣,最後是肚兜……
玉體橫陳,婀娜多姿,莫君皓看得眼睛都直了,雙眼直髮光。
時寶悠也沒有反抗,只是臉紅羞澀地低喊:“殿下,別看了!羞羞……”
這聲妹叫,簡直就相當於邀請莫君皓‘上手一試’。
他當即也沒再客氣,再次俯下身,印在了時寶悠的脖子上,細細舔舐,一點點地下移……
“嗯,啊……”時寶悠滿臉潮紅,渾身戰慄,還時不時隨着莫君皓的動作妹叫幾聲。
直把莫君皓叫得氣血上涌,更加激動,幾乎就要‘提槍上陣’了。
時寶悠忽然抵住莫君皓,低低哀求,“殿下,不要。”
莫君皓一口氣卡在胸口,差點沒把他噎死。
他以爲時寶悠只是欲拒還迎,一把按住時寶悠的小手,可對方竟然猛烈掙扎起來,小臉還露出又驚又怕的神情,不停地喊:“不要,殿下,不要……”
這聲音尖銳刺耳,好好一場情事,弄得像他對時寶悠要用強的一樣。
莫君皓頓時什麼興趣都沒了,放開手,讓時寶悠走。
時寶悠一被放開,就快步往後挪,還一邊把衣服往自己身上遮蓋,動作急切而防備,搞得莫君皓心裏更不是滋味。
又氣又怒,忍不住低吼:“你這是搞什麼?”
情事進行到一半突然喊停,簡直能要了男人的命啊!
時寶悠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也不說話,弄得更像是他欺負她了!
莫君皓被她這委委屈屈的樣子鬧得沒了脾氣,怕鬧下去不好收場,只能耐着性子去哄,聲音放柔了,“你怎麼又哭了?好了,好了,我不欺負你了!你別哭了行不行?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他不安慰,時寶悠還只是抽抽啼啼,可憐巴巴的樣子;他一說話,對方的淚腺就好像被徹底激活了一樣,突然就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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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莫君皓哭得一個頭兩個大,心想女人不都喜歡甜言蜜語的嗎?
怎麼他剛纔說了那麼多好話,都不得用?
正狐疑,時寶悠又好像不怕他了一樣,還突然撲到她懷裏,縱聲大哭,“嗚嗚……嗚嗚,殿下,您別討厭寶悠!”
莫君皓:“???”
他自詡從小到大應付的女人不在少數,可從沒有見過有一個像時寶悠這樣的,剛纔害怕他害怕得要死,見他一生氣,竟然又不管不顧地撲進他懷裏。
白花花的身體,肉挨着肉。
莫君皓再次心猿意馬起來,但剛經歷那一出狠的,他很快又冷靜下來,定定看着時寶悠,沒有動作。
只平靜質問:“你什麼意思?”
剛纔他親下去的時候,動作特地放慢,就是顧忌時寶悠有拒絕的可能。
就算時寶悠在這方面再單純,都進行到這一步了,也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不是的,寶悠並非不願意,只是,只是……”時寶悠慌忙解釋,但說到最後,又再次流露出爲難的神情。
莫君皓剛被她拒絕,可沒那麼好的耐性去哄,只冷淡地看着她。
時寶悠偷偷擡眼看了莫君皓一下,復又低下頭,更小聲地說:“還沒成婚,不可以……”
莫君皓:“……”
四皇子殿下被時寶悠這話氣得幾乎要吐血了!
他勾搭時寶悠就是爲了解決不時之需,結果對方給他來句‘沒成婚不可以’,這不是成心玩他的嗎?
不可以,他找她玩什麼?
莫君皓根本就沒打算過娶時寶悠啊!
不過這些話不能明說,他心裏把時寶悠唾棄得要死,面上還得擺出一副‘我理解’你的苦衷,貼心地又把他脫下來的衣服穿回上去。
還一臉體貼地對時寶悠笑道:“你放心,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逼你的。”
時寶悠滿臉感動,捧着嬌紅的小臉,似鼓足勇氣般在莫君皓的嘴上輕輕落下一吻,又飛快地縮回去,低頭輕語:“等您娶我了,我們再,再……”
她沒再說下去,又羞澀地捂住臉。
也就沒看到莫君皓全程冷眼旁觀,根本沒有因爲她的獻吻而表現出任何動容。
等她說完後,也只是平淡地轉開話題,“本殿想起來今日還有要事未完成,恐怕不能陪悠兒遊湖了。”
“這樣啊!”時寶悠敏銳地感覺到莫君皓突然的冷淡,失望地低銀一聲。
仍眼巴巴地看着莫君皓,期待他再說些什麼。
然而莫君皓只是淡淡避開了她的目光,“本殿讓侍衛送你回府。”
“好。”時寶悠只得乖巧地應了聲,但又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小聲要求:“寶悠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殿下能夠應允。”
莫君皓此時心中已經很不耐煩了,但又不好讓自己顯得過於絕情,只好耐下性子問:“什麼請求?”
時寶悠又露出嬌羞的表情,指了指莫君皓腰間的玉佩,小聲請求:“寶悠希望能夠得到殿下饋贈一件貼身之物。”
莫君皓隨着她的動作,視線落到了自己腰間——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玉佩,只是他看着成色不錯才經常佩戴,並不值錢,但到底是自己的貼身之物,一個不小心容易落人話柄。
他有點猶豫不決。
時寶悠連忙解釋:“寶悠並非貪圖殿下財物,只是不能經常見到殿下,甚至想念,希望能夠擁有一件寄情之物,還望殿下……成全。”
那個大男人不希望被美人愛慕惦記,這簡直極度滿足了莫君皓膨脹的虛榮心。
他也就順水推舟地應了,但到底沒有徹底被美人衝昏頭腦,解下玉佩遞給事情腦供血的時候,還不忘提醒,“玉佩可以給你,但你得收好,絕對不能給別人。”
“殿下饋贈之物,寶悠一定貼身帶着,怎麼可能再給別人呢?”時寶悠爲莫君皓竟然會在這件事上懷疑自己感到難過,又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
只可惜莫君皓對她那點兒憐惜本來就沒多少,剛纔再一攪和,他早沒了哄時寶悠的心思。
隨口敷衍了幾句,就讓侍衛把時寶悠送下馬車。
時寶悠下了馬車後就被莫君皓的侍衛送回時府。
因此沒看到有個年輕男子在她之後,從馬車的另一邊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