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你爹,不是你的親爹

發佈時間: 2024-08-21 10: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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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2章 你爹,不是你的親爹

  第242章 你爹,不是你的親爹

  灌醉後一問,慕軻險些氣吐血,當日夏迎春利用命格八字和孩子嫁進慕府,酒後吐了真言,夏迎春並沒有坦白的說出慕雪柔不是慕軻的孩子,就算喝的再醉,大概潛意識裡總會保留幾分。

  夏迎春說的含糊其辭,但慕軻已經知道她的意思,到底為何。

  派人去將任老道抓來,直接用了私刑。

  任老道本就是個獨來獨往的人,道觀不常回,出了之前被打養傷時回去過,基本都是尋一破廟居住。

  他不能毀了迎兒好不容易得來的生活,更不能讓女兒身份暴露。

  可越不想發生的事情,最後還是發生了。

  上刑的過程兩個人哪裡扛得住,當下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說起任老道,他本名任念,家裡也算書香門第,但家境不大好,因年少時與夏迎春互相產生好感,兩人相處多年。

  可夏迎春知道,她身為庶女,受的便是身份低人一等的苦。

  若是和任念成親,她直接從官吏家的庶小姐降為百姓之妻,夏迎春怎麽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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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任念也是分分合合多年,兩人感情還在,想要徹底斷開哪兒那麽容易。

  後來嫁給慕軻的嫡姐因病逝世,這個姐夫有身份有樣貌,夏迎春還是很喜歡的。

  任念給不了她的安全感,慕軻可以給。

  夏迎春腦子活絡,當下決定利用任念對她的愧疚,讓任念扮作老道,將利用命格八字將慕軻拿下。

  夏迎春也沒想到,那個時候她已經懷了任念的孩子。

  待她算著小日子許久未到,這才尋個由頭出府,找了位極有名的大夫把脈,一把就把出了她的喜脈。

  夏迎春心下驚疑不定,有心喝下一碗落胎藥,可那東西傷身,一個不好再要了她的命。

  想了又想,不如讓慕軻以為孩子是他的,那便成了。

  所以,慕軻和夏迎春在未成親之日便成了好事,那次是夏迎春將慕軻灌了個爛醉,又在單子上放了幾滴血,兩人自然而然的說不清楚了。

  再後來夏迎春懷有身孕,嫁入慕府。

  任念相思成疾,險些挺不過去,還是夏迎春顧念舊情,偷偷跑出來告訴他,自己懷的身孕,是他的種。

  聽罷夏迎春所言,任念病當下好了大半,拉著夏迎春便要與他私奔。

  可夏迎春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她雖然還愛任念,可榮華富華她可舍不下。

  她直言任念什麽都沒有,若自己嫁給他不止自己受苦,就連肚子裡的孩子都跟著受苦。

  任念聽完沉默了,夏迎春說的對,她是官家小姐,自己什麽都不是,有什麽資格娶她。

  夏迎春見他想明白了,便回府繼續當她的官太太。

  任念心灰意冷,乾脆裝作老道般四處遊蕩,他本覺得生活沒什麽希望,可慕府還有一個他的孩子,他都快要當爹了。

  日日買醉,任念過的也是渾渾噩噩。

  夏迎春從那時起便是不是的接濟任念,他是為了她才變得如此,她也不能不顧他。

  前情講罷,慕軻將兩人關了起來,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若不是現在慕雪柔在端王府得寵,慕軻也不會如此束手束腳,夫人病逝他經歷過一次,再來一次他倒不介意。

  但沒過多久,慕雪柔便派人來送信,信裡還著重描寫了,她在端王府如何受罪。

  慕軻終於不用束手束腳,既然這個姑娘指望不上,他也不必顧念那麽多。

  這才有了給慕雪柔的回信,她是生是死,與慕府無關。

  慕雪柔再次醒來是兩天后,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可身子哪經得起她一再折騰,這次乾脆連牀都下不了。

  她哭啊鬧啊,根本沒人理她。

  唯有的兩個小丫頭,除了麻爪,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終於,慕雪柔鬧累了,她仰躺在牀上。

  現在她什麽都沒了,夏侯銜、母親、慕府,她曾經所仰仗的都成了幻影。

  她怎麽能不是慕軻的女兒?

  她自小叫到大爹,竟然不是她的親爹?

  慕雪柔覺得頗為荒唐,那個挨千刀的到底是誰?
  他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他,自己如今落得有家不能回,母親生死不知。

  慕軻大概不會放過母親的吧?

  她什麽都沒了…

  什麽…都沒了。

  慕雪柔一下子像被抽走了靈魂,眼中生氣一絲絲流散,空空洞洞的什麽東西都沒有。

  “啊!”慕雪柔大叫,她怎麽會落到如此地步?
  為什麽?
  為什麽!
  慕雪柔想著莫不如一頭撞死好了,死了清淨。

  但,在這之前,傷她害她的夏侯銜,她怎麽能放過?
  現如今,慕雪柔對於夏侯銜的恨意,似乎比對容離的還要多一些。

  她現在只能待在端王府中,別人她管不著也出不去。

  既然夏侯銜沒有遵守他們之間的諾言,始亂終棄,她就得讓她付出代價!
  慕雪柔的空洞的眼中,漸漸蒙上一層層瘋狂之色。

  她就是要死,也要拉個陪葬!

  夏侯銜與皖月的婚期定的極快,楚皇馬上便要返程,在這之前總要看著女兒大婚他才放心。

  其實,他只是擔心女兒鬧出什麽事情來。

  楚皇已經命人將皖月看管起來,她雖是楚皇最疼愛的女兒,可兩國邦交不是兒戲,君無戲言也不是玩鬧。

  若是皖月鬧將起來,沒得讓他臉上無光,更是下了祁皇的面子,這種事情,楚皇怎麽允許發生。

  所以,即便是在疼愛的女兒,在國家利益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計。

  皖月就這麽被人控制著,吃飯有人監視、睡覺有人監視、就連去廁所都有人監視。

  她不是沒鬧過,可都沒什麽作用。

  直到大婚前一天,楚皇親自來到她的房間,皖月自然鬧脾氣躺在牀上不理,她算是看出來了,父皇根本就不是真的疼她。

  楚皇歎了口氣,徑自坐下,也不管皖月到底聽不聽得進去,他開口道,“皖月,父皇不是不疼你,可你要知道,父皇除了是父還是皇,是南楚的一國之主,若是祁皇沒有下旨賜婚,那你想如何父皇都依著你,可聖旨已下不是兒戲。父皇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兩國交好,你若是還要鬧不止你自己,連南楚都要跟著遭殃。”

  “你好好想想你生活過的南楚,還有那裡的百姓,你難道真要因為自己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感情置他們於危難?戰王那樣的人不是咱們能強迫的了的,你就是依著性子鬧也落不了半分好處。”

  “父皇…言盡於此,你好好想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