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姜挽綿一笑,“美人在側,從此君王不早朝。”
權景夙輕笑,“有可能。”
“畢竟我的乖寶這麼黏人。”
姜挽綿笑着揉了揉權景夙的臉,一點都不同意他說的話,“纔沒有黏人,明明是老公更黏人。”
每次黏的她可緊了。
“嗯,我喜歡黏寶貝。”
這個時候的權景夙根本不像個總裁,倒像個溫順黏人的大狼狗。
姜挽綿想了想,“我想了想,要是來公司上班也挺好的,只不過我不是你們需要的專業,我真的可以來你們公司上班嗎?”
但姜挽綿覺得自己挺聰明的,不會的可以學。
“小傻瓜,公司是我的,寶貝想要什麼崗位就要什麼崗位。”
“還有寶貝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總裁夫人。”
姜挽綿鼓鼓脣,“總裁夫人當祕書,這地位一下低了不少。”
“白天祕書,晚上總裁夫人,寶貝想什麼時候主宰都可以。”
“權景夙!”
姜挽綿臉紅的拍了拍他的胸口,這人說兩句話,每句話裏的暗示性都很強。
這哪裏是矜貴的總裁,明明就是大流氓。
權景夙沒覺得有什麼,在心愛的人面前,他就是想釋放自己對女孩最強的欲望,他也是個平常人,不會因爲總裁這層身份,情感就跟普通人不一樣。
他愛他的女孩,所以他時時刻刻都想擁有她。
“寶貝考慮一下,雖然你當總裁祕書,但總裁伺候寶貝,好不好?”
姜挽綿:“……”她能猜得到權景夙要怎麼“照顧”她。
不過她覺得自己也不能總在家待着。
有點事做也好。
但是當總裁祕書這件事還是有待考慮一下。
“我想想。”
權景夙輕笑,“好,寶貝先想想,總裁祕書這個職位,永遠留給寶貝。”
姜挽綿點點頭,然後說:“老公,荷瑟抓到了,你知道了嗎?”
權景夙眉宇間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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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知道。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有莫年打過來的幾個電話跟消息。
他剛剛在開會,手機關了機。
齊宇也在做會議記錄。
“寶貝怎麼知道,她是不是要傷害你?”
姜挽綿搖頭,“我沒事,莫年出現的很及時。”
但權景夙還是查看了一下姜挽綿的全身,以保證她是真的沒事。
好在,姜挽綿真的沒什麼事。
姜挽綿覺得權景夙現在真的太擔心她了,一點點事情就可以讓權景夙提心吊膽。
她明白,自己是他的軟肋。
她也真的害怕自己會拖累權景夙。
“我沒事的老公,有你在,我覺得很有安全感,什麼都不怕,所以老公也不要怕哦。”
權景夙嗯了聲。
他一定一定不會讓他的女孩出任何事情的。
下班後。
權景夙跟姜挽綿回了華洲帝宮。
兩人像平常一樣喫飯,然後膩歪。
等夜深了之後,權景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的抽離自己的手臂。
待看到姜挽綿沒有被自己吵醒時,權景夙給她掖好被子,出了門。
華洲帝宮門口,齊宇已經開車在等權景夙出來。
兩人直奔荷瑟關押的地方。
一到地方,莫年迎了上來。
“先生,她還是不願意說。”
“一直說想見您。”
權景夙沉默不語,擡步走進地牢。
地下室裏。
荷瑟坐在位置上,雙手雙腳被拷上手銬腳鐐。
她猙獰的大喊,“快放開我,我要見夜鷹!”
然而守着她的人沒有一點反應。
她氣急敗壞,咬着牙怒罵。
但沒人理她。
直到門咔噠的被打開。
荷瑟頭髮凌亂的看過去,當看到來人時,她驚喜一叫,“夜鷹!”
權景夙面色無波,進到房間裏。
“夜鷹,你終於來了,你快點讓這些不長眼的人鬆開我!”
荷瑟此時全然沒有了平日裏大家閨秀的優雅模樣,她頭髮凌亂,妝容污濁,不再精緻。
權景夙神情淡漠,淡淡道:“我來的目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否則,你出不了這裏。”
荷瑟一愣,“夜鷹,你真當要如此絕情?”
荷瑟面上悲痛,“當年我們朝夕相處,我阿爺那麼重視你,甚至願意將修羅門交給你,我更是願意陪伴你左右,爲什麼你要這麼絕情,將修羅門毀了!”
女人怨恨的吼出聲。
但權景夙不爲所動。
當年他不過是出去歷練,進修羅門也只是意外。
他承認自己在修羅門見識到了一些東西。
但不代表他因此就要接手修羅門。
“我說過,不要試圖傷害我在意的人。”
權景夙當時警告過萊特斯,是他不聽勸告,非要不知死活的傷害姜挽綿。
姜挽綿是他的逆鱗,誰都動不得。
“就是因爲那個女人嗎,她到底有什麼好!”
荷瑟不甘的吼道,她盯着權景夙俊秀卓越的面容,眼底露出癡迷,“夜鷹,跟我在一起吧,我能給你的,比那個女人多的多,你想要事業,萊特斯家族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想要的,只有我的妻子。”
權景夙聲音不急不躁,“荷瑟,把解藥交出來。”
“不,不可能!”
荷瑟瘋狂的想掙脫手銬腳鐐,她癲狂的瘋叫,“夜鷹,你爲什麼要這麼狠心,你明知道我活的不久,只有你才能讓我的命延續下去,爲什麼你不能救我,爲什麼你要這麼絕情!”
權景夙黑眸還是很淡漠,荷瑟的所有舉動在他眼裏都引不起半點波瀾,“這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我無需承擔你的生命。”
“呵…,夜鷹,你還是如當年一樣,沒有心!”
荷瑟安靜下來,她緊緊望着權景夙,這個她仰慕了許久的男人,從來不曾看過她一眼。
哪怕她的命都引不起他半分憐惜。
他沒有情嗎?
不,他有。
只是他的情給的不是自己。
荷瑟大笑一聲。
“夜鷹,既然這樣,你的女人也活不了。”
荷瑟盯着權景夙,一字一句的說:“夜鷹,你在修羅門待過,應該知道修羅門的每一種藥都不簡單,你知道你的女人中了什麼毒嗎?”
“告訴你也無妨。”荷瑟已經破罐子破摔,“她中的是修羅門裏最狠的毒藥,七星海棠,七星海棠無藥可解。”
她臉上掛着詭異惡毒的笑:“因爲我根本沒想讓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