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下手成功,尋嘉歌手中的裝這灌湯包的餐盒蓋子,眨個眼的功夫,已經到了司澤手中。
司澤伸手擋住蓋子裏的灌湯包,沉聲說道:
“想喫,自己找媳婦去做,我自己還不夠喫的。”
這灌湯包他都還沒有喫過,怎麼能先讓尋嘉歌這貨搶在前面喫,他老婆做的東西,只能他喫,司澤霸道的想,臉上是一副沒有商量的表情。
見狀,尋嘉歌知道從司老大手中搶食,比老虎嘴裏拔牙還要難,他是一點想都沒有,不過,尋嘉歌再次看向言默,換成可憐兮兮的模樣道:
“嫂子,司老大搶走了我那份。”
“那你喫這份吧!”言默接下尋嘉歌話,把剩下的一半拿起再遞給尋嘉歌。
尋嘉歌露出狡黠的笑,只是到他手,那就一口吞下,看司老大怎麼搶,尋嘉歌美好的幻想,望眼欲穿看着裏面灌湯包,捧起雙手等待降臨,眼見言默就要將餐盒放入尋嘉歌手上,
突然的,
一只大手阻止了言默動作,司澤再次拿走最後剩下的一半,直接擰碎尋嘉歌所有希望。
言默皺眉:“司澤,你喫不完的,給尋嘉歌分點吧!”
別人這麼爲了他賣命工作,在言默看來,做爲老闆的司澤,理應分點早餐給尋嘉歌。
尋嘉歌聽完熱淚盈眶,配合的猛的點頭:
“對,嫂子說得對。”
“對,什麼對。”司澤凌厲警告的眼神掃向尋嘉歌,嚇得尋嘉歌立刻閉上嘴。
司澤來到言默身旁,單手抱住她的肩膀擁入懷裏,正色道:
“老婆,我喫得完。”
“你還有碗面。”言默轉頭看着司澤:“確定喫的完。”
“只要是老婆你做的,再多我也喫的完。”司澤不假思索道,反正說什麼,他都不會把他老婆做的東西給別人喫的,司澤下定了決心。
沒等言默再說什麼,司澤再次看向一旁的尋嘉歌,沉聲道:
“你要是不介意看着我喫,你就在這裏呆下去吧!”
尋嘉歌:“…”
尋嘉歌已經被虐了兩次了,這是欺負他沒有女朋友呀!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氣得他飛快離開了房間。
在心裏惡狠狠想,看他待會出去不把司老大喫破產了。
面對司澤像個點大的小朋友護食模樣,言默無奈:
“其實,給他喫點又無妨,我真的帶得很多。”
“不給。”司澤也不掩飾,直截了當很霸道的說道:“我老婆做的東西,只有我一個人能喫。”
言默就那麼盯着司澤,也不說話了。
司澤臉上掛上了笑,雙手抱起言默,來到辦公桌後面的老闆椅上,抱着她一起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又伸出手拿過餐盒裏的面條和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但因爲他抱住她,動作並不是很方便,險些幾次,面條都要掉在桌子上,言默也試了幾次,想從他腿上離開,卻都被他強行壓了下來,不讓她走。
無法,言默接過他手中筷子:
“還是我來吧!”
說着,就夾起一點面條,對着司澤嘴裏送。
司澤張口喫下,頓時,他都覺得嘴裏的面條甜了許多,很是淪陷在她的投喂中。
“司澤,今天你怎麼不喫早餐就來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在言默認知中,平時司澤再忙,他都是不慌不忙喫完早餐,做好一切,纔去公司的,今天卻這麼反常,讓她有點擔心,會不會出了什麼大事。
“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是什麼事?”言默追根到底:
“你說過,只要我想知道就一定會告訴我的,不管好與壞。”
“嗯。”司澤把下巴靠在言默肩膀上:“就是有個工人出了點事故。”
“那人怎麼樣了?”言默鬆口氣,不是他出事就好,不過她又隨即替那工人擔憂起來,畢竟工地上的事故都不算小事。
“放心,沒事,送去醫院了,已經沒有什麼危險。”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沒事就好,不過也瞞可憐的。”
言默把空掉的面條碗,放到一旁,又夾起灌湯包遞給司澤。
司澤乖乖張嘴,先是一口吸掉裏面甘甜的湯汁,確實不會弄到言默衣服上去,纔開始慢慢吃了起來。
“確實有點,所以,正宏會給於他最大的幫忙,也會承擔該付的責任。”
工地上出事不少見,原本司澤是不用來的,下面的人就能處理得當,但司澤與現在大多數利益薰心的商人,有本質上的不同,在他看了,命比什麼都重要,不然,他也不會救那麼多人。
“嗯。”言默知道司澤是什麼的人,他是一個敢於承擔,有擔當的男人,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推卸責任退縮,他這麼做,她不意外。
兩人就這樣相擁着,一個人喂,一個人喫,到最後,真的讓言默意外,他真的把她帶來的東西,幾乎全部喫進了肚子。
“司澤,你撐不撐?”言默擔憂詢問道,她看着自己筷子上最後一個灌湯包,猶豫着要不要再餵給他。
“怎麼,我要是撐着,你會幫我吃了?”
言默倒沒說什麼,她本來早餐沒喫多少,也不是喫不下:
“也行呀!”說着,張口嘴咬下一口,卻也在這時那一股噁心感,又再次襲來,言默嚥下一口湯汁,後面就咽不下,導致湯汁從嘴角溢了出來。
看到此景,司澤口乾舌燥,猛然嚥了一口口水,低頭舔了一下她的嘴角,捲走了她嘴邊溢在外面的湯汁。
言默一個機靈,把還剩下的灌湯包塞入他嘴巴里,同時,人趁他不備,也從他懷中跳了下來,站在幾米外。
雖然這樣做有點噁心不太好,但她也沒有辦法,她要是在司澤面前表現出不舒服,想吐,估計他就不會給她一個星期直約定,會立刻拉着她去找那什麼所謂的老中醫。
“好呀!”司澤喫完嘴裏東西,站起身,用危險的眼神看着言默:
“丫頭,一晚放縱你,你膽子就肥了,看我不治治你。”說着,就大步往言默走去。
“司澤,你答應過我一個星期的。”言默不敢跑,只能嘴裏不停說着司澤的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