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秦寧才被某個不知饜足的男人放過。
因爲一直在被窩底下,等掀開被窩的時候,秦寧白皙的臉已經被熱氣蒸騰得粉紅。
俏生生,像天然的腮紅。
尤其是那雙眸子,染上了一層濛濛的水光,讓人看着心動極了。
秦寧被“折磨”慘了,氣得咬了了一下薄硯辭的脣,“生病也不能阻止你亂來。”
薄硯辭輕笑,語調很寵溺的說:“誰叫我家寧寧這麼會蠱惑人心,我這顆心只要碰到寧寧,總是會無法抑制的想做出更多疼愛的寧寧的事。”
“油嘴滑舌,奶奶說的沒錯,男人就是油嘴滑舌,哼!”
秦寧算是明白了,每次薄硯辭欺負完她,總是用着這些糖衣炮彈轟炸她。
薄硯辭親了親女孩微嘟起的脣瓣,因爲他剛剛的“疼愛”,女孩的脣有些許紅腫和光澤,像待人採摘的紅玫瑰。
“這是甜言蜜語,只專屬寧寧的愛。”
看到薄硯辭又開始親她,秦寧別開了臉,把腦袋埋在男人的胸膛裏,軟糯道:“我好睏呀,想睡覺。”
說着秦寧打了一個哈欠。
聲音都彷彿裹挾了疲憊。
昨晚沒睡,今早又是給薄硯辭檢查又是被薄硯辭疼愛的,秦寧覺得自己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好了。
“乖,寧寧睡吧。”薄硯辭摸了摸秦寧的頭,低聲說道。
“嗯。”
秦寧聞言嚶嚀一聲,抱着薄硯辭的腰身閉眸睡去。
過了一會兒,薄硯辭聽到女孩勻稱的呼吸音,心滿意足的扯脣笑了笑。
全世界在懷裏的感覺。
真幸福。
他在秦寧的額頭上吻了吻,眸裏的寵愛要濃得化不開。
……
秦寧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還是因爲路央芙打電話過來,才把她驚醒的。
雖說薄硯辭已經第一時間把電話掛斷,但秦寧還是醒過來了。
“唔…幾點了?”
醒過來的女孩嗓音軟軟的,薄硯辭看着秦寧惺忪的眼眸,疼惜的說:“乖,寧寧再睡會兒。”
秦寧沒有接薄硯辭這話,問:“誰打電話過來呀?”
“你的經紀人。”
“路姐?”
秦寧咕噥一聲,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猛地清醒過來,“我忘了,我今天下午還有戲要拍呢。”
昨晚太着急薄硯辭的情況,今天早上又困得迷糊,秦寧居然把下午要拍戲的事情忘記了。
完了。
她讓薄硯辭把手機拿過來,給路央芙回了個電話。
“路姐,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趕去劇組。”
電話一接通,秦寧率先說道。
她剛看了時間,現在趕過去還是來得及的。
誰知道對面的路央芙說:“不用,你今天下午的戲份調到了明天,我就是要通知你不用來劇組的。”
“嗯?爲什麼調了?”
“是演女主的那個演員因爲今天早上遲到了,昨天的戲份又還沒拍完,進度落下了。”
“這樣子。”
秦寧小聲回答。
路央芙似乎是聽出了她的聲音的不一樣,問:“你剛睡醒嗎?”
秦寧有些尷尬的回答:“嗯…”
“沒事,多睡會,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不過還是多看看劇本,對了,你的腳沒事了吧,還疼嗎,昨天警察……”
秦寧想到薄硯辭還在身邊。
“路姐,我有點事,晚點再跟你說。”
快速的掛斷了電話後,秦寧擡眸,看到薄硯辭一臉深究的看她,他沉聲開口:“寧寧的腳受傷了?”
秦寧有些心跳加速,表面十分淡定的回答:“沒有,我能受什麼傷。”
但明顯薄硯辭不相信,把被子掀開,起身一把握住女孩的玉足查看一番。
潔白無瑕的雙足,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秦寧鬆了口氣,“你看吧,我沒有受傷,阿辭放心。”
但薄硯辭的眉心微不可察的蹙起,他剛剛明明聽到了對面的人在問她的腳有沒有事,還有聽到了“警察”兩個字。
最重要的是女孩着急掛電話的行爲。
明顯在欲蓋彌彰。
“寧寧,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去查,嗯?”薄硯辭黑眸看着秦寧,話語雖一點都不嚴厲,但秦寧覺得她要是不說實話,她一定會很慘。
“在劇組發生了一點事情。”秦寧小心翼翼的看着薄硯辭。
“什麼事?”
“我昨天換鞋的時候,鞋子裏被人放了幾根針。”
秦寧的話音剛落下,薄硯辭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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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薄硯辭的臉色變化,秦寧立刻安撫他道:“不過我第一時間報警了,但是因爲化妝間裏沒有裝監控器,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查的到是誰做的。”
“爲什麼不跟我說?”薄硯辭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秦寧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角,“我不想給你添麻煩,不想讓你擔心,而且我也報警了,我覺得警察可以幫我解決這件事的。”
雖是這麼說,但秦甯越說越心虛。
她自己對薄硯辭說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瞞着她,但她自己卻先不誠實。
她突然明白薄硯辭了,他們都想爲對方分憂解難,但自己遇到事情的時候,卻還是爲了不讓對方擔心而選擇了隱瞞。
薄硯辭無奈的嘆息一聲,最後說:“這次的事情我不追究,因爲我也做錯了,但從現在開始,無論寧寧遇到什麼事,都要跟我說,特別是這種惡意讓你受傷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明白嗎?”
秦寧的腦袋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知道了知道了,阿辭最好了。”
“嗯。”薄硯辭見秦寧很乖,面上倒是沒流露出其他神情,但他心裏此時壓抑着一股戾氣。
“警察沒查到是誰做的嗎?”
“估計很難查出來,因爲沒有監控。”
“乖,那寧寧介意讓我來調查這件事嗎?”
秦寧看着薄硯辭,見他眸裏全是自己,她猶豫了一會,點頭,“可以。”
適當的讓對方爲自己做一些事情是好的。
“寧寧乖。”薄硯辭親了親秦寧的脣,“是不是很痛?”
秦寧有些迷糊,隨後反應過來薄硯辭應該是問她腳的事情,“就是被扎到的時候痛,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m.biqmgètn
“嗯。”
薄硯辭輕輕“嗯”了一聲。
秦寧被薄硯辭抱在懷裏,沒有看到男人眼裏一閃而過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