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
秦寧腦袋鑽進薄硯辭的懷裏,心中的情緒很複雜。
但更多的是感動和驚訝。
她一直不明白爲什麼薄硯辭會這麼愛她,對她如此之好。
現在她清楚了。
原來是兩人在小的時候相遇,他因爲自己的笑,她給的一顆糖,僅僅只是因爲這些,就讓他記住她這麼久,甚至愛上了她。
“寧寧,你會怪我嗎?”
“怪。”秦寧的回答讓薄硯辭身體微僵。
秦寧擡頭看着薄硯辭,說:“你應該早點跟我說這些事,阿辭,我現在很愛你很愛你,但不能否認你一開始把我強制禁錮在身邊的做法是錯誤的,倘若那時候你用對了方法,或許我們可以更早的相愛。”
薄硯辭黑眸微動,“我錯了。”
誠誠懇懇的認錯。
“那寧寧現在還怪我嗎?”
薄硯辭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寧,很是緊張她的回答。
秦寧有些無奈的親了親他的脣,“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還要怎麼怪?”
“寧寧,我好愛你。”聽到這個回答,薄硯辭抱緊秦寧,此生能遇到她,真是他最大的幸運。
最大的幸福。
“所以接下來的人生我們要一起走下去,你要健健康康的,還要記得,不論發生什麼,我都在你的身邊,生老病死,不離不棄,知道嗎?”
“好。”
薄硯辭心中盈滿感動,他抑制不住的在她額頭上臉上親了又親,滿腔愛意也不夠表達他的愛,他要他的寧寧,裏裏外外,身心全部都是他。
秦寧被薄硯辭困在懷裏,男人在一點一點的親着她,似乎是察覺到不對勁的氣氛,她臉頰微熱的說:“好了,你再休息一會,不許有什麼想法。”
“美人在懷,寧寧卻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寧寧,我不是什麼君子,尤其在你面前。”
薄硯辭親了親秦寧的鼻尖,他好愛他的寧寧呀,想把心給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而他只要他的寧寧就好了。
“不是君子也要裝君子。”秦寧哪裏不知道薄硯辭的心思,但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他身體的情況還沒有查清楚,還是不要做醬醬釀釀的事。
秦寧在薄硯辭懷裏蹭了蹭,隨後擡起瀲灩的眸子看着薄硯辭,“我昨晚一晚上沒睡呢,現在好睏呀,我們起來去做檢查,回來你陪我休息好不好?”
“寧寧先睡,醒了再陪我一起去做檢查。”薄硯辭很心疼,雖然秦寧是爲了照顧自己纔會一晚上不睡,但即便是因爲自己,他也不想讓她受一點苦。
“不行,我們叫蕭醫生過來看一下,你昨晚情況那麼緊急,還用了那麼多藥,醒了肯定要好好檢查的。”秦寧撐起身子,滿是不贊同薄硯辭的話,“說好的要聽我的話,會好好配合的,你現在又不乖了。”
薄硯辭看到女孩嬌怨的模樣,輕笑,“我聽話,但寧寧一晚上沒睡,我也很心疼。”ъiqugetv
“我沒事。”秦寧說着就起來,“你等着,我先去叫蕭醫生過來。”
但薄硯辭卻拉住了她。
秦寧回頭看他,以爲他又有什麼藉口不想檢查,小臉馬上擺起來,剛想說話,就聽到薄硯辭輕聲說:“秦寧不用親自去,有牀頭鈴。”
說完秦寧看到薄硯辭按了牀頭的一個按鈕,“乖,好好坐着。”
秦寧才乖乖坐下來。
不到一會兒,病房的門就被敲響。
薄硯辭說了一聲進後,病房裏陸陸續續的涌進一羣人。
沈聿言、傅司覺、蕭祈然,以及跟着過來的幾個專家。
病房不小,但此時人多了也覺得有些擁擠。
“三哥,你沒事吧,現在怎麼樣?”
沈聿言率先開口,薄硯辭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
蕭祈然走過來,“我現在給你做個檢查。”
“人太多了。”
薄硯辭說。
蕭祈然頓了一下,他看向身後跟過來的幾個專家,說:“你們先出去吧。”
幾位專家聞言後點頭,出了病房。
其實該做的檢查昨天來的時候都已經做了,蕭祈然只給薄硯辭做了一個聽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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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診也聽不出什麼。
把聽診器收回來,蕭祈然說:“阿辭,我們把德姆教授叫回來了。”
薄硯辭眸子微動,隨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次德姆教授回來,你一定要好好配合檢查,你知道的,上次你的全身檢查就已經顯示了血液裏的一些指標有異常。”
“我知道。”
“你要是知道就好了,老三,你真的要重視自己的身體狀況纔行。”傅司覺接話,他知道薄硯辭的性子,倔強倨傲,很多事情都不屑去做,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意。
作爲他的兄弟,他們這幾個人可愁死了。
“你們幾個很囉嗦。”
薄硯辭沉聲,忽然身旁的小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準這麼說,大家都很關心你。”
“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
一旁的三人看着這反轉跟對比,表示已經習慣。
“我接下來要離開京都幾個月,就不能來看你了,你好好的,等我回來喝酒。”傅司覺看着薄硯辭說道。
“嗯。”
薄硯辭沒什麼情緒的應了一聲,“諸事小心。”
“我明白。”
傅司覺笑起來,雖然薄硯辭總是冷冰冰的,但作爲他親近的朋友,他們都知道他也在關心他們這些朋友。
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太像正常人的做法罷了。
蕭祈然又問了些薄硯辭現在的情況,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之類的,只有秦寧在聽到傅司覺要離開京都幾個月這句話時,精緻的秀眉微蹙。
其實秦寧是想到了傅司覺上輩子高位截癱的事情。
她想傅司覺這次離開京都,會不會是要去抓毒梟吉爾?
按上輩子來看也該到時間了。
如果是這樣,她得想辦法把毒梟的藏身點告知給傅司覺纔行,她不想這麼優秀的一個人最後變成高位截癱…
但她直接跟傅司覺說是不可能的。
不然到時候傅司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懷疑,她自己也解釋不清,總不能說她是因爲重生才知道這些事吧。
秦寧最後想到了一個辦法。
蕭祈然確定薄硯辭現在沒什麼事情後,才準備離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