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春華夫婦和王濤的幫助下,兩天的功夫,恬恬就搬到新租的店鋪,只不過店鋪的名稱還沒想到。
也沒有牌子。
“我看就叫恬蜜吧,這名字挺好聽的。”
王春華也是起名廢,不過還是在幾個名字裏選了一個。
司恬覺得對方說的也對,最後就定了‘恬蜜’的店鋪名。
並且讓王濤幫忙聯繫個做牌匾的木匠,價格好商量。
“你還別說,景承這幾個兄弟挺熱心的,前前後後沒少幫忙。”
以前不瞭解,總覺得跟着景承混的沒幾個好人。
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
每個人都有點小能耐。
江城爲人機靈,腦子反映快,心思細,雖然高中沒畢業,也沒正經工作。
但靠着對數字尤爲敏銳這點,給不少人做過賬本。
王濤能說會道,所以認識的人也多,各行各業的,只要你說的出口,他都能有點認識人。
聽到嬸子的誇讚,司恬覺得嬸子這是認可景承和他的朋友了。
是件高興的事。
“嬸子,這陣子多虧你和叔幫忙張羅,今晚到我家喫飯,我掌勺。”
“你身子重,可別忙了,等你生完孩子,我們有很多時間聚呢。”
——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白天賣奶茶,沙冰,晚上回到家中後,司恬就會複習高中的課程。
前世學霸的腦子果真沒白長,短短半個月,高中數學,語文,英語,還有物理化等等這些課程,她已經看的差不多。
偶爾也會做幾套真題,看看自己到底能打多少分。
好在全都及格線,沒有很慘。
“看來還需要多做練習題啊。”
恬恬看了眼石英鐘,已經晚上八點多。
她應該休息了。
燈才關上,那邊忽然傳來叫門聲。
“嫂子,嫂子,是我,王濤,快開門!”
聽到王濤的聲音,司恬‘撲棱’一下坐起身,腦子裏立刻想起景承已經有七天沒和她聯繫了。
她三天前打了電話詢問,江城只說忙,便掛斷電話。
難道出事了?
想到此,趕緊穿鞋下地,連外套都沒披,有些慌亂的跑到院子裏。
因爲家裏只有她自己,所以晚上回到家中後,大門都是從裏面緊鎖的。
而且院牆,除了和王春華家的那一面沒有安裝鐵絲網。
另外兩面都有鐵絲網護着。
她家是這條街最裏面一戶,容易遭小偷。
景承不放心她和孩子,又怕那些放高利貸的來找麻煩,就裝了五十釐米高的鐵絲網。
“王濤,咋了?是不是你哥出事了?”
王濤看見司恬滿臉焦急,隨後眸光又掃到對方的肚子,忍下心中的焦慮,語氣稍緩的回答。
“嫂子,你先彆着急,聽我說……千萬彆着急啊,你還有肚子裏的孩子呢。”
曉得對方說的是實情,司恬努力的深呼吸了兩口氣,這才讓王濤進院子。
“嫂子,哥……失蹤了。”
聽到這句話,想到原著中,景承受過的那次很重的傷,司恬差點沒站穩。
王濤趕緊扶住人往房間裏走去。
“我想着店鋪已經開了這麼長時間,跟哥彙報下情況,而且你肚子越來越大,不能總整天站着。
剛剛就去朋友家給哥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江城,聽到王濤詢問景承的情況,江城終於繃不住哭嚎起來。
其實三天前,嫂子打電話的時候,大哥就已經失蹤了。
雖然那個合夥人也派很多朋友去尋找,仍舊沒有結果。
江城實在繃不住,就把事情告訴了王濤。
王濤賊啊,交友甚多,總覺得那個合夥人有問題。
兩個人一商量,不依靠別人了,明天,他也去海市,跟着江城一起找人。
做了這個決定,王濤問江城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嫂子。
“嫂子懷孕呢,還是別告訴了吧。”
“大哥都這麼長時間沒聯繫嫂子了,嫂子那麼聰明的人。”
兩人意見相悖,最後商量了許久,才決定將此事告訴司恬。
聽到王濤轉述的情況,司恬覺得景承一定出事了。
此刻,她格外的冷靜,腦子裏一直在回想原著小說到底怎麼寫的。
或許因爲想的太專注,最後終於讓她想起一個地方。
“興隆酒店,王濤,你明天到海市以後,和江城去興隆飯店看看。”
聽到嫂子提到興隆酒店,王濤愣怔了兩秒。
司恬也看出對方的疑惑,忙解釋了句。
“你哥走前,提過這個地方,因爲是特意提起的,雖然沒說啥,但你們還是去看看,也算個線索啊。”
既然是大哥提的,王濤一定照辦。
“好的,嫂子,你千萬彆着急,我和江城會盡力找大哥的,等我們的消息。”
王濤走了。
房間裏只剩下司恬一個人。
看來書中提到的劫難,景承怕是躲不過去了。
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着王濤的消息。
翌日,司恬像往常一樣,賣奶茶,沙冰。
只可惜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算錯了幾次錢。
“哎呀,恬恬,你這樣不都賠光了。”
閒着的時候,王春華過來看看人,結果就見司恬算錯賬。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算錯了。”
司恬立刻道歉,重新計算了錢,並且找零。
“你這是咋了?臉色有點不好看。”
司恬苦笑,“嬸子,我最近看書看的有點多,腦子不太好使,沒事。”
“那麼努力做啥,你家景承會賺錢,如今你還開了店鋪,夠喫夠喝,夠養孩子就行。”
王春華這輩子也沒啥追求,最大的心願,就是女兒能考上大學,別像她和丈夫一樣,文化不高。
只可惜,考上大學了,心願已了,發現與原本想象的有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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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人生在世,咋開心咋活啊。”
聽到王春華的嘆氣,司恬點點頭。
“嬸子,你說的也對。”
但,她還是擔心,已經過去四天了,仍舊沒有景承的電話。
她也去郵局打電話詢問,結果電話那邊已經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如此看來,景承的事應該影響很大。
否則,辦公室怎麼會沒人?
難道是攜款逃跑了?
越想,司恬越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