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再敢重複剛纔的話,他定要咬爛她的嘴。
這還沒結婚呢,她就想着把他往別的女孩身邊推,結了婚還得了?
白苓被他咬的一陣喫痛,回咬一口,理直氣壯的,“你都老男人了,跟個孩子計較什麼?要溫柔!”
“你不是孩子?”傅琛反問。
“成年了!”更加理直氣壯。
傅琛,“我只對你一個溫柔。”
“我接受。”白苓滿意的笑了。
然後,她看着傅琛,“餓了!”
傅琛勾脣一笑,“喫飯還是喫我?”
白苓,“先喫你吧。”
話音剛落,傅琛一個翻身,反守爲攻,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他們兩人一直到午飯才從房間裏出來。
“傅少,白小姐,我們裴少準備好了午餐,已經在等你們了。”兩人剛踏出房間,下人就急忙迎了上來。
顯然,裴昱銘不是一次派人來請了。
事實上,下人來了有十幾次。
每次來的時候,房門都緊閉,房間裏還傳來羞死人的聲音,下人就不敢進去打擾了。
因爲成峯特意交代過,這間屋子裏的人是貴客,千萬不能得罪。
所以下人都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叫他們起牀。
“好。”傅琛和白苓對待下人的態度還是挺和善的。
很快,他們被帶到餐廳,還是昨天的國宴廚師做的飯。
“在別人家裏,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點?”裴昱銘的語氣頗有些無奈。
他這個主人,早上七點就醒了,親自忙着準備招待白苓和傅琛,奈何這兩人就是醒不來。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他派人催了好幾次,下人每次來,都是滿臉通紅,不用想他也知道,這兩人在房間裏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早飯變成了午飯。
他真挺服氣的!
這是裴家!
不是傅家好麼?
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麼?
傅琛還沒說話,白苓就不緊不慢的,挺理直氣壯的開口,“怎麼?你也缺女人?”
裴昱銘,“……”
他的臉一陣僵硬。
你還是個學生,說話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驚人?
總感覺你開口就是想給我胸口插一刀。
我缺不缺女人,你不知道?
這幅毒人的身體,就算女人敢嫁,他敢娶?
“放心,以後可以碰女人了,你的毒已經解了,你可以安然無憂的活下去……唔……”
白苓話還沒說完,就被傅琛一筷子紅燒肉給塞進了嘴裏。
她咀嚼着嘴裏的肉,挑眉看着傅琛。
堵她嘴?
什麼意思?
傅琛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不是有外人在,我就用嘴堵住你的嘴。”
“怎麼?”白苓嚥了肉,喝了口水,然後看了眼裴昱銘和傅琛,“冒犯你們了?”
裴昱銘臉色變來變去的,然後,深吸一口氣,“冒犯倒是沒冒犯,就是吧……白小姐,你才十九歲,你知道麼?”
“知道。”白苓回道。
“你知道你還是個學生嗎?”裴昱銘又問。
“知道。”白苓點頭。
“那你說話能不能稍微含蓄點?那方面的事情,以後關起門來跟傅琛兩個人說就好了,在外面,別人會尷尬的。”裴昱銘乾笑着道。
白苓思索了片刻,然後道,“你爲什麼尷尬?這本來就很正常,你解了毒,可以碰女人了,也可以生孩子了,一個女人不夠,要兩個也……”
“唔!”
白苓的嘴又被堵着了,這次是傅琛的嘴給堵的。
裴昱銘看着這兩人當着他的面就……
胸口有一團鬱結之氣,飯也喫不下了,果斷的起身,“空間留給你們兩個。”
裴昱銘走後,傅琛在白苓脣上咬了一口,“你從哪裏懂的這麼多的?”
挺無奈的語氣。
他是白苓的第一個男人,按理說小姑娘也沒跟別的男人怎樣,這方面的事情應該不太懂。
但似乎,她懂的比他都多。
而且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張口就來。
“醫書裏。”白苓很認真的回答。
傅琛嘴角一僵,“哪本書?我要燒了它。”
醫書不是應該寫治病救人?
爲什麼會寫那方面的事?
“已經燒了。”白苓道,“莫老燒的。”
傅琛,“……”
“所以,你經常在莫老跟前提這種事?”傅琛胸口有些疼。
“啊~”白苓靠在椅子上,緩緩道,“經常探討。”
傅琛捏了捏太陽穴,一臉無奈的,“你先喫,我出去透口氣。”
白苓沒理解傅琛爲什麼挺無奈的表情,她是醫生,懂的這些很正常。
醫書裏寫這些,她自然也會看到這些。
不然她怎麼能知道男女那方面的事?
傅琛和裴昱銘在院子裏抽了兩根菸,才把心裏那團鬱悶勁給憋回去。
屋子裏白苓也喫完飯了。
裴昱銘和傅琛纔開始喫。
只不過兩人誰都沒敢跟白苓搭話,擔心她又蹦出來一句氣死人的話。
所以,接下來的飯,傅琛和裴昱銘喫的小心翼翼的。
飯後。
白苓休息了一會,便直接去給裴老爺子鍼灸。
她先給裴老爺子把了脈。
忽的,她的神情凝重了起來,“昨天誰來過裴老爺子房間?”
“還是以前一直照顧的人。”裴昱銘見白苓神情不對,問道,“發生什麼了?”
“他又中蠱毒了。”白苓站起身,收起鍼灸袋,臉色冷的可怕。
她最煩有人對她的病人下手。
這些年,無論她跟病人之間有什麼交易或者過節,但只要她肯答應治病,就定要盡力救治。
如今卻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下蠱毒,該死!
裴昱銘臉色一變,冷聲道,“來人!”
成峯進來,“裴少。”
“把昨天晚上照顧爺爺的人全部叫過來。”裴昱銘渾身散發着肅殺之氣。
他的保護措施已經挺穩固了,沒想到還是疏忽了。
成峯離開後,裴昱銘問,“爺爺這次中的什麼毒?好不好解?”
白苓擰着眉,臉色挺不好看的,“他中的是冥王蠱,蠱毒之王,我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就連之前中的蠱毒,現在也無法輕易施針了。”
兩者會有衝突。
“就再沒有其他辦法了麼?”裴昱銘神情凝重。
白苓抿了抿脣,好半天才開口,“有。”
“什麼辦法?”裴昱銘問。
“人血養蠱!”
話落,傅琛猛地擡眸看着白苓,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