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事在這裏偷看，要不要臉吶。”
吳悅笙橫了她一眼。
“怎麼還害羞了？我說的難道不對嘛，你和應曜黏黏糊糊的，看着就不像是平時的你。”安瀾可不會顧忌到她的心情。吳悅笙越是尷尬，她越是要說。
這就是安瀾的惡趣味。
“別亂講。”
“你就是害羞。”
“我沒有害羞，我和他是男女朋友怎麼會可能會害羞呢，都交往這麼久了。”
她還在嘴硬。
可安瀾就是知道。
她看着吳悅笙笑得很璦昧，那眼神還非常明顯。
“別笑了，你怎麼那麼愛笑。之前兇巴巴的，現在笑給誰看呀。”
“表姐，你別這麼害羞！這不是很正常的麼？你們兩個……不會還停留在親親吧？”安瀾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
她真的很八卦。
感覺和吳悅笙聊了這些話題之後，她們兩人的距離都能拉近了呢。
“……你胡說什麼。”
“難道還進一步了？可我沒看出來呀。”安瀾也算是有經驗了，她平時好的不學，其他的倒是學了很多。
亂七八糟的。
“你還能看出來？你到底是學了些什麼東西？”
“別轉移話題。先說說你和應曜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你和他……除了親親還有沒有別的？你每天都回家住，家裏應該沒什麼機會。那公司呢？楚氏那麼大的公司也不能太過分，那你去過應曜家裏麼？他有沒有和你提過那方面呀？”
“安瀾！”
“我這是正常交流。這不是最基本的問題嘛，如果你沒有經驗我還可以分享。誒，表姐你簡直是教育界的恥辱呀。文化課學得再好又怎麼樣，還不是什麼都不懂。”
安瀾終於有了優越感，她現在特別高興。
“……你懂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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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我和傅元都實踐過了。你說懂不懂，其實這裏面還是有許多學問的，難道大姨沒有告訴你？這事，女孩子喫虧。哎呀，你那什麼眼神，我說的是身體上喫虧，要好好注意。”
安瀾翻了個白眼，她現在覺得吳悅笙就是個小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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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大喇喇地和我說呀？”
“這不是很正常。我們兩個都談婚論嫁了，難道連這都沒試過呀？你不知道這對婚後幸福有多重要？表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圖人家錢？我也是有追求的人，好麼？”
安瀾要是不說的話，吳悅笙就真覺得她是圖人家有錢。
可她這麼一說，她便覺得她可能不是那麼瞭解安瀾。
她好像也不是很糟糕。
“好吧。”
吳悅笙和她走向別墅，可安瀾帶着她往邊上繞。
“表姐，再走一圈。我們聊聊私事，要是你不願意，那我回頭髮給你。”安瀾想着都是女孩子，多少要給她灌輸一點那方面的知識。
“那就不用了吧。”
“表姐，承認某方面不如我就那麼難？我就是發給你而已，難不成你拒絕我之後要偷偷去查？你總不可能一直不學吧。”
那不可能。
吳悅笙肯定會自己去查資料，以學術的態度去面對。
“那……你把資料發給我吧。”
“你偷偷看，別被人發現了。不然容易社死。”
“安瀾，你要發我什麼東西？不是注意事項麼？”
“對呀。可表姐難道你要被人發現麼？”
安瀾笑着說道。
她就是故意的。
發的那些東西也不是什麼正經東西，她可收集了不少呢。
再正經的人，也有最見不得人的一面。
“好了，你別和我說了。我也不想和你討論這些事，你別給我發。”吳悅笙這是惱羞成怒了，她邁開步子快步走上前，將安瀾甩在後面。
“表姐！表姐！你跑那麼快有什麼用呀。”
安瀾追着她，笑。
“幹嘛呀。”
“表姐，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去找大姨。她一定會幫我說話的。”
“安瀾，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我們還是恢復到從前那樣的關係好吧。我看着你就討厭，你也看我不順眼。”
“那怎麼能行呢。我現在看你是特別順眼，所以……我是想要和你當好姐妹的。”
安瀾跑到她跟前，挽着她的手臂笑眯眯地說道。
“真是黏人，煩死了。”
“……我這不是要和你搞好關係嘛。以後你多讓你們家應曜帶帶我們傅元，我們傅元可就要靠你了。”安瀾也有自己的想法，和吳悅笙打好關係沒有什麼壞處。
要是她和吳悅笙關係好了，那麼以後傅元和應曜見面的機會就多了。
也許，她也能沾沾光。
所以承認自己不如別人，有那麼難麼？
她現在放下了心裏的那點成見，覺得特別輕鬆。
“反正我今天就是要和你睡，你怎麼拒絕都沒有用的。”
牛皮糖。
“安瀾，你要不要臉呀！”
“我不要臉，我早就沒臉了。我臉全丟你家了。”
安瀾死死地黏着吳悅笙，看着她這樣無奈心裏也很高興。
兩人嬉嬉鬧鬧回到家裏。
應曜卻沒回成家。
而是一個電話被喊到了機場，親自去接萬豐老先生。
等他將人接到再回到楚家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我這把老骨頭是要被你們給折騰散了。”萬豐老先生已經有七十多歲了，但看着身子骨很健朗。頭上還有烏髮呢，他對調理很有一手。但是他好多年前就已經宣佈退休不再接待客人了，那些人實在是沒有門路聯繫到他。
“萬豐老先生，很快就到了。”
應曜安撫道，將車開到了別墅門口，“我們楚總在裏面等您呢，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房間。您想喫點什麼？”
“我不想喫什麼，這個點喫下去簡直是要我老命。”
老先生嘮嘮叨叨地有點不滿。
“那先進去，看看您還有什麼別的需求？”
“嗯。”
他要不是欠了楚家一個人情，這時候就在家裏睡大覺呢，何至於會出現在這裏。
應曜看着這老先生的模樣也發笑。
他實在是不情願。
“萬老先生。”
一進門，楚亦欽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站起身來迎接。
“哼。”
老爺子冷哼了一聲。
“您舟車勞頓，不如先去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