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女員工佩服紀染居然能一心搞事業,不被沈總這禍國殃民的美貌所迷惑,甚至沈執的美貌都買通不了她。
結果,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但是被抱住的沈執絲毫沒管他們的想法,他手掌輕輕撫著紀染的後背,聲音溫軟:“染染,發生什麽事情了?”
紀染輕吸了下鼻尖,低聲說:“我知道了也想起來了,你寫給我的信。”
寫給她的信?
沈執身體微僵,他當然記得那些信,因為她回給他的信至今還在他的書房裡,那是他最珍貴的記憶,珍藏的寶貝。
哪怕信封泛黃老舊,他依舊還記得當初收到她回信的欣喜。
沈執之前從不覺得他的人生中,有什麽值得用一生來回憶的事情,可是唯獨關於她的一切他都珍藏著,包括哪些信。
紀染松開他,將她擺在桌子上的信捧到他的面前,聲音裡帶著低泣:“對不起,是我沒有早點兒發現。”
沒有發現你就是小景。
沒有發現你愛著的人一直是我。
也沒有發現這麽多年來,你一直在等著我。
紀染心臟抽痛地好厲害,她突然哭道:“阿執,怎麽辦,我好疼。我好心疼你。”
因為不敢想象他等待了這麽多年,忍受了多少失望和寂寞。
沈執突然心底被揣的滿滿的,那種只有在她一起時才有的感覺,在她重回十七歲的回憶裡,她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地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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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不可以欺負沈執,因為她會心疼。
明明看起來那麽纖細柔軟的小姑娘,偏偏在護著他的時候,剛強的像個女戰士。
她不僅為他搖旗呐喊,她還會帶著不舍的哭腔告訴他,怎麽辦,阿執,我好心疼你。
突然這一刻,沈執覺得十年的等待是值得。
或許不值十年。
從原景離開的那一天,他就渴望著再有一天能回到這個女孩的身邊,聽著她笑,也聽著她碎碎念的抱怨。
這一刻,他等待了太久太久。
但是好在,時光總是沒有辜負他。
他等到了。
*
清晨,當調皮的陽光從窗簾的一絲縫隙裡偷偷溜進來時,還陷入沉睡夢境裡的人,突然身體動了下,她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臉上。
啪嗒一聲,身邊正在用她自己的長發撓她臉頰的男人登時苦笑不得。
沈執確實沒想到紀染對自己都會這麽狠,大概是被弄得煩了,一巴掌拍在臉上。
白皙的臉頰上泛起淺淺紅印。
沈執歎了一口氣,慢悠悠地開始給她揉臉蛋,本來背對著他的姑娘這時候倒是乖順,居然轉了個身,拱進他懷裡。
本來早上就最容易充血的地方,此時在她長腿輕擠慢蹭之下,竟是有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沈執不打算當什麽紳士了。
隨後他低頭在她的脖頸蹭了蹭,過了一晚上,他下巴上的胡茬已經冒出了點兒頭,貼著皮膚蹭有點兒刺人。
紀染本來累地四肢都不想動彈一下,沈執彷彿要將過去錯失的一切都找補回來。
昨晚她聽著他滾燙急促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絲毫不均勻的響起,那璦昧的悶哼挑動著她所有的感官。
哪怕是迷迷糊糊之際,她都在想,原來男人叫起來的聲音也這麽好聽。
紀染昨晚是真的哭了出來,剛開始是疼,最後是累。她手指尖都抬不起來的那種累,可她嗓子喊得沙啞了,他還是不放過自己。
惱的紀染決定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讓沈執上自己的牀。
他真的屬狗的。
沈執倒也會做人,用完了之後小心翼翼把她抱進他家價值百萬的浴缸裡面,對,當時他打造這個浴缸的時候,來他家做客的夏江鳴都說他肯定是瘋了。
其實沈執知道自己挺瘋,他當初之所以堅持要用這個浴缸,是因為他想著如果有一天紀染出現他家裡,這個浴缸足夠他們兩人用。
那時候是紀染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她看著他的眼神裡都透著殺氣。
沈執就乾這麽異想天開。
可當他真的抱著紀染進了浴缸的時候,本來準備放過她的時候,看著水波在她的皮膚上輕輕滑過,那樣細膩又嫩滑的皮膚觸感。
刺激的沈執沒忍住。
現在是早上十點,幸虧今天是周六,他們都不用去上班。
沈執知道他還有個會議要開,但是連他助理都不敢打電話給他,大概是知道自家老板昨晚剛春風一度。
誰都沒這個膽子。
紀染終於慢吞吞地睜開眼睛,先是睜開一只,隨即閉上。之後又悄悄地睜開一條縫,悄摸地朝他看過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同一張牀上醒來。
之前紀染住過沈執家裡,可是兩人別說一張牀,連一個房間都沒睡過。
她一動,面前男人跟著低聲吃吃地笑了起來,紀染有點兒惱火提醒:“沈執,別怪我沒提前跟你說哦,我現在沒有興趣。”
對,就是沒有興趣。
她早晚猶如一個人形玩偶,被他翻來覆去,各種擺弄。
她生氣了。
不過突然紀染的手機響了,不過不是電話而是震動鈴聲。沈執伸手摸了下,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屏幕,低聲問:“你今天要去複診?”